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76章 祁主任太腹黑啦!
狂風暴雨的親吻,奪走了陸眠的所有氧氣。
在即将招架不住的嘤咛出聲前,她用最後一分力氣,推開了蕭祁墨。
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溫柔缱绻的眼底還帶着幾分幽怨,似乎在怪他把她弄得方寸大亂,心率過激。
陸眠總結:蕭祁墨是個妖精,會吸走她的靈魂!
被推開的蕭·妖精·祁墨,指腹輕蹭着自己的唇瓣,目光深深的擱在女孩绯紅的小臉,單手抄進褲兜裡,呼吸暗沉。
他凝視着她,灼熱的呼吸間,男人低沉聲線緩緩開口。
“我想……”他中間一頓,“你。”
陸眠盯着他停頓時所比劃的口型,瞳孔收縮,呼吸一窒。
心顫得厲害。
他第三個字沒發出聲音,但陸眠在他旖念洶湧的眼神裡,讀懂了。
【要】
他是第一次這樣。
她也并非不懂。
但在這種場合下,用這種方式說出,陸眠即使心裡素質再好,也招架不住,一張小臉肉眼可見的變換着豐富的情緒。
她隻有狠狠的吞咽着唾沫,才能壓下那抹被他強行挑動起來的悸動。
咚咚咚。
口幹舌燥。
面紅耳赤。
蕭祁墨直勾勾的看着她,沒錯過她臉上的任何細微表情。他覺得此時的小丫頭真的可愛極了,少了些冰冷疏離,多了些少女的嬌氣,想親想抱,還想更多更多……
陸眠被這雙炙熱調笑的眼眸盯着,攪亂了所有理智。
惶然無措、不知該如何應對的她,紅着臉頰半天才懊惱的吐出一句話。
“閉嘴啊你。”
雖是嗔怪,卻帶着幾分綿軟。
蕭祁墨低低一笑,磁性聲線溢散開來,好聽至極。
他的笑意裡,染着腹黑,無辜的攤着手:“我說什麼了?”
“你……”
陸眠張了張嘴,瞬間無言以對。看着一圈背過身去的圍觀群衆,更懊惱了。
這人也太無恥!
明明就說了那種話,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老狐狸!”陸眠丢下這三個字,扭頭就走,“我回房間了。”
她的臉都快燒起來了啊啊啊……
——
餐廳裡就這麼恢複了安靜。
蕭祁墨直到看不到陸眠了,才懶洋洋的收回視線。也不着急去追,慢條斯理的重新坐了回去。
“轉過來吧。”他下了命令。
站得齊齊整整的兩排人,這才如釋重負的回過身來。
剛才雖然什麼都沒看着,可腦子裡想象的畫面,那可就豐富了。
啊,這可真是一場好戲。
柯為民小聲的問了句:“祁先生,那位是……”
“我女朋友。”蕭祁墨神清氣爽,笑得更壞了:“小丫頭想我了,非要追過來。”
柯為民:我要完了……
回房間的陸眠:……嗯?你确定?
汪緻琦拍着大腿,笑呵呵的迎合着蕭祁墨的話:“那可不,陸眠為了能來辦事處找您,那真是用了心思了,還跑去醫院給我來了一針!”
他說着,還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臀部,“她第一次給人紮針,就讓我給趕上了,現在還疼呢!”
“哦,是麼?”蕭祁墨的眸子過于深邃。
低頭撥弄着湯碗裡的湯匙,白瓷勺柄與白瓷湯碗碰撞,發出叮的幾聲輕響。
汪緻琦笑笑,“不過陸眠也是憑實力來的,她基礎考核考了滿分!祁先生,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衆人:那女孩竟然考了滿分?!
大家夥還沒來得及感慨陸眠如此牛逼,就被蕭祁墨的一聲冷笑給吓住了。
“呵。”
蕭祁墨笑意不減,懶懶散散的看了汪緻琦一眼。
那一眼,挺複雜的。
汪緻琦突然噤了聲。
他、他做錯什麼了嗎?
“汪隊。”蕭祁墨“叮”得一下丢下了勺子,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淡淡道:“你傷口還沒完全愈合吧?”
汪緻琦搖搖頭,“還差點。”
“那正好,我這裡有點藥,你拿去試試。”
蕭祁墨說得漫不經心,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藥瓶,推了過去。
農場那邊研制的RE因子,現在進入了臨床試驗階段。
他這兩天收到了樣品,正好送給汪緻琦了。
汪緻琦可不知蕭祁墨真正的想法,還以為大佬給他的是什麼靈丹妙藥,感動的淚流滿面。
旁人齊刷刷的朝他露出了羨慕嫉妒的表情,這玩意兒一看就露着絕非凡品的氣質。
好東西,好想要!
汪緻琦寶貝疙瘩似的将小藥瓶揣到兜裡,發現周圍一片虎視眈眈的人,他一不做二不休,幹脆直接拆了包裝,一口吞咽了下去。
小瓶子裡就這麼一顆藥丸,小小的跟黃豆那麼大,吃了也就沒了。
周圍的隊員各種遺憾。
汪緻琦吃過藥,連忙感謝着蕭祁墨,“謝謝祁先生,請問,這是什麼藥啊?”
蕭祁墨冷冷一笑:“試驗藥,你是第一個吃的。”
汪緻琦:……
他開始瘋狂的掏嗓子眼,可吃下去的藥丸入口即化,他出了一身汗,毛都沒摳出來。
整個人略有些垮的坐在了椅子上。
衆人:……這又是什麼劇情?
汪隊在這場小别勝新婚的好戲中,也擁有了劇本?
汪緻琦:靴靴,你們不懂我的小白鼠屬性。
終究是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衆人再次感慨,這位大佬的心思實在太難猜了。
不過,他們瞧了眼汪緻琦,還是有點羨慕的。
就算是試驗藥,那應該也很珍貴吧……
沒人再說話,達因在旁邊拍了拍蕭祁墨的手臂,緩和着氣氛。
“祁先生,開心點啦!你今天晚上既見到了女朋友,還吃到了這麼美味的夜宵,應該高興才是!來來來,大家也别那麼緊張,再坐下來吃點吧!”
達因畢竟也屬于他們的上司,他的話,衆人還是聽的。
當然,也樂意聽。
他們剛才還剩下了好幾個馄饨沒吃完呢!
衆人再次一擁而上。
蕭祁墨掀了下眼皮。
哦,還有夜宵。
他瞧着這群狼吞虎咽的男人,幽沉着五官,磨了磨牙。
這是他老婆做的!
他老婆做的夜宵,憑什麼給别人吃!
但總不能把他們都解刨了吧……
蕭祁墨郁悶着,在隊員們觊觎桌上僅剩的那兩盤炒青菜時,男人霸道無情的将盤子拉到了自己面前。
就這麼護食。
怎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