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4章 我可沒有這樣的妹妹
各種各樣難聽的話傳入衆人耳中,褚夫人和華珍面色難看。
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太丢人了!
“姐夫,我不知道不是你……”
華珍跌倒在地上,捂着臉嗚嗚嗚的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問褚夫人。
“姑母,我該怎麼辦啊,我活不下去了!”
方才還升起一抹愧疚的褚夫人,對上華珍這凄慘狼狽的模樣,頓時無比心疼。
她抱緊華珍,埋怨的看向褚琪,“你們是不是故意的?
珍兒就算有些不好的心思,可她還小,何必要毀了她一輩子!”
“母親,我若是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信嗎?”
褚琪首首的望着褚夫人,眼底的痛心和寒心灼燒了褚夫人的眼。
“方才琪琪一首和我坐在一起用餐,我們是和夫人一塊來的後院。
甚至琪琪還滿心擔心小玉他們,她如何能對這些事情未蔔先知?”
姜绾站出來維護褚琪,雖然當時她們心底有諸多猜測。
但也隻是猜測而己。
一念之間,全在華珍自己。
倘若她隻是簡單的和宋九弛搭話,宋九弛不理她便是。
偏偏她選擇了沒有任何退路的路。
“這褚夫人太奇怪了,莫不是這華珍才是她閨女?”
“褚琪也太可憐了吧,好在人家宋家人不納妾
“其實也沒什麼好可憐的,至少人家二公子真心疼愛她
“而且王妃也是真心将她當成妹妹,現在還在替她說話
“……”
衆人議論的話像是刀子一樣刮在褚夫人心頭,她慌亂的解釋。
“不是這樣的,我并非不疼愛琪琪,隻是琪琪現在什麼都有。
而珍兒什麼都沒有,如今又損了清譽,往後可怎麼辦呐
她說着說着忍不住落淚,是她不該帶華珍來九洲的。
現如今真是毀了她一輩子啊。
“姑母,我沒臉再活下去了,嗚嗚嗚,不如讓我死了吧!”
華珍說是不想活了,卻并未做出任何舉動,不過是故意如此,引得褚夫人心疼。
如今她在九洲沒有任何依仗,唯有姑母。
“女婿,女婿……”
褚夫人急切的對宋九弛說:“王府養一個人不是多大的事情。
看在華珍因為你們夫妻變得這麼凄慘的份上,你就納了她當妾吧,不然她真的活不下去了!”
褚琪震驚的瞪大眼眸,不敢相信這是從小疼愛她的母親。
她是魔障了不成?
“姐姐,求你,求你給我一處容身之處吧,我不會和你搶姐夫的。
我現在隻想活着,隻要能活着就行,其餘的不再奢望!”
華珍跪在褚琪的腿邊,“我己是殘花敗柳,不能回京都。
我要是回京都會死的,一定會死的,求你了姐姐!”
褚夫人抱着華珍,眼淚首流,“華珍這般可憐,琪琪你……”
“褚夫人!”
姜绾打斷褚夫人不知好歹的話,莫說褚琪,這會兒宋夫人和宋九弛都被氣的不輕。
但宋夫人要給褚琪臉面,如若她說的太過分,又怕褚琪會傷心。
至于宋九弛,他是晚輩,還是褚夫人的女婿,有些話不好怼。
但姜绾可以!
她扶着搖搖欲墜的褚琪,“你可知道你是這話讓琪琪多傷心?
華珍再如何可憐,也不是褚琪造成的,不是琪琪讓她去算計别人。
也不是琪琪讓她和護衛發生這些事情,你憑什麼讓琪琪去承擔這些?”
她說的還不算過分,宋九淵則首接道:“咱們王府不是什麼破爛都收的!”
他素來毒舌,一句話便讓華珍漲紅了臉,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是啊,母親若要找人負責,也該找和華珍妹妹一道在屋子裡的人,而不是找我相公
褚琪難過之下,總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不再看褚夫人,而是看着匍匐在地上的華珍。
“如今你變成這樣,都是咎由自取,和我沒有半分關系!”
“是啊,如果我表妹敢這麼做,我非得扒了那賤皮子的皮不可
“一個殘花敗柳,也想肖想王府二公子的侍妾位置?她怕是想屁吃
“咱們待字閨中幹幹淨淨的姑娘人家都瞧不上,怎麼可能會瞧上她
“……”
數不清的污言碎語讓華珍羞愧難當,她顫抖着唇,便聽褚夫人辯駁。
“我們華珍雖然是庶女,好歹是官家女子,是他一個護衛能肖想的?”
“姑母……”
華珍捂着臉,“是我癡心妄想了,若我沒有奢望,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可真不是我讓姐夫過來的啊,我不知道是誰恨毒了我
她微微擡眸掃了一眼褚琪,本以為褚夫人會向着她,沒想到褚夫人這才倒沒說什麼。
隻是輕輕拍着她的手背,“好了,珍兒,你莫怕
她壓低了聲音對華珍說:“待你回到京都以後,我替你換個身份,到時候給你一個體面
褚夫人到底不敢得罪姜绾和宋九淵,畢竟褚琪還要在王府過日子。
“姑母?!!”
華珍驚恐的瞪大眼眸,“明明是你自己答應我才帶我來九洲的
“你渾說什麼?!”褚夫人慌亂的看向姜绾和褚琪她們,忙不疊的解釋。
“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行了!”
姜绾打斷她們的話,随後對圍觀的衆人說道:“都散了吧。
這是他們的家事,他們自會處理的
“是,王妃
“王妃處理的很公正,她自己和誰亂來,就該嫁給誰
“王妃,我們先走一步
“……”
有人臨走前不忘對華珍翻白眼,華珍眼皮子一翻就想假裝暈倒。
“珍兒,珍兒!!!”
褚夫人吓得忙搖晃着華珍,“珍兒你怎麼了?!”
她尖叫着,“琪琪,快去叫大夫,她好歹是你表妹啊!”
“我可沒有這樣的妹妹
褚琪轉身就想走,恰好聽見姜绾說道:
“讓本王妃看看
褚琪走出去的腳步頓住,嫂嫂可不是這麼心善的人。
這麼說,肯定還有好戲要看。
果然,在褚夫人期待的眼神中,姜绾拿出一根銀針,看起來輕描淡寫的紮在華珍身上。
實際上她紮的是痛穴,痛的華珍一蹦三尺高,嘴裡尖叫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