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逆天廢材:腹黑邪王心尖寵

第018章 我幫你報如何?

  ??

  還沒有睜眼的第一感覺就是好軟,好舒服。

  不管是從前的肖青還是現在的軒轅寒月,她睡的床絕對不會這麼的柔軟,軒轅寒月的床更是由幾塊木闆拼湊完成,硬邦邦的十分烙人,現在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浮在雲端一般。

  身下的被褥是如此滑膩綿軟,鼻尖嗅到一股熏香的味道,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聞到過的,她緩緩睜開雙眸,自己睡着的卻是一架十分寬敞的東海雕花黃梨沉香木所制作的床。

  床上所鋪墊的錦被全是雲錦蠶絲所制,這是連做成衣都是十分珍貴的布料,可是這個喪心病狂的主人竟然拿來做成了褥子?連枕頭套都是雲錦蠶絲,怪不得她會覺得這麼軟。

  再看地上,全屋上下都鋪墊着厚厚的白雪貂絨所做的地毯,那毛絨絨的一片遠看好像是剛剛下過了一場雨,這白雪貂乃是十分不易捕捉的魔獸,要做成這麼大片的地毯也不知道要捕捉多少隻,這世上有誰這麼大的能力?

  地上白如雪花,竟然沒有一點雜色,可見這主人是有多好潔了,環視了整間屋子,沒有哪一處不是她想都想不到名貴之物所制成的。

  視線集聚在了那一個占了一整面牆的巨大雕花書架上,上面擺滿了密密麻麻的書籍,可見這主人還是雅緻的人呢,腦中想到了自己昏迷前所見到的人,她立刻想到了是誰。

  試問這個世上還有誰過着這般猶如帝王般奢侈的生活,那必然就是屬那人莫屬了,加上這香爐之中的香味她曾經在他的馬車之中和他身上都聞到過,怪不得會覺得如此熟悉了。

  君殁離!

  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早就被換上了一件同他相似的雲錦蠶絲的衣衫,竟然剛好同她的尺寸合适,好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顧不上穿鞋,她赤足離開,想要趁着那人沒有出現之前逃離。

  “姑娘,你傷勢并未痊愈,要去哪裡?”才一打開門,一左一右站了兩人,大約十五歲上下,一模一樣的面容,原來是孿生姐妹,說話的口氣和速度都是一模一樣。

  “我要回家。”軒轅寒月冷冷道,“放我離開。”

  “怎麼,上了我的床,現在才想要逃可是晚了。”耳畔傳來一道戲谑的聲音。

  “殿下。”兩位侍女捂嘴偷笑,似乎是覺得他的一語雙關有些好笑,軒轅寒月睡了他的床不假,但這話說出來就變了個樣子。

  迎面走來一個俊美無雙的男人,滿頭墨發都散落在肩頭,連一點都沒有束着,身上已經換了另外一件紫衣,先前他的衣角有朵曼陀羅,而這次則是什麼都沒有,“你們退下吧。”聲音平和,沒有一點喜怒。

  “是,殿下。”兩人躬身而退。

  “放我離開。”軒轅寒月直接道。

  “可以。”他的視線落在她沒有穿鞋的赤足之上,眉頭略微一皺,她卻好似得了什麼大赦天下的赦令一般,連忙朝着門外竄去。

  還沒有走出一步,她整個人已經被人打橫抱起,自從先前君殁離将她從水中扛起來被侍女吐槽之後,他便知道了對于女子是不能扛的,必須要抱才可以。

  不過話說抱起來的确要被扛起來舒服的多,因為這樣他就可以輕松看到她臉上的每個表情了,“你放開我,你分明說了我可以離開的。”軒轅寒月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在他懷中掙紮着要起來。

  “我是說過可以,不過話沒有說完,要你得有這個本事才可以。”他輕笑一聲,分明是極為有磁性并且好聽的聲音,可是在她的耳裡就成了最難聽的聲音。

  “君殁離,你放開我。”

  “呵,原來知道我的名字啊,就省得我自我介紹了,不過你全名帶姓的叫我我聽着不舒服呢,你可以叫我離,或者阿離。”他微微一笑,将她放到了床上。

  那高高在上的男人難道就是面前這無賴一般的人,要不是看到他這般俊美的長相,天下間獨一無二,她都要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準備起身離開,那男人卻蓦然俯身,她的身子反射性的順勢躺回了床上,他的雙臂撐在了她的兩側,好像是禁锢着她的監牢,兩人的距離一點點在縮近。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我并不相識。”她想破了腦袋,都沒有從軒轅寒月的記憶之中想到自己曾經會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牽扯和瓜葛。

  第一次是在那般狼狽的情況下遇見,她僥幸逃走,這一次她比上次更加狼狽,為什麼狼狽不堪的時候總是會遇見他,那樣被封為神袛一般的男人怎麼會對一個渺小的她三番五次的相遇,而且她曾經也聽聞,這個男人對女人是從來不會多看一眼的,更不要說和人這般接近了。

  “以前不識不代表現在不識,對不對,小月月?嗯?”他刻意拖長了的尾音顯得魅惑至極,好似讓人心中有一隻小貓在不停的抓撓。

  且不說小月月從他這樣的人口中發出來是一種什麼韻味,可是他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這讓軒轅寒月心中一驚,這個男人太過于恐怖了,那時候自己同他就隻遇上了一次,她是以正常面容在他面前出現的,而誰又會将那個醜八怪廢材和現在面前貌若天仙的人相互聯系呢?

  他竟然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面對如此強大的人,她目前隻有逃跑一條路,怪不得心中一直對他很是抵觸,不想要和他有任何牽扯,現在想來才是這樣的原因。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小月月。”她心中還僅存着一絲幻想,或許他是認錯了人呢,将她當成了什麼月的姑娘。

  “是麼?”他的一縷墨發落在了她的臉上,有些癢癢的,原本兩人之間隔着一尺的距離,可是他卻突然俯下了身子,呼吸漸漸噴薄在她的肌膚之上。她的心中一緊,想要逃跑。

  而他隻是覆在了她的耳畔輕柔道:“小月月,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不如說出來我幫你報如何?”

  她的瞳孔猛然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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