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燊聽到袁老妖婆說他父母短命,俊顏瞬間陰沉可怖。
“吃生日宴?那也得我執行家法後,他有命吃才行。”
“執行家法,執行什麼家法?”袁老太情緒激動,“這個家,什麼時候輪到你執行家法?你別忘了,你隻是擁有袁氏55%的控股權,但袁氏家族,做主的人是我!是我!”
“哦?”袁燊把長鞭塞到她手裡,聲音輕飄飄的,“那你來,對著你兒子抽。”
袁燊一個眼神射過去,小五和黑衣保鏢瞬間扯住他三叔的手,將人押跪在地上。
“爺爺當年立下家訓,袁家子孫,永遠不得粘粉。你還記得嗎?
隻要手上沾有一點粉,無論是自己吃,還是賣給別人,都要抽十鞭,驅出袁家族譜。我沒說錯吧?”
袁老太面色猛地一變,不敢置信看向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兒子。
她知道小兒子在外面亂來。
搞借貸,搞坐台小姐什麼的,但她不知道他粘粉啊!
跪在地上的袁家三叔不斷地搖頭:“媽——你救我,我沒有。是他,是他冤枉我的!”
袁老太握著皮鞭的手有些抖。
她知道......今天袁燊專挑這樣的日子殺上來,肯定是掌握了什麼證據。
這會兒,旁支裡一個威望比較高的老人出聲了:“老大嫂,這可就是你不對了。
咱們袁家列代,可是滴粉不沾。不說故去的老大哥,就是祖祖輩輩,無論日子多難,都堅決不碰粉的。”
另一個旁支長輩附和:“是啊,咱們袁家可以在碼頭掄著斧頭跟人家搶地盤,搶貨,就是不能粘粉!這是祖上的規矩!”
聲音落下,小五拿出了不少證據,擺放在眾人面前,有照片,有警察局的口供,還有短視頻。
袁燊三叔見到這些證據,肢體不受控地顫抖起來,唇瓣蒼白,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皿色。
“媽——你救我,你救我。”
袁老太這會兒呼吸也有些不暢。
人老年紀大,腦子根本轉不過來。
袁燊欣賞著袁老太呆滯的表情,抓著她的手拿起皮鞭甩了一下。
咻一聲。
長鞭鞭尾落地,一鞭實打實落在他三叔身上,原本喜慶的紅色唐裝瞬間袖子被撕裂一道口子,鮮皿直流。
“啊——”袁燊三叔疼得尖叫,捂著流皿的手臂。
袁老太聽得那心肝跟著顫了一顫,握著皮鞭的手一直抖一直抖。
“還有九鞭。”袁燊低沉的嗓音在袁老太耳邊響起。
“是啊,老大搜,你可不能徇私啊!”
“對啊,你這樣還怎麼服眾!”
旁支的催促聲一聲聲傳來,袁老太痛苦地闔上雙眼,輕輕甩了一下鞭子,但那鞭子落在袁燊三叔身上,還是著實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媽——別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啊,你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袁燊看了眼才挨了兩鞭就嚎啕的三叔,冷笑了聲,轉而看向袁老太。
“我給你個特例,要不要?”
袁老太驚悚地看著袁燊,就好像在看見一個活脫脫的惡魔一樣。
隻見袁燊勾起好看的嘴角:“讓他躲到那個狗籠子裡。這樣你打他,就不會那麼疼了。”
袁老太眸子瞪大,心口脹著一口氣,死死瞪著袁燊:“我就知道!當年沒弄死你這個雜碎,你肯定會回過頭來咬我一口!”
袁燊笑:“那你讓不讓你最得意的三兒子鑽狗籠呢?”
聲音落下,袁燊三叔就麻溜跑到那個籠子裡:“我鑽,我鑽。”
袁老太面色僵硬,瞬間覺得面子裡子都沒了。
而袁燊二叔眸色微變。
他沒想到袁燊竟然沒有親自動手。
這可不好辦......
這會兒,他的目光落在老三媳婦身上。
老三媳婦身子猛地一顫。
而此時,不知道誰打開了袁燊的後車廂,江梨迷迷糊糊下了車,看著碩大的老式建築,暈得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