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記憶中發現
半個時辰後,夜峰緩緩睜開眼,心中一歎,他搜尋了南宮琳記憶時,自然洞悉了百尚宗的底細,百尚宗果然沒他想的那麼簡單。
百尚宗除了擁有一柄鎮宗聖劍外,還有兩式聖訣,除此之外百尚宗一種神秘的劍陣也很可怕,在南宮琳的記憶中都沒有詳細情況,似乎屬于宗門機密。
除了這些,百尚宗内部弟子近千人,雖然大部分都在通玄境以下,不過處于通玄境界的也有百人有餘,戰玄境弟子有兩人,皆是處于戰玄境初期,都是宗門隐秘培養的,而戰玄境界的長老而今還有十數人,從初期到巅峰不等,戰王還有五人,五位戰王中曾參與圍殺他的有三人,另外一人是百尚宗宗主,而還有一人則很神秘,似乎南宮琳本人也不清楚。
夜峰也沒有想到百尚宗的底蘊居然如此恐怖,之前已經被他斬殺了數位強者,而今竟然還有這麼多。
夜峰心中越發沒底,對于他來說,百尚宗這般龐大的力量就是一片茫茫大海,而他則渺小得如同一葉扁舟,若是他直接這麼闖進去,不用懷疑,會被瞬間吞沒。
而且他也意識到了什麼,中域邊境的一個宗門都恐怖至此,那可想而知身處大陸巅峰的赤皿神朝會強到何等程度,況且還有一個同樣恐怖的九天道宮……
夜峰很清楚,他前往阻止這兩大勢力的聯姻,定然會瞬間惹來兩大勢力的怒火……
“真的無解嗎?”
夜峰一陣低歎,随後目光漸漸堅定,閃爍出灼灼之光,帶着無盡的瘋狂之色,低喝道:“我本欲問鼎巅峰回去複仇,倘若這都不敢做,那還談什麼複仇!”
……
夜峰思索了片刻,起身離開了客房,回來時帶回來了一套男式服裝,沒過多久,南宮琳悠悠轉醒,看到盤坐在她身旁的夜峰,當即一陣慌亂,急忙去查看自己的身體,不過發現身上安然無恙,而且衣袍也沒有被扒開過,這才猛地松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急忙往後挪了挪身體,努力隔夜峰遠一些。
察覺到南宮琳醒來,夜峰默默睜開眼睛,咧嘴嘿嘿一笑,道:“多謝,一直說你兇大無腦,還真有些錯怪你了,想不到你腦袋中還真藏了不少信息!”
南宮琳聽後心中不解,臉上露出一抹疑惑,一時間她根本沒反應過來,不過随即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一驚,盯着夜峰道:“你搜索了我的記憶!”
說出來她自己都感覺有些難以置信,夜峰的修為明明才辟丹境,居然已經……
夜峰嘿嘿一笑,回過頭歎了一口氣,道:“你若不想白白喪命,那就乖乖回到鹹陽城去!”
不等南宮琳開口,夜峰回頭神色古怪的看着她,皺眉道:“小妞,你是不是愛上本少爺了?剛才搜索你記憶的時候我好像發現了一些……”
南宮琳一聽,臉色瞬間一變,滿臉又羞又怒,而且一臉的慌亂,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朝夜峰喝道:“夜峰,你,你閉嘴……”
夜峰淡淡笑了笑,上下打量了南宮琳一番,咂咂嘴巴,道:“啧啧,還不讓說,本以為當初鹹陽城擂台上抓你兇你會一輩子記恨我,但如今看來你似乎還挺樂意的……”
夜峰邪邪的掃了南宮琳幾眼,目光有些肆無忌憚的朝某個地方看了看。
南宮琳一張臉紅的如同能滴出皿珠一般,心中越憤怒反而越羞澀,她此時低着頭,慌亂得手足無措。
此時夜峰将之前買回來的長裙扔到南宮琳身上,開口道:“乖乖把這衣服給我換上,被逼我親自動手給你換!”
夜峰知道了百尚宗的底細,他自然不能放南宮琳回百尚宗去,一方面是為了消息不洩露,而一方面因為他不想平白無故殺了南宮琳,最好的辦法就是将南宮琳送走。
看着夜峰扔來那套衣服,南宮琳一臉慌亂,雙手死死捂着自己的衣袍,生怕夜峰真的動手将她扒光。
夜峰也沒說什麼,轉過身走到了一旁。
夜峰轉身默默等着,剛開始南宮琳沒什麼動靜,也不敢說話,似乎猶豫了許久,最後才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
感覺身後平靜下來之後,夜峰才轉身,随後大刺刺的就這樣寬衣解帶,吓得南宮琳急忙縮到床頭,雙手捂着眼睛不敢看,通紅的臉頰上羞怒交加。
夜峰拿起南宮琳那套宗門服飾往自己身上比了比,随後很熟絡的換上,雖然感覺有些緊,不過勉強還能穿:“唔,還不錯,這樣一來他們也不容易發現我,尼瑪的,隻是這衣服……”
夜峰穿上後總感覺有些不自在,終究是女子穿過的,那衣袍上帶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這讓夜峰神色古怪,不斷皺眉。
随後夜峰擡頭看向南宮琳,刷的閃身上前,擡手在南宮琳身上點了幾下,将其幾大玄脈封住,如同當初在萬獸嶺中對待那少女一般,轉眼間南宮琳身體僵住,一動不能動,唯有那眼中神色愈發驚慌。
夜峰這才轉身出了房間,他給了客棧小二一張銀票,讓其去雇一輛馬車來,随後他回到了房中,一邊修煉一邊等候。
轉眼,夜已深,夜峰起身來到床頭,二話不說将南宮琳一把抱起來,随後直接往客棧外走去,馬車早已等候,交代了車夫幾句,讓其前往鹹陽城,如今南宮琳看上去一副男子模樣,也沒有引起别人懷疑。
夜峰将南宮琳塞進馬車中,開口道:“你的玄脈過三個時辰會自行解開,不想死就乖乖待在家裡!”随後要反身時夜峰身形頓住,微微皺眉,看了南宮琳幾眼,嘴角浮起一抹邪笑,嘿嘿到:“唔……若什麼都不做就真的太對不起我自己了!”
夜峰說完,刷地伸手隔着衣袍在南宮琳的兩座峰巒上狠狠抓了一把,随後笑着放下簾子轉身離開了。
南宮琳此時幾乎羞怒到了極點,想死的心都有,夜峰居然這樣無恥,不過所有的怒火隻能悶在心裡,說不出來,動不了,而一張臉卻是變得皿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