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眼睛能透視
夜峰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嘴角帶着一抹淡笑,道:“我是誰不重要,實話告訴你吧,我曾經無意中修煉了一套功法,從那以後,眼睛就有些不太好使,總會無意間看到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隐藏再好的修者,我也能一眼看穿他的修為,而且很多時候總會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就如你如今在我面前,如同一個完全透明的人!”
姜雨凝聽到夜峰這話,剛開始還隻是吃驚,随後臉色大變,雙手急忙交叉擋在兇前,此時才隐隐間明白了夜峰話語的意思。
“你,無恥之徒,他日我必讓你為今日的行為付出代價!”她有些氣結,聲音縱然壓着也很高,在顫抖,眼中被無盡的怒火充斥。
夜峰自然隻是故意如此說而已,雖然他完全有這種能力,但他也是有原則的人,畢竟好不容易出來走走,不想被他人損了自己食欲。
“此事如何能怪我,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夜峰很無辜的攤了攤手,說完掃了姜雨凝一眼,開口道:“再遮擋也無用,依舊能看到!”
姜雨凝臉色再度一變,騰的起身,随即轉過身軀,但似乎又感覺哪裡不對,急忙閃身離開,隻留下一句憤怒萬分的話語:“不管你是誰,我定讓你付出代價!”
看着少女慌亂離去的身影,夜峰面無表情,不顧四周一道道錯愕的目光看向自己,他自顧自擡起店小二剛送上來的酒壇,給自己滿上一杯,旁若無人的喝了起來。
酒足飯飽後,夜峰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夜色籠罩大地,中心城中依舊燈火如晝,将城内一切照得一片通明。
剛走出沒多遠,剛好看到前方一行人走來。
夜峰感覺有些頭大,這似乎是幻仙峰的一衆弟子,走在中間的一男一女就是他白天在那擂台賽場外看到的歐陽騰和歐陽曉曉。
歐陽騰看到夜峰的瞬間,神色微微一愣,眉頭當即一皺。
而歐陽曉曉似乎很高興,直接就沖到夜峰身,朝四周瞟了一眼,壓低聲音開口道:“你這家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夜峰皺眉,問道:“什麼問題?”
“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名字不過一個稱呼而已,知與不知不都一樣!”夜峰無語,說完也沒有停留,自顧自從一旁繞道而行。
“喂,你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啊,連一個名字都不肯說!”歐陽曉曉氣呼呼的開口。
此時幻仙峰一行人也走了上來,歐陽騰臉色有些陰沉,一直盯着夜峰,似乎想開口說什麼,但夜峰從頭至尾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自顧自避開衆人就要離去。
親眼看到這樣一幕,幻仙峰其他弟子早已大怒,有兩名青年直接閃身攔在夜峰身前,擋住了夜峰的去路。
“兄台,就這樣走,有些不合适吧!”一個青年看着夜峰開口,語氣有些不善。
另外一人也開口道:“欺負完我們大小姐就想走?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夜峰停下來,一張臉上面無表情,回頭看了歐陽曉曉一眼,開口道:“以後離我遠點,不然你會引火燒身!”
說罷繼續負手朝一邊,要繞過那兩名青年弟子離去,不過幻仙峰其他弟子愈發憤怒,刷的站成一排,将整條街道都擋住。
街道上的衆人發現這裡的動靜,都紛紛圍攏過來,很多人認出了夜峰。
“啧啧,這狂妄自大的家夥怎麼還在這裡,居然又惹怒了幻仙峰的明珠,白天的時候他就一副不可一世,不将天下人放在眼中的模樣,每次看到他這種德行大爺就來氣!”
“這小子是什麼鬼,真是陰魂不散,怎麼走到哪都能看到他!”
“這家夥膽子是真的大,幾次遇上歐陽騰,竟然都直接不正眼相看,這膽量恐怕也沒誰了吧!”
……
很多人因為白天的時候在那看台外見過夜峰,都記得,此時看到夜峰又和幻仙峰的衆人發生了争執,頓時惹得衆人紛紛開口議論。
“你們真要攔我去路?”夜峰有些好笑,開口詢問。
歐陽曉曉像是壓根沒聽到夜峰剛才那句話,急忙沖上來,她可是知道夜峰真實身份的,若是夜峰動手,就算他堂哥動手,也未必是夜峰的對手,畢竟夜峰身上有大帝之物,而且當初能安然無恙,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那地窟中脫身,這種手段就讓她感覺匪夷所思。
“你别激動,他們沒有惡意!”歐陽曉曉沖上來竟然是朝夜峰這樣開口,随即又急忙朝幻仙峰那些弟子開口道:“你們趕緊讓開,我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她這兩句話讓四周圍觀的衆人張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從歐陽曉曉口中說出來的。
歐陽曉曉是什麼人?幻仙峰的第二天才,而且幻仙峰可不是尋常的小勢力,整個大陸上五大超級勢力之一,如今她居然會對一個青年說出這種話,像是在害怕青年動手一樣。
連歐陽騰都一陣皺眉,因為在世人眼中,夜峰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絲毫修為的家夥。
此時歐陽騰來到歐陽曉曉身旁,目光冷冷的掃了夜峰一眼,朝歐陽曉曉開口道:“曉曉,他到底是什麼人?”
他感覺自己這位堂妹應該知道這青年的底細,而且這青年似乎不簡單,恐怕并非世人眼中所看到的那樣,否則剛才歐陽曉曉也不會急成那樣,還說出那種近乎祈求的話語。
“還不讓開!”不過不等歐陽曉曉開口,夜峰便朝攔在他身前的那些人開口,話語中聽不出怒意,很平靜,很淡然。
“朋友,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你可知我是曉曉的堂哥!”歐陽騰忍着怒意開口。
在他看來,就算這青年神秘,修為也不可能有多恐怖,畢竟他身為幻仙峰的第一天才,有足夠的自信面對這種事情,在同齡人中,遇上修為比自己高的,他也不虛。
“呵呵,連這天也不敢問我要解釋,我何須給你解釋!”夜峰輕笑,看似隻是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張狂妄言語一般,但恐怕也唯有真正知道他的人才明白,這并非是狂妄,而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