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聽我解釋。
上次陸明華給你的下的藥真的太重了......
我擔心你的身體受不了......”
剛開始,陸勛確實挺害怕老婆生氣的,也很認真地在解釋。
可他跪的地方剛好是林清榆的正前方,正對著兩條明晃晃的長腿。
又細又白。
一點贅肉都沒有。
一下子就心猿意馬起來了。
於是他邊解釋,大掌就開始往大腿上靠。
“老婆,其實像裝病......裝可憐......這些都是老頭子教我的。”
他大掌摩挲著林清榆的膝蓋,看著像是給人在做按摩,一邊摸,還一邊露出為難的表情。
“我當時跟爸說,這不太好!這樣不好!
但我爸說,他以前就是這麼把我媽給追到手的。
還說什麼勝者為王,成大事者不拘一格......”
林清榆看到那隻一點,一點沒入白裙裡的手,被氣笑了。
她面無表情把那隻手給拉了出來:“很好,你不用說了。”
陸勛心口一顫:“老婆~”
林清榆打了個電話,很快,周南就敲門把將軍給拉了過來。
哢嚓一聲,門被推開那瞬間,陸勛觸電般站了起來,假裝神色自若地研究地上的鍵盤。
“這鍵盤,真不經摔。要投資的話,不能投資這種......”
話還沒說完,周南就很有眼色上前,客客氣氣對著林清榆說:“太太,你說想見將軍,我把它帶上來了。”
說著,周南彎腰把鍵盤撿了起來:“三爺,如果想投資這款鍵盤的話,具體還得經過專業檢測。那這把樣品,我先拿去檢測。”
尾音剛落,周南人已經抱著鍵盤離開了房間。
陸勛雙手背在身後,對著周南暗暗比了個“贊”,又為難地看著老婆。
“老婆,鍵盤沒了......我這不就沒得跪了嗎?這個周南也真是的。”
說著,陸勛就挨著林清榆坐在床上,貼心地給她按摩肩頭。
“你看......我和段肖白說的酒話,能不能就這樣算了?
男人嘛,在外面都會吹的......”
林清榆笑笑看向陸勛:“老公,你還記得我以前是當老師的吧?”
陸勛面色一怔,點了點頭:“嗯。”
“以前我也會問學生一些問題,他們剛開始也會像你這樣,避重就輕回答。”
陸勛:......
“沒有人一上來就開始回答重點。那你知道,我又是怎麼做的嗎?”
陸勛:......
“現在不能體罰學生,但罰站還是可以。通常這種情況,我會對學生說,去邊上罰站,什麼時候想回答問題了,再來找我。”
陸勛:......
“老婆,我以前在學校成績還不錯,沒罰過站,不知道怎麼......”
話還沒說完,林清榆就像早有準備似的開口:“沒關系,將軍會教你。”
最近的將軍,學了個新動作,每次林清榆說“罰站”,它就特別興奮。
這會兒,林清榆摸了摸它的腦袋:“來,給你爸爸示範,怎麼罰站好不好?”
“汪~”將軍興奮應著,立刻跑到空牆壁上,前爪按在牆上,後腿蹬起繃緊,撅屁股,尾巴興奮地甩著。
它還衝著陸勛吼了一聲:“汪~汪汪~”
示意陸勛“來啊,來罰站啊~”
陸勛:......
林清榆衝著他溫笑:“去吧,什麼時候想說毛毛的事情,什麼時候再來找我。”
陸勛黑沉著臉走到將軍身側,面壁。
“汪~汪”將軍衝著他又吼了兩句,好像在告訴他,手得按在牆壁上才能算罰站。
它興奮地扒拉了兩下前爪!
陸勛這一刻,想殺段肖白的心都有了。
他看著純白色的牆壁,又看看一臉興奮看著他的將軍想起了網絡上那句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正想著,要怎麼才能回到床上,摸摸白花花的大腿,就聽到身後傳來“哢嚓”一聲快門。
緊跟著是林清榆涼悠悠的聲音。
“現在是沒有人知道江城赫赫有名的三爺跟將軍一起罰站。但明天我發朋友圈後......”
陸勛笑哭了。
他老婆跟著他,也變壞了~
“老婆~”陸勛怨念十足開口,“我說!我就是......”
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後,陸勛才磨著牙擠出兩個字。
“毛、毛。”
將軍一臉吃到瓜的模樣,興奮地看著陸勛,瘋狂地搖著尾巴。
毛毛?
是像我一樣的毛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