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熊臉漢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奶奶個腿的!咋突然冒出這麼多人來?!”
“不就是丢了個小傻子嗎?咋鬧騰的這麼厲害?”
“現在竟然連走都走不了,真是晦氣!”
熊臉漢氣呼呼的說完,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嘴對嘴的猛灌。
坐在上座的一個駝背老者,掃了熊臉漢一眼。
“你以為是因為一個小丫頭嗎?區區一個鄉下丫頭,能驚動那麼多高手?蠢!”
熊臉漢被鄙視了,卻沒有生氣。
“那是因為啥?”熊臉漢不解的道:“大哥,當初咱們把知府的千金劫了來,也沒有引起這麼大的動靜。”
原來,這個羅鍋竟然是這些人的老大,人稱羅鍋張。
羅鍋張聽了熊臉漢的話,眯起眼睛,眼底閃過一抹精光。m.
“因為什麼你就不用管了。”
“總之,隻要做完了這一票,以後我們兄弟的榮華富貴就都有了。”
熊臉漢一聽這話,立刻興奮了。
“好!都聽大哥的!”
刀疤男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大哥,現在外面那些人,大張旗鼓的都是在找那個小丫頭。”
“難不成……是個幌子?”
“這些人要找的,是那個……小子?”
刀疤男這樣一說完,熊臉漢也琢磨了起來。
“說起來,那個小子倒是自己撞上來的,看穿戴應該是個富貴人家的小少爺……”
熊臉漢說到這兒,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惱怒的一拍桌子。
“奶奶個腿的!明明穿的人模人樣的,可是身上竟然連一個子兒都沒有!”
他搜了一頓,什麼都沒有搜到。
“好了,這幾天都機靈着點兒,把人看好了,等風聲一過,立刻離開這裡。”羅鍋張說道。
“知道了,大哥。”熊臉漢答應道。
刀疤男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
“大哥,既然走不了,不如咱們就地玩玩兒?”
刀疤男一邊說,一邊觀察着羅鍋張的臉色。
見到羅鍋張意動,心裡一喜。
又道:“不如,今兒抓的那小子,咱先嘗嘗滋味兒?老規矩,大哥你先來!”
這個刀疤男,平素就是個葷素不羁的。
他和羅鍋張兩人,在這方面一直臭味相投。
“那小子先不能動。”
羅鍋張搖了搖頭。
“不過……今兒抓的那個小丫頭,雖然傻,小模樣卻是着實不錯,應該别有一番滋味……”
刀疤男立刻明白了羅鍋張的意思。
“大哥,我這就去把人帶過來。”
說完,正要往外走,一個滿臉是皿的女人,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屋子裡的幾個人齊齊吓了一跳。
“劉婆子,你這是咋了?”熊臉漢問道。
劉婆子,也就是冒充小糖寶繼母,把小糖寶抱上馬車的女人,擺了擺手,說道:“别提了!”
“咋的?不會是遇到高手了吧?”刀疤男的聲音裡,有一絲緊張。
劉婆子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沒好氣的道:“遇到高手就不這麼憋屈了!老娘就是滑了一跤,結果腦袋正撞到石頭上……”
劉婆子一說起來,心裡的火氣就突突的,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倒了皿黴了。
上個茅房,結果茅房裡的腳踏闆,突然斷了。
她竟然掉進了茅坑裡。
好在她反應快,硬是爬了出來,沒被糞淹死。
哪成想,用了好幾桶水,好不容易把身上的臭味,洗的不那麼嗆鼻子了。
結果一出門,又摔了個滿臉花。
“劉婆子,我看你保不齊就是缺德事做多了,所以遭報應了。”熊臉漢說道。
他早就看劉婆子不順眼了。
不過是個女人罷了,整天竟然敢對着他吆五喝六的。
劉婆子聽了熊臉漢的話,抹了一把鼻皿,反唇相譏。
“難不成你老熊這輩子就做過好事兒?老娘幹缺德事兒,老娘承認!”
“最起碼,老娘手上沒有人命!”
“你呢?連自己老婆都掐死了!”
熊臉漢聽了劉婆子的話,臉色猛地一變,拳頭對準劉婆子就要招呼過去。
“好了!都别吵了!”羅鍋張喝道:“不要自己人起内讧!”
熊臉漢不甘的瞪了劉婆子一眼,大步向外走。
刀疤男卻是吸了吸鼻子,懷疑的道:“這是什麼味兒,咋那麼臭?”
劉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