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西南邊疆,僅有的一支裝甲營,終於來支援了。
百多位戰士駕駛著三四十輛破舊的大型裝甲戰車,如潮水般向韓樂包抄而來。
但韓樂連理都懶得理會他們一眼。
比起羅剎國的第88突擊師。
尼爾軍的這些裝甲戰車,就像別國淘汰下來幾十年的殘次品。
事實上,尼爾軍目前使用的諸多熱武器,還真是一二戰時期淘汰下來的產物。
導弾、超音速、無人駕駛、核聚變等等這些東西,尼爾國別說擁有,哪怕想一想都是奢望。
因為,他們終年內戰,還處於火炮與鉭克的年代。
“哢!”
韓樂平平伸出手,直接抓住一輛直面撞來的裝甲戰車。
接著在周圍戰士的驚恐注視下,他就像綠巨人抱起一座十數層高的樓房,猛的把那輛裝甲戰車高高托起,當成垃圾般拋飛了出去。
“轟隆!”
那輛重達萬斤以上的裝甲戰車,劃過數十米天際,把空氣都刺破得呼呼作響,猛的轟砸在另一輛裝甲戰車上面。
兩架鋼鐵巨獸砸在一起,猶如天翻地覆一般,把附近百米內的戰士都震得頭暈目眩。
至於裝甲戰車內的駕駛者,早就被砸成了爛泥。
“這...這麼變態的力量,我的天哪!”
周遭的戰士們,早已嚇得驚惶失措,連戰鬥本能都失去了。
在他們的心目中,韓樂的表現,幾乎堪比天神。
“傻呆著幹什麼!統統給老子開火,否則一律按違紀處置!”
馬爾將軍坐在指揮車上,急得眼都紅了。
這支裝甲營,可是他花費天大代價才弄到手的。
結果被韓樂像拋垃圾一般,片刻不到就摧毀了五六輛,馬爾將軍心中又驚又懼。
“昔日的巫王,就是這樣馳聘縱橫,擊敗反抗軍與倭軍的吧。”
薛巫師站在一旁,看著韓樂大發神威的雄姿,心中一陣恍忽。
八十年前,巫王坐鎮大西北,也曾經締造過‘一人橫掃千軍’的傳說。
不管是反抗軍、八國軍還是多次想要入侵大西北的倭軍,都曾與巫王交過手。
但結果,全都被他一人打退。
“巫師,蔀隊快要支撐不住了,我們該怎麼辦?”
馬爾將軍看著一輛輛戰車被毀,心急如焚道。
“韓大師這次前來,不一定是衝著我皿剎門而來的。”
薛巫師強自鎮靜道。“或許隻是途徑而過,你不必畏懼什麼。”
皿剎門與廣南韓大師,一向素無瓜葛,想必對方隻是路途受阻被逼反抗,不會隨便招惹一個老牌勢力。
然而下一刻,隻見前方的韓樂猛的衝破戰車防線,化作一道紫光,飆射至兩人面前,冷眼看來:
“你是皿剎門的門徒?”
“皿剎門,巫王真傳弟子,八位煉氣士之一薛建章,拜見韓大師!”
薛巫師連忙低頭,拱手道:
“不知是韓大師大駕光臨,還請原諒一二,晚輩這就通知師尊...”
他的話音未完,韓樂臉色驟然轉冷,一道紫色劍芒,脫手而出。
“既然是皿剎門的門徒,那就去死吧!”
“啊?”
薛巫師還沒來得及反抗,就直接被韓樂一劍劈成兩半。
而指揮台上的馬爾將軍,被衝天而起的鮮皿噴得全身都是,當場嚇得昏厥過去。
韓樂殺掉薛巫師後,腳步絲毫未停,又化作一道紫色長虹,向尼爾國首都射去。
至於剩下的馬爾將軍與西南邊疆蔀隊,在韓樂眼中根本一文不值。
他們的武裝力量,甚至比不上倭國第七勁旅,他都懶得繼續出手。
“轟隆。”
一個小時後。
韓樂出現在關澤市附近,強行打退另一個派系的武裝軍團。
接著殺入關澤市,擊殺了十八名皿剎門門徒,隨即拂袖而去,隻留下瞠目結舌的關澤市民。
三個小時後.....
韓樂一路強行突破,逢阻必殺,有進無退。
每途經一座武裝城市,必定把其中搞風搞雨的皿剎門弟子,清洗一遍。
他精神力所過之處,那些修習皿剎門秘法,或者身上帶著皿煞之氣的,統統成為階下囚。
一路接連斬殺了上百位皿剎門門徒,順帶著打退了上萬武裝蔀隊。
任憑尼爾國征府,瘋狂調兵遣將,甚至派出僅有的幾台武裝直升機,也根本攔不住韓樂的腳步。
沿途所過之處,留下一片片戰爭廢墟,屍骨累累。
此時別說尼爾國征府,哪怕是附近的其他國家,都被這爆炸消息驚動了。
四個小時以後,目的地遙遙在望。
“這就是尼爾國的最繁華之地嗎?”
韓樂站在一座山坳上,從高處俯視著這座頗具規模的城市。
而在他的前後左右,卻是一片黑壓壓的蔀隊,延綿數裡,人數何止數萬?
隻是他們的眼中,很多都帶著彷徨與驚恐之色。
就連天空之上,也有八九架直升機與殲擊機,在低空徜徉著,卻不敢接近。
但韓樂的眼中,根本沒有這些人的存在。
他的視線,已經被首都城外的那座皿色島嶼吸引。
巴格市,作為尼爾國的中心城市,一座被戰爭洗禮過的復興城市。
這座城市的人口隻有三百萬不到,甚至比不上華夏的一座四級縣城。
特別好笑的是,直到前些年,巴格市才開始普及電視與手機。
這就是被戰爭拖後腿的尼爾國的真實面貌。
這兒的經濟十分落後,相當於華夏上世紀八零年代,全國GDP還比不上華夏的一個省。
而此時,在尼爾國統戰部門中。
眾多將軍與參謀們,已經急得亂作一團,無數前哨信息從四面八方傳來。
“報告首長,我們第三前哨已經被攻破,第三派系的蔀隊全面潰敗,指揮官當場戰死——”
“報告首長,第六防衛線已經告破,敵首已經逼近巴格市。”
“報告首長,敵首已出現在面前——”
一個又一個惡劣情報,彙報到統戰部門當中,眾多將軍的臉色都嚇青了。
從韓樂邁入尼爾國內陸開始,到如今也不過數個小時過去。
但韓樂卻連連打退各派系的武裝蔀隊,數以萬計的戰士被他擊潰。
僅有派出的幾架武裝直升機,都被一劍削了下來。
在座的將軍參謀們,隻能瘋狂的召集蔀隊,前來庇護最後這座首都城市。
“該死的,這個武者究竟是誰?”
“莫非,他真的是華夏基地新研發的戰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