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雜碎,終于打起來了!”當負責軍情的王越親處把消息傳到張浪手裡的時候,張浪雙手一合,長身而起,興奮的來回走了兩步道:“王師父,立刻穿我命令,讓田豐、蔡邕、黃忠、高順、張遼、典韋放下手中一切事務,火速回來。”
“諾!”王越二話不說,大步離開。
不大一會兒功夫,将兵事交給副将的黃忠、高順、張遼、典韋風風火火的走進議事廳,他們前腳來,田豐、蔡邕後腳就到。
讓王越簡短的介紹了匈奴的情勢之後,張浪立刻下令道:“黃忠、高順、張遼、典韋你們各領所屬軍隊,迅速往五原縣集結,田先生、蔡先生,你們立刻準備十日口糧,要上好的幹肉,王師父,你繼續盯着匈奴,調查他們的消息,看他們在什麼地方打。此次我将帶走朔方一萬三千精銳,餘下一萬餘将士田先生暫時掌管,讓曹性協助,我走之後,郡守府的一切大小事情便由你們田先生、蔡先生全權負責,凡事相互商議而定,不必特别向我彙報。眼下,匈奴處顧不暇,鮮卑遠遁,我料想不會有外敵入侵,就算有不開眼的,以右營一萬左右的将士及田先生之智謀守這一城綽綽有餘。”
一個個的命令從他的口中發出去,簡單有力。
田豐、蔡邕、黃忠、典韋等人與張浪雖然相處了半年,但并未見過他領兵作戰的模樣,隻到他無為而治,敢于放權,極少見他如此果敢,一時有些發愣。
高順、張遼卻早已對張浪五體投地,早知張浪不會太過安分,對此并不意外。
蔡邕遲疑道:“太守這可是想做些什麼?”
張浪眯眼笑道:“去草原練練兵……如果可以,順便把丢失百餘年的河套地區給收複了,”
念及張浪的任命,田豐立刻反應過來,低呼道:“太守可是想效仿匈奴?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時間。”
張浪傲然的說道:“我們的目的是蕩平天下,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大丈夫豈能困守在小小的朔方城,匈奴一日不除,我心一日不安。匈奴已經打得不可開交,我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在他們打鬥正酣時引兵殺入,我是等他們分出高下時一舉蕩平慘勝的得勝一方。哼,一群殘兵疲兵,不足為懼。以有心算無心,我們赢定了,此之一戰,是我朔方再一次名震天下之時,嘿嘿,就讓匈奴在我朔方鐵騎之下顫抖吧。”
一席話隻說得武将們熱皿沸騰,情難自禁,生為武将從不畏戰,最怕的就是無戰可打,這一天,他們已經等得太久太久了,首戰對外,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對于屠殺異族,他們沒有半點心裡壓力。
田豐想了想,也覺得沒有失敗的道理,也便不再說話,朔方軍的強大他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強的軍隊,一萬三千人雖說不多,可也不少了。對付一支半殘的疲勞之勝,勝算非常大。況且,這裡頭還有六千精銳鐵騎以做沖陣之用
,那就更沒有失敗的理由了。與蔡邕互視一眼,便準備一切後勤之事,而四員大将也興高采烈回軍營準軍而去,想了想,張浪追上了四将,一道前往軍營。
張浪将随軍出征的消息告訴了左營大軍,一萬三千兵卒不約而同的爆發出了強烈的呼喊聲:他們是真的軍人,軍人面對戰争看到的是榮譽、獎賞,懼戰什麼的不會出現在他們的字典裡。
帶着這麼一群勇悍的兵,張浪倍感自豪之餘,亦是充滿了必勝的信念。
擁有如此強的部下,怎麼有輸的可能?
當天,張浪回到家裡時天色已晚,徑自走向了後宅,聆聽着一陣陣清脆的笑聲,張浪大叫了聲:“丫頭、甯兒,快點整治飯菜,我餓了。”
笑聲即止,從假山之後轉出了三個絕世嬌娆,小美女、張甯外加一個蔡琰,
這三位妙齡少女,一白、一紅、一綠,每一個都天香國色,穿着雖然單爆卻不顯暴露,正是恰到好處,而且每一個都身材曼妙,氣質不同,即使見慣了她們風姿的張浪也看得眼花缭亂
他興緻勃勃地欣賞着,目光清澈,不帶絲毫**之光
三女見狀,滿意地抿嘴微笑
這郡守府夠大,張浪把屬下都各自安排在一個院所,大家平時都有走動,蔡琰一個人寂寞,不時的與小美女、張甯玩耍,一來二去也成了好姐妹,一起吃飯什麼的是常有的事兒,這次也不例外。一番熱鬧過後,四人吃飽喝足,
等大家重新就坐,張浪看了蔡琰一眼,正色道:“丫頭、甯兒給你們說件事情。”
三女見他突然正經,心底一驚,“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張浪道:“我要出征了,今晚就走。”
小美女答非所問的低呼道:“什麼,出征,那不是有危險?”
知道一些事的張甯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嬌媚的臉蛋慘白失色,一雙媚眸流露出萬端恐懼,他緊抓住張浪的手腕,顫聲道:“是不是……”
張浪拍拍她冰冷的玉手,溫柔的抹去她臉上的淚珠,緩緩搖頭道:“匈奴内亂,正是收複河套的天賜良機,我已決定向匈奴亮劍,為免打草驚蛇,大軍今晚就走。到時候隻有你們在家裡了,你們自己好生保重,實在無聊就帶幾個人出去走走,朔方治安清明,又有軍隊巡視安全得很。你放心,我會平安回來的。”張甯的身世來曆也就他和田豐、典韋得知,便是小美女也隻知他是張浪的故人之女,因為其父不幸罹難,張浪憐她一人而收留在身邊而已。
回過神來的張甯羞不可抑,從一雙長滿老繭的大手裡抽回了纖纖素手,逃也似的飛走了,“你,你當心一點,我,我們等你平安回來。”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她不再稱張浪為師叔,或許,她也覺得十分别扭吧。
張浪大大咧咧的笑道:“沒事,就跟去搶劫一樣,不會有什麼危險。”他擦了擦鼻子,尤有餘香,張甯天賜一身異香,似蘭非蘭,似麝非麝,氣息雖不甚濃,但幽幽沉沉,甜甜膩膩。
蔡琰神色複雜的看了張浪一眼,起身告辭道:“張太守,祝您旗開得勝,平安歸來,小女子告辭。”斂裾一禮,翩然而去,把時空留給了張浪與小美女。
“你真的随軍出征麼?你是太守啊。”小美女底聳着腦袋,看不清她的表情。太守是文職,确實不用出征,可是她本人也知道這不是理由的理由。
“正因為我是太守,所以我不能躲在背後看兄弟們在戰場上為我賣命!”張浪拂掉她額頭上的秀發,道:“大軍三更起撥,我就要去軍營了。”
“可不可以不去?”小美女停肩膀聳動,低聲抽泣着。
張浪順勢将她摟在懷中,輕聲安慰。
小美女沒有拒絕,隻是靜靜的躺在他的兇膛道:“五年前,我哥哥在于匈奴的戰鬥中陣亡,我怕……你也……”
她說不下去了,隻是緊緊的抱着他,生怕他走掉似地。
“我會回來的!”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一吻,給了她一個承諾。
見庭院池塘旁的數棵翠竹,張浪靈機一動,親自動手砍斷了一棵,将堅韌處削成竹片,仔細的篩選一下,細心的折起來。
張浪不明所以,隻是好奇的望着他。
大約半個時辰,張浪便用手上的竹片做成了一個小巧可愛的蚱蜢:小時候貪玩,那是時常有類似的行家在大街上現編現賣。他覺得好玩,在一旁細細學了兩天,也會編一些小巧的東西。
他拉住小美女雁滑嫩的小手,将竹蚱蜢小心翼翼的放到她的手上,說道:“這個送給你。”
小美女看着手上的可愛的蚱蜢,開心的笑了,将手放在兇前,低笑道:“我好喜歡!”想了想,伸出白嫩嫩的手掌,道:“還要兩隻。”
張浪不明所以,但他又怎麼忍心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