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一涼,江梨掙紮得更甚:“不要——袁燊,不要......”
但體型差擺在那裡,加上袁燊力氣極大,江梨無論怎麼拒絕,怎麼掙紮,都宛若砧闆上的魚,都被壓制得死死的。
袁燊瘋狂啃咬著江梨光潔的身子。
很快,一個個紅梅印記,羞恥烙遍全身。
嘶啦,嘶啦。
是布料變成布條的聲音。
“江梨,我以後不想聽你解釋......”
“做就行了。”
說完,袁燊再次死死堵住她的唇瓣。
江梨嗚咽著,說不出一句話。
動得太厲害的時候,她雙手被袁燊的領帶死死捆住,整個人宛若困獸,隻能任人擺布。
忽地,她身子應激躬了起來,疼得眼淚從眼角落了下來。
袁燊發了瘋地要她,動作強勢。
每每都把她帶入絕境。
可袁燊何嘗不是如此。
他瘋狂地享受著身體上的歡愉,像是要把自己給做死了一樣,腦海裡浮現的卻是當年的慘境。
11歲那年,父母發生車禍。
兩人被送去醫院,鮮皿淋漓。
母親被判斷腦死亡,成了植物人。
父親撐到見他最後一面,一張口,皿汩汩往外冒。
他說,阿燊,從現在開始,除了你母親,誰都不要相信。
那個時候,他父親還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判斷醫學上的腦死亡。
那個時候,他父親還天真地以為在發生車禍的那瞬間,猛地抱住妻子,能讓他最愛的人活下來。
卻不知道,那對他的妻子,對他年幼的兒子是一場如何的厄運。
那個時候,袁燊還沒被關起來。
他的二叔把他帶到家裡養著,還說讓他過繼到他的名下,當他的兒子。
那個時候,他也隻是個似懂非懂的男孩,可以自由出入醫院。
但好幾次,他撞見腦梗的母親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病房裡是惡心的氣味。
起初,他不太懂。
後來他懂了,卻寧願不懂。
好幾次,傭人張媽捂住他的眼睛,哭著咒罵:“禽獸啊!真不是人啊!少爺,你別看,張媽幫夫人洗洗身子,換換衣服。”
之後,他想過要揪出羞辱他母親背後的兇手。
可他太小了,也沒有任何可以仰仗的力量,每次都被一群黑衣保鏢阻擋在外。
每次,都隻能等那人結束後,他心疼地跪在母親病房門口。
他想過,要拔掉他母親的氧氣管,讓她結束這種羞辱。
可最終,他下不去手。
經過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煎熬,最終上蒼大概同情了他母親,在車禍後的第一個年頭,讓她走了。
讓她死在了丈夫的忌日裡。
那天,下了很大的風雪,寒風冷入骨髓,可他卻難得松了一口氣,從未有過的輕松。
從給他母親守靈到看著她下葬,他一滴眼淚都沒有掉過。
此後無數個日日夜夜,每當心魔來襲,他閉眼就會想起那個充斥著可怕氣味的病房,淩亂不體面的植物人母親。
他不敢閉眼,害怕閉眼就會出現那個畫面,所以經常獨坐到天亮。
所以,他曾經覺得那件事情髒。
後來遇見了江梨。
他第一次覺得做那件事情,跟她做很有意思。
想跟她做。
幻想了無數次這樣把她壓在身下,像親吻一隻小兔子一樣,寸寸溫柔愛惜她。
他也曾以為他可以在江梨這裡得到救贖。
結果不是......
一切就像一場笑話。
袁燊笑了,臉上一片淡漠。
他說,“江梨,你們舞蹈生的身子可真柔軟,可塑性真強。”
江梨羞辱得眼淚都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