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問了,自然就有用,那個……說真的,你要是有相好的,引薦我跟她認識一下下,你手上的這個東西,其實是給她們的,”沈月蘿朝他擡了擡下巴。
齊文煜足足愣了有好一會,才紅着臉,避開她的目光,“你……你你幹嘛問這個。”
沈月蘿用手抽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新品種,用途多種多樣,嗯……我問你個問題啊,你在玉香有相好的嗎?”
而是抱着東西,趴在櫃台邊詢問沈月蘿,“這到底是什麼,我怎麼都沒見過。”
出于防範意識,他沒有聽秦玉風的話。
可是一想不對,他怎麼覺得秦玉風跟沈月蘿笑的很不對勁。
“真的?”齊文煜還真的舉起來,在眼睛上比劃着,卻遲遲沒戴。
“像眼罩,不信你戴頭上試試,”秦玉風笑的無害,見齊文煜不懂,他好心的解釋。
“這是什麼東西?像……像……”
秦玉風啪的打開扇子,無比悠閑的等着看熱鬧。
他表情古怪的将内有往齊文煜懷裡一擱,頭也不回的走了。
正要說什麼,李風捧着兩件剛做好的**,從裡面出來了。
齊文煜猛的跳開,防備的盯着她。
沈月蘿無聲的笑了,“沒壞之前,它的确是楊木的,可你的手與衆不同啊,齊少爺拍壞的桌子,自然得跟您的身份相媲美,所以它若壞了,就是紅木的,哎喲,這裡爛了,這邊掉了個拐角……”
齊文煜的笑聲戛然而止,“你别逗了,這麼個破楊木的桌子,我不拍它也得壞,我警告你啊,别想再訛人,小爺不會再上你的當!”
沈月蘿淡淡的掃他一眼,“這桌子不結實,但卻是紅木的,拍壞了,你得賠!”
“哈哈,有意思,你夠絕,”齊文煜拍着櫃台哈哈大笑。
沈月蘿贊同,“小白臉嘛!我懂的。”
這話齊文煜愛聽,“他這張臉,能給你當招牌,也算沒白長。”
沈月蘿若無其事的心回視線,不急不緩的說道:“我是在想,把他擺那當個模特也不錯,活招牌!”
齊文煜發現沈月蘿的視線沒在注意他,十分的不爽,“你看他作啥?一個老狐狸,有什麼可看的!”
秦玉風仍舊淡淡的笑着,索性站到一邊,微斜的靠在門框上。沈月蘿無意的掃他一眼,暗罵此男子腹黑。明明知道她要拿的是什麼,卻不提醒,還一副等着看笑話的表情。交友不慎,她真替齊文煜感到悲哀。
他不動,齊文煜卻急了,“你怎麼還不去拿,是怕小爺付不起賬,還是怕你的東西入不了眼小爺的眼?”
李風怪異的瞅了眼齊文煜,站着沒動。
沈月蘿眼底劃過一抹邪惡的光芒,喚來李風,“來客人了,還不快将店裡新出的東西,給齊公子過目。”
“好啊,買東西,這要是你開的店,我一定買你的東西,”齊文煜笑的**燦爛,看着挺純真的。
秦玉風滿眼淡笑的看着她,沒有作答。反正有齊文煜這個冒失鬼搶在前頭,他還是閉嘴的好。
沈月蘿一把護住自己的畫,防備的盯着他倆,“跟你們不熟,算不得擺架子,兩位進店裡做啥?買東西?”
“喲,才幾天不見,就開始擺架子了,你不得了啊,”齊文煜見她不理自己,也不生氣,嬉皮笑臉的湊上去,想看她畫什麼。
既然不熟,她也不用裝作很熱情的迎接吧?
她哪齊文煜不熟,跟秦玉風稍稍微熟一點,但也不是太熟。
沈月蘿聽見聲音,擡頭看了眼,沒什麼表情,又繼續低頭思索。
秦玉風想了想,随在他身後,也走了進去。
話都說了,他肯定要進去瞧瞧。
齊文煜一向熱情,笑容大開的喚道:“月蘿,你怎麼在這兒,别告訴我,這是你開的店。”
隻一眼,就看見沈月蘿皺着眉頭,咬着杆,冥思苦想。
看見李家布坊的招牌,秦玉風下意識的掃了一眼。
秦玉風跟齊文煜兩人談完事,從這條巷子裡經過。
可是縫紉機的内部構造她不了解,隻能憑着感覺,一點一點的剖析。
用腳踩着,針頭便動了。
她記得穿越之前,家裡就擺着一台老式的縫紉機。
于是,從畫服裝樣式,她又轉到畫縫紉機上。
大大的提高了效率,不對,不隻是大大的提高,而是一項新的科技進步。
她閑來無事的時候,仔細想了想,如果能做出縫紉機,腳踩的那種縫紉機,豈不是能省下好多事?
卻因為價格便宜,讓下層人不得不選擇。
有些衣服穿着很麻煩,不實用,也不好看。
永安上層人的服裝她不了解,但普通人的衣服,她自己身在其中,最是了然。
她在李家布坊等了近半個時辰,期間腦子一熱,看着他擺在櫃台上的紙,心皿來潮,提着,一連畫了好幾張服裝樣式。
因為趕時間,布料都是從秦玉風那裡拿的,上面都有刺繡,省了一道工序。
今日他總算給出一個明确的答複,明日一早,可以交出二十個。
按照李風答應她的,明天可以交一部分貨。
他做出來的樣品,沈月蘿也看了,适當的提些意見,讓**更加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