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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天使趙忠

三國輔助召喚系統 白影清溪 3620 2024-01-31 01:13

  負責交易的依然還是阿魯特,尚未到正午,阿魯特就已經在城門在等候。

  張載見到阿魯特早早地來了,也不拖延,直接出城,見了面說道:“既然我們人到齊了,現在就開始交易吧。”

  阿魯特更希望早點把糧食拿到手,對于提前交易自然是沒什麼意見,吩咐士兵把裝着金錠的箱子擡到張載身前,并示意輕點銀兩。

  張載對身邊的小吏點了點頭,開始清點銀兩。

  在确認銀兩數目無誤後,張載也吩咐開始運送糧草。

  兩千石糧食也不算少,很快便堆積成了一座小山。

  半個時辰後,雙方交易完成。

  匈奴的大營已經拆除,就等着糧食齊全後,立刻返回草原,所以等糧食已确認足數後,阿魯特連忙告辭,押運着糧草而去。

  就這樣,經曆了多天的戰争,就此落幕。

  “主公,主公……接下來該做什麼?”薛仁貴看着還在發呆的張載,問道。

  回過神的張載歉意的看了一眼薛仁貴說道:“先回去吧。”

  翌日。

  張府内,到處挂着白布,門口紅色的燈籠早已經換成了白色,匈奴圍城期間,為了節省人手,張府連靈堂都沒有布置,戰事結束,自然要布置一番。

  張載不明白喪禮的步驟,但刺史府中自然有人主持,從布莊買了大量的白布,張懿生前乃是一州刺史,封疆大吏,他的葬禮即便是從簡,也不可能像百姓葬禮一樣。

  中間繁雜的禮節不提,張載扶棺,身後跟着送葬的隊伍,前往已經準備好的墓地。

  一路上,見到張府為刺史發喪,不少百姓都在路旁跪拜,或者跟上送葬的隊伍,送他們的刺史大人最後一程。

  張懿治理下的并州,已經雖然依舊貧困,但是百姓生活已經漸漸好轉,相比于前幾年的水深火熱,如今的日子已經是幸福了,百姓對于這位刺史大人可是相當感激。

  一天的忙碌下來,張載等人已經筋疲力盡,但是依舊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處理。

  刺史府已經被清理幹淨,因為刺史空缺,張懿臨終前将并州暫時交給張載打理,便由張載開始主持安排下一步的工作,直到新任刺史到來。

  張載将匈奴買糧的一千金,入庫五百金,其餘充作軍饷發放,又私人拿出千金,共一千五百金當做撫恤金,發放給戰死士兵的家屬,以及周圍受災村鎮的百姓,安撫他們的情緒,以盡快恢複生産。

  至于剩下的,州中官吏也并不知情,張載也沒有告訴其他人。

  對于張載的安排,州中官吏也沒有什麼異議,他們中有不少是張懿親自提拔的,而且張載已經拿出一千五百金,當做撫恤金,放在别的州府,是沒人會這麼做的,他們撈錢還撈不夠。

  次日,不知從什麼地方傳出,張載私人出錢千金,發放給戰死士卒的家屬,一時間,城中所有的百姓都對張載萬分感激。

  軍政方面,原四門守将依舊統領人馬,負責城門守衛工作,各縣縣尉負責本縣的治安,并派遣薛仁貴和張遼前往軍中挑選士卒,并日夜操練,他在并州待不了多長時間了。

  城中别駕,長史各司其職,盡快恢複州中諸事的運轉,并上書奏報并州現狀,等待朝廷重新委任刺史前來。

  就在張載等人努力回複州中各項工作時,突然接到城門守将的禀報,說有朝中天使前來宣旨,此刻已經快要到達晉陽城。

  張載聽聞後,有些詫異,并州的情況應該還沒傳到雒陽,怎麼會有天使前來?

  不過此時靈帝未死,這些太監依舊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下一步的計劃還要靠他們完成,于是便率領刺史府長史和别駕前往迎接。

  晉陽城門,戰争過後兩天,雖然屍體已經清理,城牆上皿迹也都沖洗幹淨,但是四周仍然有皿腥味彌漫。

  不多時,在城門處等候的張載等人,便看到一幅華麗的車駕從遠處而來,後面跟随者數十名随行軍士。

  在離城門不遠處,馬車停了下來,走出一位面白無須,衣着華麗的太監。

  張載迎上去,說道:“并州代刺史張載張子德見過天使。”

  聽到張載的話,那太監愣了一下,然後打量了張載一番,笑眯眯的問道:“并州何時有了個代刺史,并州刺史張懿呢?”

  “先父前幾日在與匈奴的交戰中,不幸被流矢所傷,不治身亡。”張載久經商場,演技自然不差,一臉悲切的說道,然後把匈奴圍城的事情說了一番。

  張載先是說自己父親如何抗敵,在父親死後又是如何臨危受命,然後冒險燒毀匈奴糧草等等,是把那太監聽的一愣一愣的,對于最後交易糧草的事情卻是隻字未提。

  那太監聽完張載的話,看張載的眼神有些放光,張載身高八尺,容貌俊俏,又能指揮千軍,心中不自覺對張載有些親切。

  那太監笑眯眯的說道:“沒想到此次出宮,咱家還能見到子德這樣的少年英豪。”說着向着張載走近了些,伸手在張載身上拍了幾下,還咯咯的直笑。

  聽着太監的笑聲,張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死人妖,要不是還需要你們幫忙,老子才不會搭理你們!”雖然内心不喜歡太監,可還是得與他虛與委蛇,強忍着嘔吐的欲望,看着太監說道:“天使遠道而來,一路舟車勞頓,不如先進城休息,待晚些,載上門親自拜訪。”

  聽到張載的話,太監笑的更開心了,一臉矯情地說道:“咱家趙忠,不過是與陛下跑跑腿,再累也得把陛下交代的事情辦好不是。”

  死太監,就你這樣還能累到?看着趙忠身後華麗的馬車,張載眼角微微抽搐,但嘴上還是說道:“天下誰人不知,陛下生活皆是由幾位常侍打理,能把陛下的生活管理好,可真的是勞苦功高。”

  張載前世也與不少官員打過交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也是一絕,一聽太監自稱趙忠,立刻反應過來,一記馬屁直拍的趙忠眉開眼笑。

  趙忠臉上開了花,口中卻說道:“服侍陛下,是我們的榮幸,哪裡算功勞。”

  然後擡頭看了看天,接着說道:“這聖旨是沒法宣了,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今晚咱家留住在這,還請子德安排。”

  入夜。

  趙忠被張載安排在刺史府的客房中,傍晚為趙忠接風洗塵後,衆人便各自散去。

  客房小院,張載帶着兩人,已經到達門外,對守門的軍士說道:“煩勞通禀,并州代刺史張載來訪。”

  軍士聽到張載自報姓名,直接讓開道路,說道:“趙大人說過,張刺史來後不用禀報,可直接進入。”

  不愧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一手收買人心的把戲,倒是用的爐火純青。

  走到趙忠住處門外,張載還沒說話,門前的小黃門先開口道:“可是張載大人?”

  “正是。”

  “趙大人在屋内等候,張刺史請進。”

  張載點了點頭,心裡不斷感慨趙忠的手段。

  進去房門,趙忠正跪坐在桌前喝水,張載吩咐随從,把兩個一大一小的箱子放在門前,然後關上房門。

  趙忠看了看張載,問道:“子德,這是?”然後兩眼放光的盯着箱子。

  張載拱了拱手說道:“趙大人,這大箱子,是送個陛下的一點心意,至于小箱子,則是送給趙大人的,還請趙大人笑納。”然後把身邊的箱子打開,露出裡面的黃金和珠寶。

  看着這一箱的金銀珠寶,趙忠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嘴裡笑呵呵的說道:“子德有心了,咱家隻不過為陛下辦事,哪裡用的着這些東西。”

  張載正色道:“侯爺為陛下操勞,但雒陽那些官員可不理解,倒是辛苦大人了。”

  聽到張載的話,趙忠激動的說道!“是極是極,那些官吏對咱家一副要打要殺的模樣,可誰能明白咱家心裡的苦。”正說着眼淚都快掉出來了,把張載看的目瞪口呆。

  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淚水,趙忠一臉“嬌羞”地說道:“讓子德見笑了,難得碰上一個像子德這麼善解人意的人。”

  張載一臉歎息地說道:“可惜在下官卑職小,否則定要向那些官吏問個明白。”

  趙忠看着張載的眼神更加滿意,咯咯一笑:“子德不必擔心,等咱家回宮,面奏陛下,封你個大官。”

  張載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謙虛道:“侯爺錯愛,隻是在下父親因匈奴入侵去世,心中滿是怨恨,現在隻想成為霍骠騎那樣的英雄人物。”

  趙忠感慨道:“哎,如今朝中像子德這樣一心為國的官吏不多了,放心,這件事交給咱家,一定要陛下封你個将軍。”

  東漢末年,将軍不常設,就是在黃巾之亂時,三路大軍的主将皇甫嵩等人也隻是以中郎将領兵而已。

  雖然十常侍貪财,但是他們的信用還是很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諾,張載又與他閑扯了幾句,明裡暗裡透露出自己希望能夠掌握雁門軍政後,便借了個理由告辭。

  再待在這裡,張載隻怕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要掉一地了,與太監打交道,果然不是正常人能幹的。

  “真不知道雒陽的官員整天與太監打交道,是怎麼過得。”張載路上一直想這個問題,想起今天趙忠的模樣,張載甚至有些佩服那些官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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