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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冥諸位皇者,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帝一武皇收服,全部投靠帝一武皇,整個南冥,都被帝一武皇掌控。
東荒天屍宗,也是南冥的一個皇者創建的,之所以與帝天神宮争鬥不休,目的就是為了引人耳目,讓諸多霸主勢力不會太在乎帝天神宮。
這樣,帝一就可以在暗中不斷提升實力,等時機成熟,就可發動大戰。
數月之前,帝一武皇終于按捺不住,率領南冥的大軍,進攻中洲,一時間,有不少霸主勢力被帝一武皇滅掉,有些直接投降帝一武皇。
帝一武皇實力大增,甚至出動強者,幫助古聖朝謝家對付鎮天神軍,一場驚天大戰之後,鎮天神軍損失慘重,退守到北原邊際,與謝亂聯手,以對強敵。
所以,這段時間,氣氛空前凝重緊張,北原所有的強者,都聚集在百獸部落,随時應對強敵的進攻。
聽完後,陸鳴驚訝不已。
同時,心裡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明白了,東荒天屍宗,為什麼能在短時間内崛起,并且與帝天神宮争鋒,那完全是在帝一武皇的安排下進行的,實力當然增強的快了。
而當初争奪天王令牌的時候,東荒,南冥都按兵不動,沒有一點動靜,當時陸鳴他們還奇怪,如今也說得通了。
東荒和南冥,基本上都在帝一武皇的掌控之下,那時時機還未成熟,帝一武皇不下令,東荒和南冥自然不會出手。
“帝一就算加上南冥的高手,實力應該也沒那麼強吧,中洲諸多霸主勢力,若是聯手,皇者衆多,豈會被帝一擊破,還有帝一戰力雖強,但鎮天神軍底蘊深厚,未必沒有不能與之抗衡的強者,豈能這麼容易被擊敗!”
陸鳴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帝一戰力雖強,但就算加上南冥,皇者也不會太多,不會超過七個,中洲一些強一點的霸主勢力,都會有兩個皇者,甚至更多,若幾個霸主勢力聯手,沒有那麼容易被滅。
“因為帝一來了幫手,帝一本人的修為,在武皇二重巅峰,并且掌控了一件皇者靈兵,關鍵是,帝一身邊,突然出現了兩個可怕的強者,修為都在武皇二重巅峰,也掌控皇者靈兵!”
謝亂臉色凝重的道。
“什麼?”
陸鳴大吃一驚。
帝一身邊,居然多出了兩個武皇二重巅峰的強者。
武皇二重巅峰,在神荒大陸,絕對是巅峰的存在,在陸鳴前往神墟大陸之前,明面上武皇二重巅峰的強者,隻有謝亂和帝一,可見有多麼稀少。
但現在,帝一身邊,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兩個武皇二重巅峰的強者?
更驚人的是,兩人還掌控皇者靈兵?
皇者靈兵,非常稀少,大部分的皇者,都難擁有。
同時,陸鳴也明白了,神荒大陸現在的局勢。
帝一身邊的皇者,雖然不是特别多,但高端戰力太強了。
帝一本身,加上兩個武皇二重巅峰的強者,絕對能橫掃神荒大陸的霸主勢力,無人可敵。
難怪北原氣氛如此凝重,如此緊張。
北原,也隻有謝亂一人,是武皇二重巅峰的存在而已。
“現在,帝一的大軍,正在進攻中洲為數不多的霸主勢力,最近幾日,聽說在圍攻天下書院,天下書院,已經岌岌可危!”
謝亂道。
“天下書院!”
陸鳴目光猛然大盛,散發出強烈的戰意。
“陸鳴,你有什麼想法?”
謝亂問道。
“救援,出手救援天下書院!”陸鳴斬釘截鐵的道。
“哈哈,救援,陸鳴,拿什麼救援?如今帝一勢大,高手衆多,我們現在自保還來不及,哪有力量去救援?”
曲羅冷笑不已,語氣中充斥着淡淡的不屑。
剩下的許多人,也微微搖頭,顯然認同了曲羅的說法。
下方,燕狂徒幾次欲言又止,似乎有話要對陸鳴講,但最後都忍住了。
“唇亡齒寒的道理,想必諸位都明白,天下書院實力不弱,若是被帝一攻破,最後投降帝一,隻會增強帝一的實力,若是被我們救下,與我們聯手,就會增強我們的實力,那樣,我們才有可能抗衡帝一!”
陸鳴道。
“道理雖然如此,但道理是道理,事實上,我們的實力根本不足,唯有全力防守,才有一線生機,若是去救援,引來帝一的提前進攻,陸鳴,這個責任,你來負嗎?”
曲羅冷笑道。
“我來負,便我來負!”
陸鳴道。
“哈哈,你來負?可笑,陸鳴,說句不好聽的話,你有什麼資格來負這個責任?你雖然與魔祖結盟,但這個世上,終究靠的是實力,沒有實力,便老實一點!”
曲羅大笑,這句話,已經是赤果果的貶低陸鳴了。
謝亂眉頭一皺,認為曲羅說的太過了,但他也不贊成現在救援天下書院,所以沉吟了一下,沒有開口說話。
“陸鳴,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想要救援天下書院,便你自己去救,我們,是不會出手的,免得引來帝一的提前進攻!”
曲羅道。
“我與陸鳴一起去!”
燕狂徒踏步而出。
“我也與陸鳴一起去!”
“我也去!”
接着,連續兩道聲音響起,是百獸部落的蠻皇,還有懸空山的月心武皇。
“不行,你們也不準去,你們現在和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你們去,就是削弱了我們的實力,而且也會引來帝一的提前進攻!”
曲羅大聲道。
“你”
燕狂徒,蠻皇等臉色難看。
“你們都不用去,救援天下書院,我一人足矣!”
陸鳴的聲音突兀的響起,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陸鳴一人?救援天下書院?
怎麼可能?
“哈哈哈,陸鳴,看來你去了一趟神墟大陸,眼光真的變的不一樣了,變得越來越沒有自知之明,難怪連元陸大宗的天驕,都敢得罪!”
曲羅露出嘲諷的笑容。
一想起以前老老實實聽陸鳴的命令,曲羅心裡就不舒服。
當時,還以為陸鳴能加入元陸大宗,看中陸鳴的前途,才聽謝亂的話,聽命于陸鳴的。
他可是堂堂皇者,居然聽命于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他心裡一直就不舒服。
現在陸鳴不自量力,居然敢得罪元陸大宗的天驕,差點被擊殺,前路已斷,他自然不再掩飾心裡的想法,也不再會聽命于陸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