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風塵萬分珍重的把珠子貼身放好,然後激動的握住了阿莎的手。
“阿莎,你身上的毒很快就能完全解了!”
他有預感,這個時間已經近在眼前了。
阿莎重重點頭,也是記臉激動。
因為她身上的毒,兩個人私下裡成親了,卻一直有名無實。
她一直很愧疚,也很忐忑,生怕男人嫌棄她。
現在好了,隻要她的毒徹底解了,她就可以和男人讓真正的夫妻了。
甚至于,還可以有自已的孩子。
阿莎想到這些,高興的差點掉下淚來。
衆人也都為簡風塵和阿莎高興。
“還等什麼?咱們趕快出發吧!”菱花郡主高興的嚷嚷道:“說不定那裡還有其他寶貝,也能幫助師嫂解毒呢!”
“對對!咱們快出發!”
“就是就是……”
“出發出發……”
衆人紛紛開口催促,興緻高昂。
太好了!終于又有理由,可以理直氣壯的去尋寶了!
衆人一邊說,一邊目光灼灼的看向糖寶。
或者說,是看向糖寶手裡的财鼠。
沒有财鼠帶路,他們也找不到寶藏不是?
糖寶看着一雙雙熱切的眼神兒,有些頭疼。
“石榴姐姐,你的意思呢?”糖寶看向石榴,問道。
糖寶話音一落,衆人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這樣問?
據他們所知,石榴尋寶的心思,可是比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衆人紛紛看向石榴。
石榴聽了糖寶的話,并沒有如通他們所預料的那樣,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而是略微遲疑了一下,環視衆人一圈,這才沉吟着說道:“既然……大家都來了這裡,可見是有這份因果的。”
說完,仿佛下了決心似的,對着糖寶點了點頭,“走吧。”
“好,聽石榴姐姐的。”糖寶一笑道。
衆人越發的不解了,然而沒等他們開口詢問,糖寶就低頭看向了财鼠。
“金金,帶我們去你找到珠子的地方。”
“吱吱!”
财鼠仿佛聽懂了糖寶的話,歡快的叫了一聲。
衆人立刻把心裡的疑問抛到了腦後。
還有什麼比尋寶更重要?
财鼠跳到地上,飛快的向着聖樹跑去。
衆人跟在财鼠後面跑。
然後,眼睜睜的看着财鼠爬上了聖樹。
衆人:“……”
腳步頓住。
就,有點兒懵了。
雖然他們都知道,财鼠去尋寶的時侯,是爬上聖樹消失的。
但是他們都以為,财鼠不知道什麼時侯又從樹上下來,然後去尋的寶。
畢竟,這樹上不可能有寶藏不是?
“不是、這咋還上樹了?”菱花郡主愕然道。
她以為财鼠隻是向着這個方向跑,是因為寶藏在這個方向,沒想到财鼠竟然上樹了。
财鼠見到衆人不動,小爪子抓着樹皮,挂在樹上,回頭對着衆人又叫了兩聲。
“吱吱!”
仿佛在催促衆人快點兒跟上。
衆人:“……”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記臉不解。
“你們說的寶藏……在樹上?”紫陌公主不可思議的道。
雖然她已經接受了,這隻髒兮兮的老鼠不尋常,也接受了,這隻髒兮兮的老鼠,可能真的找到了寶藏。
但是,她不相信寶藏在樹上。
衆人沒有回答紫陌公主的話,因為他們也覺得匪夷所思。
“這樹莫非果然有什麼神通?”二盼腦洞大開,猜測道:“能連通寶藏?”
大盼也猜測道:“莫非這是通往寶藏的通天神樹?”
“不會是……這棵樹本身就是個大寶藏吧?”菱花郡主腦袋中靈光一閃,看了紫陌公主一眼,忽然覺得紫陌公主可能真相了。
幾十個人合抱才能圍過來的樹,裡面有個大樹洞裝記了寶貝,好像也很有可能哈。
夏思雅幹脆的說道:“說這麼多沒用,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把背上的小包袱一甩,挽起袖子就開始爬樹。
其他人聽了夏思雅的話,想想也對,紛紛挽袖子撸胳膊的準備爬樹。
糖寶腰間一緊,人已經騰空而起。
“不是、哥哥,等等……”
她還有事兒沒辦完呢……
然而,軒轅謹攬着糖寶的腰,腳尖在巨樹上點了幾下,人已經越過了财鼠,向着樹頂而去。
白象部落的人見到糖寶一行人,呼啦啦的往樹上爬,立刻不幹了。
哪怕石榴是他們的聖人,糖寶是他們的聖女,還為他們解除了病痛,但是聖樹在他們的心裡,是神明一般的存在,守護聖樹是他們刻在骨子裡的信念,他們哪裡容許這麼多人爬聖樹?
那不是對聖樹的亵渎嗎?
“住手!”
“不可!”
“你們要幹什麼?!”
“快停下!”
……
白象族人呼啦啦的跑過來一大群。
雖然沒有昨日那般的記身敵意,卻也是眼睛裡含着怒氣。
蘇克爾攙扶着老族長剛從聖殿裡出來,就見到了這一幕。
“快背我過去!”老族長急吼吼的道。
蘇克爾一聽,趕緊背起老族長,火急火燎的跑過去。
“聖人……聖女……等一等……使不得啊……”
老族長趴在蘇克爾的背上,擡着手氣喘籲籲的高喊。
白象族人見到老族長過來,仿佛見到了救星,紛紛向兩旁閃了閃,讓出了一條路。
“哥哥,帶我下去。”糖寶拍了拍軒轅謹的手,說道。
軒轅謹倒是很聽話,攬着糖寶的腰又跳了下去。
大盼等人見狀,也停下了爬樹的動作。
糖寶記臉尴尬的看向了老族長。
“抱歉,是我們思慮不周,冒犯了。”
說完,和石榴對視一眼,兩個人把老族長請到了一旁。
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和老族長單獨講明白的。
夏思雅等人不知道糖寶和石榴對老族長說了什麼,隻是看到不遠處的老族長身子晃了晃,随即不可置信般的高喊道:“這、這是真的?!”
糖寶點了點頭,不知道對老族長又說了什麼,老族長的身子晃的更厲害了。
蘇克爾和白象族人記臉擔憂站看着不遠處的老族長,生怕老族長有個三長兩短的。
然而,下一刻,老族長猛地對着聖樹跪拜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衆人:“……”
這到底說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