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前面有觀察這人,知道這人下盤極穩,有一股子蠻勁。但是他的招式,确是簡單粗暴,要想戰勝他,并不難。
這裡的幾人,王奇注意的不是那幾個,看上去極為兇悍的粗莽大漢。
而是那個看着身形單薄,人畜無害的年輕公子。
說不出來為什麼,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因為他從這公子的身上,感覺到一股,讓他有些忌憚的冷意。
隻有真正的高手,才會有這種氣質,給人以無形的壓力。而且就他的觀察,這個少年公子,也絕非如他外在那樣如此陰柔。
就在王奇觀察那年輕公子的同時,那公子正好也在觀察他。
兩人各自對看一眼,似乎都看穿了對方的心思一般。
卻見那公子動作優雅的站了起來,“由我和你比試吧,一對一,一局定輸赢。赢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輸掉了麼?我雙倍賠償你們的損失。”
他站起來後,突然将頭上的黑色帽子拿掉,在場的人,頓時忍不住的,嘴裡驚呼出來。
“妖孽啊!”
“比女人還好看。”隻因為這個男子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點。
前面他一直坐在不大惹人注意的最裡面,而且還用帽子故意遮住大半的臉。
全身籠罩在黑色的袍服中,不注意還真的看不出來,他長什麼樣。
隻見他唇紅齒白,長了一對醒目的桃花眼,細而長的眉睫,性感的唇,真的猶如畫出來,谪仙一般的人物。
他的手伸出來,更是修長而好看,比女人的手,還要白皙。
怪不得,他會戴着帽子,穿着一身黑衣,将自己的長相遮住。
不然就他這副妖孽的長相,出了門,就會被有某種嗜好的男人給盯上。
年輕公子站起來,走到人們的面前,才讓人覺得他身形修長,和王奇差不多高矮,隻是略顯單薄。
也不知那年輕公子,從哪裡摸出一把折扇。
“嘩”的一聲,折扇輕輕打開,他悠悠的晃了晃扇面,眉目間,自是有一股**的韻味。
除掉他身邊不和諧的因素,還真是一派翩翩佳公子的做派。
一時間這個小小的包間,因為這年輕男子展示真容,而顯得蓬荜生輝。
大家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如玉公子哥,為何會和這幾個身上流着臭汗,行為很是粗鄙的男人們在一起。“公子此言差異,首先我要說明一下,我現在隻想和平的解決這件事情。就算解決,也是解決好來客和你們之間的事情。和我本人并無任何關系。我赢了,你們照價賠雙倍損失東西的錢,還要對我們的大廚做出粗魯的行為道歉。我輸了,我們照樣賠你們雙倍損失,親自向你們道歉。”
王奇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不偏袒任何一方,也是比較好的解決方法。
當然他是不會跟任何人走的。
他也不知道這公子哥,那裡來的自信,一定可以戰勝自己。
還是他們有什麼後招等着自己。
但是他自認為,自己坦坦蕩蕩,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給别人鑽空子的。而且他的身手,也不是一般的菜鳥可以對付的。
那年輕公子,晃了幾下手裡的扇子,立刻收起,朝王奇淡淡的笑了笑。
他這一笑,在場的人,都覺得自己的眼睛被什麼東西閃了一下。
那站在一旁的也有不少女客,看到他如此妖孽,沒得也是心跳莫名的加速,恨不得,立刻打聽到此人的身份,是否有婚配。
“兄弟說的在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不同意,好像有些不大合理。不過,這裡就這麼大點地方,不如我們到外面去,找個大點的地方,切磋如何?”
“正有此意!”
王奇回答完,更不打話,直接朝好來客門口走去。
說起好來客,可以用一個大字來形容,整個占地面積極大,布局也大,因此看上去比一般的酒樓,更加的氣派和豪華。
其實好來客和現代的度假莊園差不多,隻是沒有那麼多的花樣,吃飯,會客都可以。
拿現在的話說,趙承志就是一個典型的房二代。自己有這麼多房子,即使是什麼事情都不做,躺在房子上,就可以靠出租房屋過日子了。
不過這個時候,人們對土地保護的概念,沒有現代那麼強。
而且貧富差距實在太大,有些人可以有上千傾的田地,有些人,卻僅僅隻有頭上的片瓦。
而且房價,也沒有高的離譜。
靠近好來客西側的位置,便有一個偌大的空地,兩人若是在此切磋,是再好不過了。
王奇選好一個位置後,默默的站定。此刻看不出,他臉上的神情有多大的起伏。
相比較他而言,妖孽公子這邊,情形就比較有趣。那幾個大男人,均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恨不得立刻替他上前打擂台。
反觀那妖孽公子,神情倒是很鎮定。
“公子,要不我們來吧!萬一你弄出個好歹,我們回去怎麼交差?”其中一名瘦高個的男子,不無擔憂的說道。
“隻是普通的切磋而已,好不容易看到個不錯的苗子,我怎麼可以輕易放過。”
年輕男子說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完,“啪”的一聲,将折扇收入懷中。
身形輕輕一躍,以無比騷包的姿勢,到了場中央。
“這位兄弟,還不知道你的高姓大名?”
“王奇!”
“哦,好名字。”随即妖孽公子,便不說話了。
王奇也懶得問他是誰,總之,這人看上去,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他此時隻想速戰速決,将事情解決了,他好去找楊若。
這小丫頭,自從那天之後,又如蝸牛一般,躲在殼裡不肯見人。
王奇想找機會和她解釋。
但是她身邊不是跟個師兄,就是跟着沈青那丫頭。有時是阿來。
這件事情,王奇不想讓阿來知道,因此一直拖到現在。
“出手吧,我不會留情!”年輕公子睜着一對桃花眼說道。
“請,我也不會留情!”
話音剛落,說時遲,那時快,兩人卻在差不多的時間,同時動手。
這一動手,便猶如狂風暴雨來襲,又有秋風掃落葉之勢。
卻見兩人各自出招,他們的身形,突然從幾尺遠的地方,突然靠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