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呆了一下。
隻見說話的流浪漢,頭發胡子亂糟糟的。
他身上的衣服,破爛得快遮不住身子了,皮膚曬得好像黑炭,精瘦憔悴。
然而這個壞壞的聲音,幾個女人卻熟悉得不得了。
楊飛回來了!
林雪宜和張麗芳最先反應過來。
林雪宜猛地站了起來,嘴巴張成了O形。
“我的老天爺,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
她說着,眼眸中,湧出了淚花。
張麗芳也紅了眼眶。
這個混蛋男人,居然瘦成這個樣子。
這一個多月,他到底吃了多少苦?
風采兒撲到楊飛的面前,不敢相信地伸手去摸他的臉。
“天哪,你被賣到國外當黑奴了嗎?”
蘇吟雪矜持冰冷。
然而看着楊飛的眼眸中,也充滿了憐惜之意。
這個家夥打個招呼就走了。
然而隻有蘇吟雪知道,自己每天都在心中牽挂着他。
而偏偏這混蛋的手機,卻一直沒有什麼信号,最後幹脆打不通了。
天知道這犢子,去了什麼鬼地方?
肖璇雅手中依然捧着咖啡杯,然而咖啡潑在桌子上,她都沒有發覺。
她看着楊飛,眼神極為異樣。
楊飛應付着風采兒的盤問,一邊苦笑着。
“各位美女大人,能不能先讓我休息下,我還沒吃晚飯呢。”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風采兒。
“風警官,請你放尊重一點,能不能把你的手,從我褲當裡面拿出來?”
“呸,你去死。”
風采兒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她不過是拉着楊飛腰間的藤條,研究這個混蛋到底去哪了。
從他嘴中說出來,卻說得這麼難聽和猥邪。
她條件反射地放開了藤條。
幾個女人都被楊飛逗笑了。
林雪宜急急忙忙就往廚房中走。
“姐先幫你下碗面,墊墊肚子,然後帶你去吃大餐。”
張麗芳卻沖到冰箱面前,翻出一些點心和蛋糕。
她心急火燎地送到楊飛面前。
“飛哥,你先吃點東西再說。”
楊飛苦笑:“我還是先變得帥帥的,香香的,再來和幾個美女聊天吧。”
他說着,轉身就上了樓。
幾個女人在客廳之中,議論紛紛。
楊飛沐浴更衣,順便再把自己的頭發剪成了短寸,刮了胡子。
這家夥戀戀不舍地,把破爛得不成樣子的國防綠軍裝,折疊整齊,擺在了衣櫥之中。
楊飛的随身衣服,一共有三四套,都是軍裝。
這些軍裝雖然都不再嶄新,甚至有了破損。
但是對于楊飛來說,穿着這些軍裝。
那些鮮活的身影,就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好像從未遠去。
這樣熾熱的軍人情懷,幾乎每個軍人都深有體會。
楊飛也不例外。
事實上,林雪宜和張麗芳,沒少給楊飛買衣服。
兩個女人舍得花錢,全都是幾萬塊的品牌男裝。
然而這家夥就是不穿,這讓幾個女人,百思不得其解。
“特麼的,軍裝又穿爛了一套。”
“改日到範易那兒,順兩套回來,這小子存貨還很多。”
楊飛隻穿了一條小褲褲,對着穿衣鏡中,賊溜溜地打着主意。
就在此時,門突然開了。
張麗芳沒有敲門,就沖了進來。
女人仿佛一頭真正的母狼,溫軟的身子,直接投進了楊飛的懷中。
與此同時,她灼熱的櫻唇,印在楊飛的嘴唇上。
女人瘋狂地吻着楊飛的唇,捶打着他的兇膛。
她嘴中音節模糊不清,嗚咽着:“你去哪裡了,我都想死你!”
楊飛感覺她豐滿渾圓的身子,變得滾燙。
長達一個多月的艱苦曆練,讓楊飛差點忘記了,自己還是個男人。
他被張麗芳的紅唇一吻,一股火焰,噌地從小腹下邊,燃燒了起來。
張麗芳也察覺到了楊飛的異樣。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兩頰鮮紅。
沒有太多的前奏。
楊飛心中狂暴的火焰,讓他直接挺槍躍馬,開始攻擊。
張麗芳原本有些不适應楊飛的粗暴。
她很快就發現,楊飛的粗暴和狂野,正是她需要的。
張麗芳到後邊禁受不住,尖聲叫喊。
完事之後,張麗芳神智恍惚,軟癱在床上。
她幽怨地看着楊飛。
“飛哥,你太可怕了,完全就是一個人形怪獸。”
“人家估計一天都不能出門了。”
楊飛神清氣爽,穿上了衣服。
“作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來說,你的話,可以當做對我最高的獎賞。”
“嘿嘿,你先休息吧,我得下去了。”
張麗芳嬌軟無力,啐了楊飛一口。
“我還是回去休息吧,不敢睡你這兒,太可怕了。”
楊飛哈哈一笑,向張麗芳飛了一吻,離開了房間。
等楊飛回到客廳,才發現客廳中,多了一個人。
水鏡山莊老管家魚伯。
林雪宜正在沏茶。
魚伯剛喝了一口,突然就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威壓,從樓梯口傳來。
這一股沉重的威壓,好像天穹垮塌,大雪崩飛。
那居高臨下的毀滅氣息,讓魚伯不得不運起精元之氣抵禦。
然而,他茶杯中的茶水,突然不受控制地飛濺起來。
魚伯吃了一驚,茶杯一套,把空中飛濺的茶水,收在杯中。
他趕緊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這一幕,客廳的幾個女人,根本看不清。
對于她們而言,隻是眼前一花而已。
楊飛下了樓梯,一眼就看見了魚伯。
頓時親熱地招呼起來:“魚伯,你來了?”
魚伯站了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縫。
他的眼神之中,全都是驚詫之意。
“楊飛先生,你盜天機一行,果然武道大進啊。”
楊飛苦笑,聳了聳肩膀。
“盜天機,一步天堂,一步地獄,九死一生。”
“如果沒有一點進步,我也實在沒有臉見明台公子了。”
魚伯的眼睛,一直盯着楊飛,越來越驚奇。
“你腳下厚重磅礴,難道這便是象極的力量?”
楊飛看着客廳中,幾個女人都不解地看着自己和魚伯。
他嘿嘿一笑:“咱們換個地方再說吧。”
魚伯從震驚之中,陡然清醒過來。
“老頭兒失禮了,這一次,是明台公子讓我請你,過去和他相聚。”
楊飛有些吃驚。
“明台公子,消息這麼快嗎?”
魚伯淡淡地笑了笑。
“事實上,楊少爺進燕南市的時候,我們家公子就知道了,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