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再次懷疑好的出奇!
齊律看著裴靳墨完全沒有要出來的樣子,腦仁都在突突跳動。
“裴家那邊,如何了?”裴靳墨問。
而說起裴家老宅那邊,齊律就更覺得裴靳墨,這完全不是杜雲染親生的啊!
在他進入這裡面之後,好似所有的心思都不在他這裡,甚至覺得他就算因此坐牢也無所謂。
這天下,怎麼有這樣的母親?
甚至,裴先生到現在都沒回來!
可見根本是不關心……這個兒子?
“昨天下午的時候,太太親自去鳳棲接了雪安小姐去了老宅那邊,說是很外才送回去給葉小姐。”
葉小姐!
此刻裴靳墨在聽到‘葉小姐’這三個字的時候,隻覺得那麼的刺耳。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葉輕離在他的世界裡,已經成為了葉小姐,而不是裴少夫人。
“雪安?”
“是,葉小姐的女兒,叫雪安。”
雪安……!
裴靳墨心裡默念著這個名字,這一刻,雙眼中……更止不住的空洞外放!!
他們之間,也有孩子,而且還不止一個。
“齊律。”
“是。”
“我是不是很沒用?”,這一刻,裴靳墨悉數的感覺到了絕望。
疼痛,更細細密密的蔓延在心口。
她,是他最想保護的人,也是他最應該去保護的人,然而這些年,卻是因為那些可笑的無奈,將她傷的遍體鱗傷。
想到葉輕離當年無助痛苦。
還有三年前為了保護孩子的絕望,此刻……那些絕望,都悉數的回到了他的身上。
如今這份絕望,都是他一個人在細細密密的承受著。
疼,很疼。
齊律:“您隻是認錯了人!”
“呵呵,認錯了人!”所以千般的錯,都是他認錯了人。
因此現在這樣的結局,都是他該承受的,他眼瞎,心盲!因此活該承受這份痛苦。
齊律看了看裴靳墨說道:“裴大少為葉小姐準備的求婚典禮……”
說到這裡的時候,齊律頓下語氣,看向裴靳墨的時候,更有了幾分不忍。
這些日子,裴靳墨到底承受著什麼樣的痛苦,他不希望葉輕離嫁給裴靳南。
撇開倫理不說。
其實他的心,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到了葉輕離的身上。
而現在……!
先不說葉輕離和裴靳南之間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倫理,可全世界,在上疆的那場演講之後。
都恨不得讓葉輕離和裴靳南在一起,覺得他們之間才是最應該在一起的那一對。
如此,這兩人衝破倫理的枷鎖,完全有可能。
“在雪城!”想了想,齊律到底還是說了。
他為葉輕離準備的求婚典禮在雪城,就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對葉輕離的用心。
“雪安,為什麼會被接去裴家老宅?”裴靳墨想了想,沒直接接齊律的話,而是轉而問道。
要說對於葉輕離的而態度,裴靳墨開始的理解是因為常心兒。
因為她們都不喜歡常心兒,因此對葉輕離就表現的更為喜歡一些!
然而現在……!
現在,常心兒已經落得那樣的下場,他和葉輕離也徹底結束,對葉輕離好一些也就算了。
可對葉輕離的孩子,要說的話,還真的跟對待親孫女一樣。
“這個,大概是他們已經認定了大少和葉小姐的事兒吧!”不但是認定,甚至還接受。
所以對葉輕離所生的孩子雪安,也會更好一些。
話落!
齊律清楚的感覺到,裴靳墨身上散發出的冰涼氣息。
接受,裴靳南和葉輕離,這,便是他的家人,竟然已經做到了這般程度!
“可有查到,那孩子到底是誰的?”說起那個孩子,因為一直在雪城那邊。
因此他們關注的,也不算多。
之前一直都認為,那是葉輕離和厲烈之間的女兒,可最終厲烈和葉輕離之間。
是他們認定的一場笑話!
如此,那麼孩子到底是誰的?
難道說在雪城的這些年,她真的有別的男人?
而說起那孩子的時候,齊律忐忑的看向裴靳墨,雖然上次被葉輕離警告過。
但此刻……!
“您真的,半點感覺也沒有嗎?”齊律忐忑的說道。
“什麼?”
“看到那張臉的時候,不覺得熟悉嗎?”
裴靳墨:“……”熟悉?
難道他該對那孩子熟悉嗎?
齊律:“那孩子,長的很像您!”
雖然沒得到什麼實際性的證據,但齊律覺得,那孩子十有八九就是裴靳墨的。
“而且從時間上……”
裴靳墨:“……”
說到這裡的時候,齊律也沒繼續說下去,而裴靳墨現在內心,卻已經翻江倒海。
看向齊律!
腦子‘嗡’的一聲炸開。
這,是?
從時間上,時間上,時間上……!裴靳墨一直在腦海裡翻滾著這個時間概念。
他在學校的時候,數學就不算太好,對隻要和數字相關的,都不是太敏感。
加上葉輕離回來之後,一次次都將他氣的不輕!隻要有關葉輕離的事兒上,他的腦子幾乎都是糊的。
可現在……!
“你是說,按照時間推算!那孩子其實就是三年前她離開的時候……”越是說到後面。
裴靳墨就越是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他的感官好似都已經徹底的封閉,徹底將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裡。
孩子,孩子!
所以,葉輕離欺騙了自己?
那個……該死的女人!想通這一茬的時候,裴靳墨怒不可歇,葉輕離竟然敢騙自己。
到現在為止,裴靳墨都還能記得,當時在說起厲烈是她丈夫的樣子是多自然。
而在說起那孩子是厲烈的孩子的時候,她竟然也是那麼平靜。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那個女人連撒謊的時候,都已經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瘋了!
裴靳墨,徹底瘋了。
……
夜闌回來麗城了,在行程還沒確定下來之前,裴靳南就先帶著葉輕離來到他的醫院。
“嗡嗡嗡。”葉輕離檢查的時候,裴靳南手機震動,看了眼號碼,蹙眉,轉身到一邊接起。
“喂!”
也不知道電話那邊到底說了什麼,隻見裴靳南臉色沉了沉。
隻聽他語氣陰沉的對電話那邊說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