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帶着白月琴,直接走下了北望山。
在白月琴的掙紮當中,楚元将她帶到了河縣。
返回河縣之後,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郭雨凝已經提前訂好了酒店,和楚元直接趕了過去。
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郭雨凝就去了浴室,舒舒服服的去泡了個澡。
白月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直想要找個機會逃離這裡。
不過,楚元并沒有給她機會。
等楚元收拾好,時間來到了十一點。
他帶着一份炒飯從樓下走了上來,放到了白月琴面前的桌子上。
“吃吧,這是特地給你準備的。”楚元在白月琴對面坐下。
郭雨凝這時說道:“白大姐,你這人也真是,一個女人,怎麼跑到那種地方裝神弄鬼?難道你就不害怕?”
郭雨凝是被她給吓壞了,要不是有楚元在,估計早就軟了。
但白月琴,顯然并不吃這一套,沖楚元道:“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你把我綁到了這裡,是犯法。”
“我不會傷害你,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楚元搖了搖頭。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什麼都不知道,我看你年齡也不大,何苦為難我一個女人呢?”白月琴始終是一副可憐的樣子。
楚元問了半天,根本就從她口中問不出來什麼。
一直問到了深夜,見實在是問不出,隻好作罷。
楚元起身道:“白大姐,既然你不說,我也就不再為難你了。”
“不過這幾天委屈你一下,暫時我不會放你離開的。”
“你放心,你的吃穿住,我全部負責了,一直負責到,你什麼時候肯說為止。”楚元沖她一笑。
“你……”
楚元沒有再回話,直接回了房間。
郭雨凝踢着高跟鞋走了過來:“你說你這是何苦呢?我能夠看出來,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對嗎?”
“不關你的事,滾。”白月琴瞪了郭雨凝一眼。
郭雨凝也沒再理她,回房休息去了。
但因為今天去了一趟亂墳崗,郭雨凝翻來覆去根本就睡不着,索性跑到了楚元房間裡。
楚元正在床上躺着,被窩裡突然鑽進來一具嬌軀。
溫香軟玉,關鍵郭雨凝身上什麼都沒穿,就探出了頭來。
楚元吓了一跳:“你來這幹嘛?”
郭雨凝的手臂已經将楚元的脖子圈住,大半個身子壓在了楚元身上,在楚元耳邊低語道:“我已經進入狀态了,你可以開始了。”
……
接下來的幾天。
楚元在河縣停留了一下,幾乎每天都會詢問白月琴,但她卻始終不肯說出來。
楚元嘗試了各種方法,依舊是得不到她口中的任何消息。
白月琴自知離不開酒店,所以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幾天内從來沒有出過門。
這天一早。
郭雨凝從白月琴的房間裡出來,攤了攤手,歎了一口氣:“還是老樣子,不管我問她什麼,她都一句話不說,總之就是擺爛了。”
“要我看,你還是别問了,讓她回去吧!”
郭雨凝這幾天已經不耐煩了。
要不是楚元讓她留下來,她早回元城去了。
楚元靠在酒店的沙發上琢磨了一會兒。
郭雨凝沒好氣的說:“我和你說話你聽到了嗎?你就再關幾天,她還是不會說的,老是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呀。”
楚元沒有回答。
好一會兒之後他站了起來,朝白月琴的房間走去。
“都說了他不說話,你問也是白問。”郭雨凝急匆匆的說道。
“她認識曹豹的龍虎刃,從曹豹下手,應該能夠讓她說出來。”
“我試試。”
說着,楚元推開了白月琴房間的門。
白月琴坐在床上正看着電視,楚元進來她則視若無物。
郭雨凝也走了進來,楚元示意她把門關上。
楚元笑道:“白大姐,這已經好幾天了,你這老是不說話也不是個問題,要不這樣,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白月琴不予理會,繼續看着自己的電視。
楚元沉默了一會兒,接着道:“你認識龍虎刃,應該知道曹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在很想知道曹豹在哪對嗎?”
“你難道就不好奇,我手上的龍虎刃,是從哪裡得到的嗎?”
說完這句話,楚元一直在觀察着白月琴的反應。
她的眼睛在看着電視,心似乎并沒有在電視上面。
楚元的話,讓她微微頓了一下,但依舊沒有開口。
楚元見狀,又道:“曹豹失蹤了。”
“你說什麼?”
當楚元的這句話落下,白月琴猛地轉過頭來,從床上站了起來。
她怔怔地看着楚元:“文淵失蹤了?什麼時候的事?”
見她這麼說,楚元有些意外:“文淵?是曹豹?”
說到這裡,楚元走向了白月琴:“白大姐,我不知道你和曹豹之間是什麼關系,但是我覺得,你似乎是在幫他隐瞞什麼。”
“但是我告訴你,你這樣做,隻會害了你自己。”
“你憑什麼這麼認為?”白月琴盯着楚元,冷冷地質問。
“就憑龍虎刃在我手上,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麼得到龍虎刃的,你也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要去曹氏祠堂。”
“這些我都可以告訴你,但你知不知道,你所刻意隐瞞的真相,能夠害死多少人?”楚元看着白月琴,一字一頓。
郭雨凝這時候開口:“白大姐,曹豹這些年,殺了很多人。我父親和大哥、大嫂們,都是被曹豹殺死的。”
“你如果還想要替這個窮兇極惡的狂徒隐瞞什麼,你就不覺得,良心上過不去嗎?”
提起曹豹,郭雨凝咬牙切齒。
郭雨凝又接着說:“以前,我父親就是在跟曹豹做事的,後來他沒有利用價值的,曹豹就把他給殺了。”
“你覺得你做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嗎?還是說,你所隐瞞的事情,是一些,讓你見不得人的事?”
白月琴沒有說話,死死地盯着郭雨凝。
楚元示意道:“說出來,你就可以解脫了,就不用去曹氏祠堂那種地方,繼續裝神弄鬼了。”
“如果你不說,你到最後,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