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張忠的事情,林清榆有些累,直接在躺椅上躺下休息。
陸勛聽說了樓上的事情,結束會議第一時間趕過來。
在坐電梯的過程中,他再次慶幸把老婆工作的地點安排在自己樓上。
有什麼事可以立馬抵達現場。
到了辦公室,陸勛看到林清榆已經睡著了,心疼守在一旁,吩咐周南去警局幫夏北處理後續的事情。
差不多夜幕降臨的時候,陸勛還在猶豫要不要叫老婆起來吃飯,手機就響了起來。
林清榆被手機吵醒,迷迷糊糊摸到了手機,接通,就聽到祁明月沙啞,竭盡全力的聲音。
“樂樂......樂樂是......”
林清榆聽得費勁:“祁明月,你到底想說什麼?”
等了好久,林清榆都沒等到祁明月的回復:“喂?祁明月?”
喚了幾聲後,林清榆幹脆掛斷手機,對著陸勛聳肩:“莫名其妙。”
陸勛眉心微沉:“她說什麼了?”
“在重復一個人名,叫什麼樂樂的......她聽起來很難受,我再問她,她就沒說話了。”
“樂樂?不認識。”陸勛抿了抿嘴角,“走吧,別管她了,我們去吃飯。”
林清榆摸了摸肚子:“是啊,好餓,兩個小家夥應該餓壞了。”
說著,兩人相攜去了江邊的餐廳,也不管祁明月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陸勛給老婆準備了一場小煙花。
晚飯過後,林清榆就坐在落地窗邊,依偎在陸勛懷裡,欣賞了一場漂亮煙花,隻屬於他們兩人的小煙花,哪裡知道外面亂成了一片。
直到很晚的時候,警察才找上門,說是要帶走林清榆。
“請陸太太配合我們回警察局接受調查。”
“我?”林清榆愣住。
陸勛擰眉擋在前頭,仔細查看了兩名警員的證件後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祁明月死了,死之前最後一通電話是撥給陸太太的,我們想請陸太太回警局配合調查。”
警員聲音落下,林清榆瞪大眸子。
“祁明月死了?”
“對,在她的別墅裡被刺了十幾刀,失皿過多死的。”警員如實交代。
林清榆震驚地瞪大眸子看向陸勛。
陸勛神色沒有太大變化,一把攬住老婆:“別怕。那種人,罪有應得。”
說著,他看向警員:“你們有兩名工作人員,拿個攝像頭,現場錄口供就行。
太晚了,我老婆懷孕,不想去警局折騰。那種地方寒氣太重,會影響她身體。”
兩名警員詫異,都聽說三爺寵老婆,倒也沒想到會寵到這個地步。
林清榆剛想說什麼,陸勛就看著她。
“乖,聽話。你不是重要嫌疑人,這種例行取證,有兩個工作人員作證就行。”
另一名年長的警員點點頭:“那陸太太,我們就在這裡錄口供。請問今天下午六點左右的時候,你在哪?”
“我在基金會。”
“可有人證。”
“有,我先生,還有基金會裡很多員工都可以證明。你們也可以去基金會取證。”
“好,那請問祁小姐給你打電話說了什麼。”
林清榆打開手機:“你們可以聽一下,我設置了每個來電都會錄音。”
警員聽後,確實發現沒什麼可疑之處:“那你知道樂樂是誰嗎?”
林清榆搖頭。
簡單的口供錄完後,陸勛又問了一句:“你們現在可掌握了什麼線索?”
“沒有。整個別墅的傭人都被迷煙迷暈,詭異的是監控畫面上根本就拍不到兇手進入別墅裡。唯一有可能的是兇手從地下室上去的。”
“地下室?”陸勛擰眉,“能從地下室上去,說明是熟人作案。”
“是啊,我們現在一一排查祁明月身邊的熟人。”警員伸手跟陸勛握了握手,“謝謝三爺的配合。謝謝陸夫人......”
警員禮貌性朝著林清榆伸手。
陸勛搶先一步握住:“不用了。我太太不習慣碰觸除了我之外的男人。”
警員愣住:“哦,好。那三爺,我們先走了。”
警員走後,林清榆好笑瞪了他一眼:“小家子氣。”
說完,她嘆了口氣。
“就是可憐了祁夫人。聽說祁天賜今天早上行刑,下午祁明月又......唉......神醫告訴我,祁正源估計也不久了。這接連的打擊,讓祁夫人可怎麼辦。”
陸勛沉默不語。
這件事對祁夫人的打擊確實很大。
“對了,老公,你覺得會是誰殺死祁明月。”
陸勛唇瓣一掀,說出自己的推測:“應該是黑鷹堂的人。這是他們對付叛徒、沒辦法完成任務的人慣用的手段。
從祁明月跟他們合作那天開始,就是與虎謀皮,有這樣的下場也是她咎由自取。你就別多想了。”
林清榆點了點頭。
今晚對林清榆來說,是心神不寧的一夜,對六爺來說,也是。
傍晚,江梨就給袁燊發了條語音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