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97章 陸眠:我不會吃醋的
總歸,也經曆了一番波折。
但最終,蕭夫人依舊順順利利的嫁進了蕭家,成為了這個超級大家族的主母。
但從那以後,蕭家大房跟蕭家主的關系,也有了微妙的變化。
黃麗君有些汗顔,她敢diss陸眠那樣的平凡人,可是她哪裡敢diss蕭夫人啊!
連忙歉意的颔首,“蕭夫人,我完全沒有映射您的意思。抱歉,是我多言了。”
祁臻微微一笑,“喝茶。”
——
這邊的蕭祁墨,帶着沈亦瑤來到了蕭漸離的茶室。
茶室環境清幽,是那種古風裝修,别有一番風韻。
有一處伸出去的玻璃房,往外看蕭家莊園附近的景色全都納入眼底,是個非常好的寫生作畫之地。
除了這些,冬天的時候還可跪坐于太陽下,品茗對弈。
夏天的時候可調節光照,品酒賞花。
蕭祁墨奉命将沈亦瑤帶了過來,從頭到尾都沒什麼情緒,就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微揚着下巴冷淡着:“你自便。”
沈亦瑤哪肯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在桌案上攤開自己寫的對聯,“祁墨哥哥,你就幫我看看嘛,我練了很久的字,你幫我指點指點。”
蕭祁墨沒什麼好指點的,半句話也不再搭理沈亦瑤,隻是拿着手機,不怎麼放心的給雲桑發了個短信。
【陸眠怎麼樣了?】
這邊的雲桑,怕陸眠無聊,就帶着她回了自己這邊的房間,順便還囑咐她帶上筆記本,兩個人準備solo一把。
冷不丁的收到蕭祁墨的短信,雲桑就很鄙視。
【你還怕我吃了她不成?】
回複過去後,雲桑就将手機丢在了一邊,也不管對方還回不回信息,直接招呼着陸眠趕緊上線。
陸眠興緻不高,抱着電腦走到雲桑方間的落地窗前,在榻榻米上坐了下來。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她正好能從這邊的落地窗,看到不遠處茶室的玻璃房。
尤其還能看到那位沈家小姐歡欣鼓舞的攤開毛筆字,嘴裡念叨着什麼,看上去很開心。
至于蕭祁墨,她在茶室的沙發上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一時間,她就更沒心情跟雲桑單挑了。
雲桑這邊都已經上号了,眼看着她那邊還磨磨蹭蹭的沒動靜,好奇的擡頭看了陸眠一眼。
瞧到她正默默的望着窗外,雲桑突然輕笑一聲。
“妹妹,怎麼了?這是不高興了?”
“沒。”
“三個字都寫臉上了,還說沒有。”雲桑不信,眉梢揚着邪氣,站起來就将房間的窗簾拉上了。
“喂……”陸眠小小的阻止了一下。
雲桑便給她留了一個縫。
“哥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整個錦京喜歡蕭祁墨的人多的是,這是今年第一個登門拜訪的,這才哪到哪啊!”
雲桑言下之意便是:以後這樣的場景多得是,得學着看開點。
陸眠眼底閃着莫名的情緒,最後散漫的将視線從窗簾縫隙中收回,這才心不在焉的打開電腦:“來吧。”
雲桑豎起大拇指,“這才對嘛!”
隻是,他絕對是誇獎早了。
對面的陸眠完全是化悲憤為力量,在遊戲裡、在CTF比賽中,從頭到尾的将雲桑摁在地上摩擦。
雲桑:……
吃醋的大佬惹不起!
等到又一局皿虐結束後,雲桑實在受不了了,他知道這女孩很強,很厲害,但這是休閑比賽,不是生死賽,這樣玩下去,他心态都要崩了。
“妹妹!”雲桑求饒喊停:“好了好了,哥知道你吃醋了,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吃醋?”
陸眠雙手從鍵盤上擡起來,擰着眉心又隔着窗簾往外看,但視野有限,已經看不到那兩個人在做什麼了。
她也不好意思打開更多窗簾,搖了搖頭:“我不會吃醋。”
“行行行,你不會吃醋,你隻會虐人。”雲桑也不打算玩了,很随性的斜躺在榻榻米上,一隻手支撐着頭顱,衣領微微敞開,便露出了他白皙分明的鎖骨。
陸眠沒心情看這幅美男側卧圖。
雲桑倒是心情不錯,慵懶着問向女孩:“妹妹,看你這心不在焉的樣子,要不要哥哥給你支個招?”
陸眠微微眯眸,視線看向雲桑。
也不知道她是在詢問,還是在警告。
雲桑沒管那些,就閑适懶散的拍着腿,“你直接把蕭祁墨睡了不就行了,多大點事!”
“……”
陸眠看着他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做到他口中所說的這件事,就跟吃個飯一眼簡單。
她擰着眉心,不予認同。
“真的妹妹,以我對蕭祁墨二十多年的了解,他那個人要是認定了某樣東西、某件事,就會一直堅持下去。你要是把他睡了呢,他這輩子可都是你的人了,我保證他再也不會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不用感謝哥,哥也是……”受人所托。
雲桑邪肆的眼底,像是大灰狼一樣,閃爍着明明滅滅的光芒。
陸眠不懂,睡一張床上,又能怎麼樣?
難道這樣,自己心裡就舒坦了?
——
客廳這邊的祁臻,還在應付着黃麗君。
黃麗君倒是沒再進行之前的話題,從包裡掏出來幾張門票遞給了祁臻,以此示好。
祁臻掃了眼門票。
黃麗君解釋着:“這是亦欣從她師父那裡拿到的,初五的一場音樂會。說起這位楚空大師,也是個可憐人物,誰也沒想到他會得那種病。”
這件事祁臻也有所耳聞,倒是也收下了票,很是感慨:“造化弄人。”
“可不就是。不過好在他找到了一個滿意的繼承人,最近這段時間還經常讓亦欣過去指導那位新徒弟,亦欣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這次音樂會上,楚空就會當衆宣布收她為徒,讓她繼承自己衣缽了。”
黃麗君如此說着,笑了笑:“總歸,這也算是另外一種延續吧。”
祁臻點了點頭。
“對了,蕭夫人,要不要給蕭先生的女朋友準備一張票?你看我來得也匆忙,就帶了兩張票。要是您想帶她過去,我讓亦欣再準備兩張。”
祁臻剛想說“不用了”,對方便很熱情的笑着:“讓那位姑娘多去看看這種音樂會,長長見識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