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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徐光啟

三國輔助召喚系統 白影清溪 2694 2024-01-31 01:13

  軍營中,各部隊已經安置妥當,張載三人已經在營中視察。

  轉悠了大半個軍營,看似普通的大營卻暗藏殺機,張載感慨的說道:“僅看這紮營的技巧,文遠可稱得上是一代名将了。”

  張遼謙虛道:“主公謬贊了,紮營乃是為将者的基本素養,算不得名将的标準。”

  張載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整個大營轉完,張載借口查看後勤,來到後營,并特意讓人把徐光啟叫來。

  薛仁貴二人有些疑惑,這徐光啟不過是一在普通不過的小吏,為何張載急着見他。

  此時已經進入酉時,再過一個時辰,城門就要關閉。

  不多時,徐光啟已經來到張載面前。

  看着徐光啟,薛仁貴二人幾乎不敢相信,這就是張載要見的人。

  徐光啟大約三十歲左右,長相很普通,皮膚有些發黑,是常年在陽光下暴曬的結果,如果穿一身粗布麻衣,相信和農民沒有一點區别。

  唯一讓人記住他的,也就是他的一雙眼睛,明亮,深邃,閃着智慧的光芒。

  見到張載,徐光啟彎腰行禮,不卑不亢地說道:“小吏徐辰,拜見主公。”

  張載伸手扶起徐光啟,說道:“光啟不必多禮,某聽聞光啟自掌管糧草以來,所有賬目皆無出錯,可有此事?”

  徐光啟回答道:“小吏本就是掌管糧草雜物,算清楚每日的出入,是分内之事,辰不敢居功。”

  張載:“雖說糧草易算,但數目龐大,想來你必精通此道。”

  徐光啟謙虛道:“略懂。”

  張載問道:“如此,我考考你,可好?”

  徐光啟泰然道:“請主公出題。”

  “今有雞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雞兔各幾何?”現在挑了個《九章算術》中最為經典的雞兔同籠問題。

  “雞二十有三,兔一十二。”徐光啟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今有善行者行一百步,不善行者行六十步.今不善行者先行一百步,善行者追之,問幾何步及之?”

  “二百五十步。”

  ……

  突然,張載話鋒一轉,開始問他關于如何治理雁門之事。

  徐光啟知道這是張載的考驗,深吸一口氣,将自己心中的方法和方案說了出來。

  兩人一問一答,倒把旁邊的薛仁貴二人晾在了一邊,不過二人也沒在意,但是對徐光啟卻另眼相看,也更佩服張載的眼光。

  “好,光啟大才,到任一小小的刀筆吏,卻是屈才了,如今某剛到任,太守府中缺少大量的文官,光啟可擔任功曹一職,其餘書佐小吏,你可自行任免。”

  徐光啟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他苦學多年,不就是為了能夠一展所長,從一小吏,直升任太守府功曹,中間相差不可以道裡計,直接拜謝道:“多謝主公,辰此生必不負主公,如有異心,必死于亂箭之下。”

  古人重誓,此言一出,薛仁貴二人心中也大為佩服徐光啟,也接連表态:“願為主公誓死效命!”

  “哈哈!有諸位想住,雁門無憂矣。”張載開懷大笑。

  随後命人去城中買酒,軍營原本禁酒,但今日,張載破了先例,在軍中安置了酒菜,四人在大帳中開懷暢飲。

  幾樽酒下肚,薛仁貴三人也都放下拘束,開始暢談。

  不知怎的,提到今日之事,張載心中一動,問計徐光啟,下一步,該如何處理。

  思索了片刻,徐光啟說道:“主公,辰覺得,這王氏最好還是不要動,至少現在不能動。”

  張載也明白這王氏子弟動不得,說道:“光啟所言不錯,依你之見,這王氏如何動不得?”

  “如今雁門剛經曆了場浩劫,主公又是剛上任,民心未附,況且這王氏在雁門經營百年,勢力盤根錯節,其牽扯太廣,一旦王家發難,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很難抗衡。”徐光啟簡單的說了下自己的觀點,然後說道:“至于該怎麼處理這事,我還沒有好的計策。”

  “的确,以我們現在的兵力,根本無力鎮壓叛亂。”薛仁貴和張遼也是一名智将,戰略眼光還是不差的,然後看着張載,薛仁貴問道:“不知主公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

  徐光啟也一臉期待的看着張載,他更擅長内政,對于這類陰謀詭計,倒是沒什麼研究。

  帳中之人都是他的心腹,也沒什麼好隐瞞的,張載直接告訴了他們自己的想法:“剛開始,我就打算沒打算從重處罰,隻是給郡中的世家一個态度,殺雞儆猴罷了,不過現在有了些新的想法。”

  吊足了三人的胃口,張載才緩緩說道:“很簡單,讓王氏的人拿錢來贖罪。”

  三人面面相觑,拿錢贖罪是什麼方法,一旦大量世家模仿王濤,犯了事,花點錢就可以洗脫罪名,那全郡就亂套了。

  看到三人一臉懵懂,張載一臉正經地說道:“錢也不多,隻要幾百金就行,王濤還要收點皮肉之苦。”

  “而這幾百金再用于恢複郡中的生産,嘿嘿……”

  三人聽後也是跟着大笑,同時開始對王濤默哀。

  相比于張載等人的暢快,城中王氏家主卻是相當震怒。

  他兒子被送進了太守府,有太守親兵看押,他數次派人前往交涉,皆是回來報告說太守不在府中。

  “嘭……”

  管家已經不記得,這是家主摔得第幾個茶杯了,大堂中,地上的毯子已經被茶漬浸濕。

  “黃口小兒,竟如此欺我王家,真是豈有此理。”摔完茶杯,王家家主仍不解氣,破口大罵張載。

  他已經通過些途徑知道了張載的來曆,不過是個沒落的世家而已,在他父親死後,張家主家就剩下他一人,支脈也是自顧不暇,相比于如日中天的王家,張家就是一隻蝼蟻。

  一陣大罵後,王家家主也累了,跪坐在桌前,歎了口氣,問道:“太守府可有消息傳來?”

  管家搖了搖頭說道:“太守府人傳話,張載直到現在還沒回來。”然後提議道:“要不讓王豹都尉率領郡兵……”

  “絕對不行,先不說他是朝廷認命的太守,手中還掌握着一支精兵,若是被他僥幸逃脫,上達天聽,擅殺大臣的罪名,足以讓王家萬劫不複。”王家家主沒等管家說完,便打斷他的話。

  “這個逆子!”想到他兒子王濤的所為,王家家主也是一陣無力,強搶民女,還恰巧被太守給遇上,要不是打探清楚了張載的出身,他差點以為是哪個大家族針對他王氏。

  “去,多派些人手,打探清楚張載的去向。”王家家主揮了揮手,示意管家下去。

  “家主,那王威少爺……”管家欲言又止,不知該怎樣開口。

  王家家主面目表情地說道:“王威的事,就不追究可,他也不過是奉命行事,再說,他這城門守将的位置,還有用,先解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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