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榆有些沒反應過來,拉開陸勛後看向袁燊和段肖白:“怎麼回事?”
袁燊不太想說:“上飛機的時候,被人推了一把,磕了下後腦勺。”
“就磕一下,磕成這樣了?”林清榆看了眼弱小、無助的陸勛,還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又嗅到了三人身上的酒味,忍不住道,“醉成這個樣子,起碼得喝了十斤酒吧......”
宋嘉禾也附和了一聲:“但凡有兩粒花生米,也不至於醉成這樣啊。”
聲音落下,醫院的人員拿報告給王重陽看。
王重陽看了一眼:“破案了。應該是喝了假酒。”
“假酒?”眾人異口同聲重復道。
“嗯。”王重陽點點頭,“喝了一瓶假酒,劣質的酒精燒灼了神經,加上外在的碰撞,導緻皿管壓迫到神經,就有可能出現這種失憶和智商低下的情況。具體還要送進去檢查一下。”
林清榆看了眼緊緊抱著自己手臂,很抗拒檢查的陸勛,還是不太願意接受王重陽說的話:“院長,陸勛喝假酒,您信嗎?”
王重陽:......
“這確實有點匪夷所思。但化驗的結果就是酒瓶裡的殘液是假酒,而且瓶子上的包裝也不太對。”
袁燊斜瞥了眼段肖白:“從小到大沒請我們喝過好酒,好不容易喝一次好酒,居然還是假酒?”
“不是,我怎麼可能拿假酒請你們呢!我還特地拿酒店的珍藏......”
聲音落下,段肖白和宋嘉禾都瞪大眸子,異口同聲念了一個人的名字。
那是宋嘉禾的表弟!
他是負責采購的!
“天殺的!我回去擰了他腦袋!媽的,照顧他一份工作,他居然黑到老娘頭上。”宋嘉禾扭了扭拳頭。
段肖白氣呼呼摸了摸陸勛的腦袋:“氣死我了,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個交代。小可憐的......真......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勛咬了一口。
段肖白有點委屈,看向宋嘉禾:“老婆,他咬我。”
宋嘉禾還想說什麼,但看了眼面色沉沉的林清榆說道,“算了,讓他咬。咱們理虧。”
段肖白:......
說完,宋嘉禾又寬慰了林清榆幾句:“阿榆,你也別太擔心了。三爺吉人自有天相。你們夫妻倆的難關,這次也會過去的。而且你看三爺現在......多可愛啊......”
宋嘉禾越說越小聲,拉著段肖白準備離開:“我......我這就去給你個說法。找我表弟算賬。回頭有什麼需求,你一定聯系我和小白,我和小白絕對不推辭。”
說完,宋嘉禾就拉著小白溜了。
袁燊說了幾句,也離開了。
段肖白實在想不通,就等著袁燊,兩人去走廊盡頭說幾句。
見四下無人,段肖白問袁燊:“這事你怎麼看?那假酒,咱們也喝了啊!咱們怎麼沒事?”
袁燊站在走廊盡頭,抽了口煙,眸色凝肅道:“十有八九是假的。”
“假的?”段肖白聲調高了幾分。
“嗯,你回憶一下,三那家夥,他老婆上郵輪後,他說了什麼話?”
段肖白想了想:“他好像說,完了,我老婆這次一定不會原諒我。”
段肖白吃驚地捂住嘴巴:“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三裝傻是為了怕他老婆跟他離婚?那倒也不至於啊!”
袁燊輕笑一聲:“三走一步棋,能想到後面幾步。我怕他決定裝傻的時候,就想到很多後招。
他必定是擇其對他最有利的去做。你再想想,三之前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哦——我知道了!”段肖白想起陸勛這段時間最記掛的一件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