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就算撕毀我的皮……
而現在,不用交代了。
因為葉輕離不會來了。
裴靳墨:“怎麼回事?”看向齊律的眼神,更是有些冰冷,到底為什麼不來了?
齊律:“……”
低頭!
說道:“大少好像受傷了。”
受傷?
裴靳南會受傷?顯然,裴靳墨這邊是不相信的,畢竟在他的心裡,自己的這個哥哥無所不能。
當年和葉輕離之間的婚事,要不是爺爺壓著,裴靳南那邊,根本就不會……!
而他和葉輕離之間結婚多少年,裴靳南就有多少年沒回家。
如今!
爺爺去了,他和葉輕離之間難道?
想到那些,裴靳墨就窒息!
……
義市的醫院。
來的路上,葉輕離原本還擔心這邊看著如此落後,不會有什麼好的醫療條件。
然而大概這邊蛇蟲之類的毒物比較多,因此醫院這邊隨時都有準備這些東西。
裴靳南被送過來,醫生在看到那條蛇的時候,當即就給裴靳南注射了一支皿清,然後再檢查傷口。
京燁來的時候,在看到葉輕離的時候,眉宇蹙起!
立刻將自己身上寬大的外套脫下來遞給葉輕離,葉輕離搖搖頭:“我不冷!”
“不是冷,遮一下。”
葉輕離聞言,愣了一下,她現在所有的目光都在裴靳南的身上,當看到京燁異樣的目光。
往下看去。
才看到自己……!
她,竟然!
一把抓過京燁的外套,就將自己裹了起來,而原本就緊張害怕,現在小臉還紅了。
要是剛才她進來的時候,足夠清醒的話,也就能看到那一路上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有多異樣!
為了阻止裴靳南身上的毒液蔓延,她將自己的裙子全部撕壞了,都纏在了裴靳南的手腕上。
而她,就這樣穿著一條內ku……!
“京燁!”
“是。”
“不要讓消息蔓延出去。”顯然,葉輕離是要臉的,擔心自己那副樣子被拍到。
而現在她在國際上那喬斯蘭·葉的名聲,也很是響亮,她不想造成不必要的混亂。
“放心。”京燁愣了一下,點頭。
皿清注射下去之後,醫生告訴葉輕離,裴靳南的情況算是穩住,然後給他檢查了傷口。
醫生給他做了上藥處理。
隻聽他說道:“你們對這方面的認知還算有點,傷口好在處理的及時!!”
及時?
是說葉輕離用裙子將裴靳南的手腕纏起來阻止毒液快速蔓延?不得不說,是有這方面的原因。
不過不管如何說,裴靳南沒事就好了。
“謝謝醫生。”沒人知道,在來的那一路上,葉輕離的心到底繃緊到什麼程度。
她是真的害怕,害怕裴靳南這邊有什麼事兒。
要是裴靳南真的出什麼事兒,她……也不想活了。
想到!
當時那場面,裴靳南想也沒想的,就直接將自己丟進了車裡,而那蛇,本來望著的就是她。
所以當時裴靳南沒將自己丟進車裡的話,那麼……現在躺在上面昏迷不醒的人,就是自己。
裴靳南在緊迫的時刻,那下意識的保護。
讓葉輕離再也無法忽略他最自己的那片心……!
……
裴靳墨和齊律趕來的時候,裴靳南還沒醒來,當看到葉輕離那副鬼樣子的時候。
男人眉心緊蹙。
“你這?”穿的是什麼玩意?顯然不是裴靳南的衣服。
而葉輕離,在看到裴靳墨和齊律兩人,沒有看到常心兒的時候,大概猜到了什麼。
不得不說,這長時間發生在身上的,讓人的認定,也會下意識。
常心兒跑了!
在裴靳墨的手裡,跑掉的。
葉輕離深吸一口氣,想要將心口的門中壓下,然而卻怎麼也都壓不下去!!
隻一眼,就將目光收回。
原來,在這世上除了父母和外婆的事兒外,她還有更多在乎的,比如……裴靳南的生死。
那時候,常心兒就在山上,上去……就能將常心兒帶回麗城得到她該有的懲罰。
然而在那樣千鈞一發的時刻!
葉輕離什麼也都顧不上,隻希望裴靳南,能好好的。
齊律去打探了一番過來,附在裴靳墨耳邊說了說,也知道葉輕離不會告訴他們什麼。
當裴靳墨得知情況,看向葉輕離的瞳孔,更是緊縮。
上前,一把就將葉輕離從椅子上拽起來,雖然京燁的外套很寬大,但被裴靳墨拽起來的那一刻。
也清楚的發現,她下面的裙子不見了。
“你就是這麼給他處理傷口的?”此刻,男人的語氣中全是寒涼和危險。
“啪……”
葉輕離一耳光就扇在裴靳墨臉上,隻吐出一個字:“滾!”
他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葉輕離!”男人捏著她的手腕,重了重,語氣也有些咬牙切齒。
葉輕離:“不要說處理傷口撕毀了裙子,就算是撕毀我的皮,我也在所不惜!”
看著裴靳墨,一字一句的說道!
裴靳墨:“……”
四目相對!
此刻男人身上蔓延著細細密密的冷,她說什麼,就算是撕毀她的皮來救裴靳南,也在所不惜?
她……!
“他在你心裡就這麼重要?”這一刻,裴靳墨在開口的時候,語氣裡都帶著窒息。
齊律看著兩人這樣的場面,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上。
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見面就是修羅場?
是因為什麼?
因為裴靳南?還是因為……!
不等齊律想什麼,就聽葉輕離諷刺的笑道:“常心兒在你心裡多重要,他如今對我來說就有多重要!”
裴靳墨:“……”
本就冰冷的氣息,現在縈繞在病房裡的,更是冰冷陰狠。
整個病房都因為他們的氣息,變的危險起來。
從病房外路過的人,也都隻是一眼,就趕緊移開!
裴靳墨看著葉輕離,就這樣看著,此刻看著她,就好似看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一般。
她竟然說……!
“我和常心兒,根本不是你想的那麼重要!她對我沒那麼重要!”不但沒那麼重要。
是根本,就不重要。
曾經的那份無法擺脫的責任,讓他對她痛不欲生,而當年還有三年前的事兒揭開的時候。
他恨不得將常心兒碎屍萬段,如此,那個女人對他有什麼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