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夫人太叛逆,總裁前夫來認罪

  結束後,沈晚瓷趴在床上,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情欲的餘韻還沒有完全散去,她看著床頭櫃那盒拆開的避孕套,“我房間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薄荊舟將她從床上抱起來,去了洗手間清理,嗓音裡全是饜足後的愉悅:“以備不時之需。”

  沈晚瓷的手不能沾水,所以隻能泡澡,他將她放在盥洗台上,去給浴缸注水。

  她閑著無聊,拉著盥洗台下的抽屜玩,因為隻是打發時間,又不拿東西,所以就隻開了條窄窄的縫隙,有一次力用大了,抽屜被拉開了手掌長,她下意識的低頭——

  裡面那個藍色的盒子醒目得紮眼,沈晚瓷不可置的睜大眼睛:“洗手間裡你都能有不時之需?”

  她實在繃不住了,在薄荊舟湊過來又要親她時,直接擡腳抵住了他的兇膛,“從今天起,你離我三米遠,要不然就算你實習期不過關。”

  說完後飛快的收腳,從盥洗台上跳下來,“現在,你給我出去。”

  薄荊舟從後面抱住她,生怕一個不留神,好不容易親近點的關系又一遭回到了解放前:“是你問我才答的,我總不能說是覺得好看,用來當擺設吧,還是你希望我尋個理由借口騙你?”

  “......”沈晚瓷的氣消下去一點了,她惱怒的瞪著他:“那還有哪裡有?”

  萬一以後來個人,拉開抽屜看到這東西,那她不當場社死?

  “......”薄荊舟將人攬得更緊了,“先洗澡,我等會兒跟你說。”

  沈晚瓷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對勁,她掙脫薄荊舟,從架子上拿了浴袍披上,徑直走到浴缸那裡,一把拉開了牆壁上的櫃門。這裡平時都是用來放香薰和精油的,但是現在,裡面多了盒避孕套,還有一副......手銬。

  “......”

  空氣陡然安靜了,白霧裊繞的浴室裡落針可聞。

  沈晚瓷將東西拿出來,她覺得自己已經夠惱了,但事實證明,沒有夠。

  “薄總,玩得挺花啊?連手銬都備上了,經驗挺足的,”她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往外蹦,咬牙切齒,一聽就是被氣得不輕:“還沒學會走,就想要開始跑了,你一個實習期還想這麼多,咋不上天呢。”

  薄荊舟:“手銬是秦赫逸給我的。”

  沈晚瓷:“??”

  解釋不清就開始甩鍋了?薄荊舟你怎麼這麼狗呢?

  “上次你不是都看見了嗎?他用來拷我的,你要是不喜歡,那就扔了,”秦赫逸用來拷他的那副早就掰斷了,不過他倒是給他提供了靈感,後來自己又問他要了一副,理由當然不是說的用來拷沈晚瓷,要不然秦赫逸哪怕半死不活了,也要從床上蹦起來壓著他暴揍一頓。

  薄荊舟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拿,想要快速毀屍滅跡,沈晚瓷舉高手避開了:“喜歡,怎麼不喜歡,下次給你用。”

  她把手銬連帶著避孕套一起扔進了置物盒裡,“出去,我要洗澡了,以後離我三米遠。”

  “......我們剛才都......我是不是可以轉正了?”薄荊舟現在心心念念的就是轉正,實習期太不保險了,稍不注意就要被開除,職場上的實習工還能和正式員工一樣享受勞動法保護,他這別說保護,開不開除都隻看老闆心情。

  沈晚瓷故意氣他:“玩得這麼花的薄總還這麼純情呢?發生關系就得結婚?那專家還用的著為了促進結婚率大費周章?”

  她現在這種情況,怎麼還能有那方面的心思。

  這次是硫酸,那下次拿刀呢?

  薄荊舟抿唇,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不過也沒有逼她:“傷口別沾水,不然下次就隻能我給你洗了。”

  他去主臥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就去找霍霆東了。

  浴室裡。

  沈晚瓷閉上眼睛,將事情細細的梳理了一遍,包括那些她沒注意到,或者已經遺忘了的細節。

  她上次去找蔣政新的時候沒有出事,是因為他什麼都沒說,這次他正準備告訴她,結果他兒子就被綁架了,還恰恰好,在他開口的時候獄警就拿著電話衝了進來。

  所以這些年,那人一直沒有放棄對蔣政新的監視,而且監獄裡也有他的人。

  能隨時聯系上他的,隻有獄警,亦或者是......蔣政新的老婆。

  她一直讓私家偵探注意著蔣政新的動向,前兩天他老婆去探過監,他兒子病情突然反復,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所以雖然一個月一次的探監機會已經用完,但因為蔣政新在裡面表現好,又是特殊情況,所以獄警給開了綠燈。

  那她肯定知道自己提出的條件,並且今天還會去監獄。

  沈晚瓷換好衣服下樓,秦悅織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著金嫂給她切的水果,薄荊舟和霍霆東都不在。

  她朝她招了招手:“晚晚,來吃水果。”

  沈晚瓷走過去,她手上拿了張A4紙,坐下後就開始寫寫畫畫。

  秦悅織探頭看了一眼:“你畫什麼呢?”

  “姜家的家譜圖。”

  “你懷疑今天的事是姜家的人做的?”沈晚瓷在調查她媽媽的死因,這事秦悅織知道,但具體細節也知道的不是特別清楚。

  沈晚瓷頭也沒擡,她這段時間一直調查姜家,對他們龐大的人物關系已經理的很清楚了,不用查電腦就能畫出來:“不是懷疑,是肯定。”

  她將今天探監時出現的突發情況說了一遍,在說到那通電話的時候,沈晚瓷手上的動作頓住了,有些悵然道:“我在想,如果不是我當時猶豫的那幾秒,蔣政新或許已經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秦悅織:“你想知道如果我是蔣政新,會怎麼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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