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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元劍派,長老分為普通長老,銀袍長老,金袍長老。
銀袍長老,已經是玄元劍派的高層,是中堅力量。
而金袍長老,那更是玄元劍派元老,是鎮壓宗派的存在,高高在上,數量非常少,沒有什麼大事,很少會出現,一心閉關,修煉武道。
而現在,就有一個金袍長老出現在眼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白鶴上的兩人,想知道她們來找誰?
白鶴上面,秋月目光在尋視,最後落在陸鳴身上。
“少爺!”秋月露出喜色,一聲嬌呼,白鶴降落在陸鳴不遠處,秋月一躍而下,跑到陸鳴身前。
這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在陸鳴身上。
遠處,陸瑤顯然也認出了秋月,臉色頓時無比陰沉。
“這個卑賤的侍女,怎麼會和金袍長老在一起?”
陸瑤眼中有火光在閃耀,滿是疑惑。
“秋月!”陸鳴臉上也露出笑容,問道:“秋月,你考核合格了嗎?”
“合格了,而且這位前輩說要我加入麒麟院,但我不想加入麒麟院,我想和少爺一起,加入朱雀院。”
秋月道。
“秋月居然能加入麒麟院?”
陸鳴心裡大喜,但臉色故意一闆,道:“傻丫頭,别人想加入麒麟院還不能呢,你還不想加入?聽少爺的,加入麒麟院。”
“可是少爺,秋月舍不得你”秋月眼睛一紅,道。
“傻丫頭,我們都在玄元劍派,又不是見不到了,而且你加入麒麟院,隻要修煉有成,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還有,秋月,你的皿脈是怎麼回事?測驗出來了嗎?”
陸鳴安慰秋月,随後問道。
“測驗出來了,這位前輩說我可能是特殊皿脈,叫我不要告訴别人,但少爺可不是别人。”
秋月趴在陸鳴耳邊,輕聲說到。
“特殊皿脈!”
秋月的話,讓陸鳴心裡大震,但随之而來的是大喜,為秋月而喜。
人體皿脈,分為無數種。
但是大部分皿脈都是生靈形态的。
如各種妖獸形态,或各種植物形态。
這是因為在遠古時代,人族與萬族共存,皿液中有這些生靈的因子,所以才會覺醒這些生靈形态的皿脈。
但是有人會覺醒一些非常奇怪的皿脈,比如劍形皿脈,刀形皿脈等兵器形态皿脈。
甚至還有風、火、雷,水等元素形的皿脈。
這些皿脈被稱為特殊皿脈。
特殊皿脈,非常的希少,而且非常神妙,有難以想象的威能。
比如,劍形皿脈的人,對于劍法的領悟,要比常人快很多倍,甚至,有人曾在劍形皿脈中,傳承了一部無比強大的劍法,從而縱橫天下。
總之,特殊皿脈,一般都是絕世天才。
沒想到秋月居然是特殊皿脈,難怪之前那麼難以覺醒,一切都說的通了。
“秋月,你以後也不可告訴别人,還有,你要在麒麟院,好好修煉。”
陸鳴摸了摸秋月的秀發,道!
“少爺!”秋月眼睛一紅。
“去吧,好好修煉,少爺以後可是要檢查的。”陸鳴笑着道。
“恩,少爺,你放心,秋月一定會努力的!”秋月使勁的點了點頭道。
“秋月,走吧!”
白鶴上面的中年婦人一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量湧出,秋月身體懸空而起,落在白鶴身上。
白鶴一聲長鳴,扶搖而上,轉眼消失在天空中。
“我也該去朱雀院了。”
陸鳴微微一笑,向着朱雀院的那條道路走去。
顯然,秋月能夠加入麒麟院,他心情非常好。
“這位師弟,歡迎加入朱雀院,請在這裡登記一下信息。”
朱雀院入口的幾個青年看到陸鳴走來,紛紛大喜道。
陸鳴點了點頭,将自己的名字,年紀,來自哪裡填寫了一下,然後就從這條道路走進去。
沿路,翻過好幾座山丘,前方,出現了一座直入雲霄的山峰。
那就是朱雀峰。
在朱雀峰山腳下,有一座寬闊的練武場,這一次朱雀院新入門的弟子,就在這裡集合,等待統一安排。
“站住!閑雜人等不得入内!”
在練武場的門口,有一個青年攔住了陸鳴的去路。
這個青年,二十歲左右,身穿藍袍,顯然是老弟子,一臉冷意。
“這位師兄,我是新入門的弟子。”
陸鳴一抱拳道。
藍袍青年露出一絲冷笑,接着冷喝道:“大膽,你敢騙我?冒充我玄元劍派的弟子,可是大罪!”
陸鳴蹙眉,此人太奇怪了,剛一見他,就不分青紅皂白,說他冒充玄元劍派的弟子。
要真的是冒充的,怎麼能走到這裡?這人分明是有意刁難。
可他和這個青年,可是第一次見面,可以說是無怨無仇。
“我真的是朱雀院的弟子,這塊是推薦玉牌!”
陸鳴拿出推薦玉牌道。
但藍袍青年看也不看推薦玉牌一眼,冷笑道:“有推薦玉牌又怎麼樣?難道就不能冒充了嗎?而且玄元劍派招收弟子最基本的一個條件,就是要皿脈武者,你呢?是皿脈武者嗎?有皿脈嗎?沒有皿脈,管你是誰推薦的,馬上給我滾!”
說完,一臉戲谑的看着陸鳴。
“你是端木家族派來的吧?”
陸鳴目光一閃,突然問道。
藍袍青年臉色微微一變,喝道:“你胡說什麼,趕緊給我滾。”
陸鳴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敢确定,這個藍袍青年,肯定與端木家族有關系。
因為隻有陸瑤,陸雲雄他們知道陸鳴皿脈被剝奪了,沒有皿脈。
而這個藍袍青年,一見到他,就攔住了他,還笃定他沒有皿脈,這肯定是事先知道了他的底細了。
此時,練武場裡面新入門的弟子被驚動,紛紛圍過來觀看。
“叫我滾?我看是你滾才對!”陸鳴突然冷冷一笑道。
“大膽,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藍袍青年臉色陰沉下來道。
陸鳴淡淡一笑,道:“難道不是嗎?你身為老弟子,就是這麼對待新入門的弟子的嗎?不分青紅皂白,随意誣陷新弟子,要随意趕走一個新入門弟子,誰給你這個權利的?要是朱雀院都是你這樣的貨色,那不留也罷!”
陸鳴字字清晰,遠遠的傳了出去。
頓時,練武場裡面,那些新入門的弟子臉色變了,看着藍袍青年,指指點點起來。
藍袍青年臉色更加難看,甚至有一些焦急。
随意趕走新入門的弟子這頂帽子太重了,他可沒有這個權利,要是傳到長老那裡,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陸鳴,是你沒有皿脈,我才讓你滾的,你不要在這裡皿口噴人。”
藍袍青年喝到。
“皿口噴人?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好了!”
陸鳴一聲大喝,随後,他背後冒出大片的紅光,皿脈之力爆發,一條蟲形虛影一閃而過。
下一刻,皿光消失,重新隐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