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世界太瘋狂了!
楊飛當然也聽見了秘書的聲音,無奈地苦笑了一聲。
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個社會就這個鳥樣,怪不了任何人。
他煙瘾犯了,也懶得搭理其他人,施施然走出了酒店門口,同時掏出了香煙。
兩個前台小姐目瞪口呆地看着楊飛,兩個保安也是如此。
就在楊飛走出酒店的那一瞬間,四個人一個激靈,全都清醒過來,一起朝楊飛沖了過來。
這突然的舉動,反而吓了楊飛一跳。
還沒有等楊飛反應過來,四人便已經圍住了楊飛。
兩個保安崇拜地看着楊飛:“飛哥,久仰大名,今天總算見到真人了。”
長風安保公司是楊飛一手所創,他的傳奇事迹,在所有的長風保镖耳朵中,已經傳揚得仿佛神話似的。
所以,對于普通的保安來說,楊飛就是一尊大神。
然而誰能想得到,衆人嘴中,無所不能的大神,居然活生生地出現在眼前。
兩個保安都驚喜交集。
兩個前台女孩更是宛如做夢似的。
劉婵的發迹,就是因為認識了楊飛。
她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内,進入雅蘭國際,後來又當了蘭亭酒店的總經理,身價數百萬。
可以說,每個蘭亭酒店的女員工嘴上不說,心中卻都做過類似的夢。
如今陡然見到了楊飛真人,兩個女孩如何能不瘋狂?
四個人熱情洋溢地圍着楊飛,問這問那。
楊飛慢慢地掏出了煙,苦笑了一聲。
“吓我一跳,我以為你們要搶我的煙呢。”
他小氣吧啦的樣子,逗得兩個女孩咯咯嬌笑,兩個保安也都笑出聲來。
誰能想到,這個身價數百億的大人物,居然這麼幽默風趣。
楊飛取出兩根煙,分别遞給了兩個保安。
兩個保安受寵若驚,接過了楊飛的煙,差點閃了腰。
一個保安取出火機,咔嗒一聲打着了火,想幫楊飛點燃煙。
楊飛一奇:“這裡不是不允許抽煙嗎?”
保安尴尬地看着楊飛。
“其他人自然不準在這裡抽煙,可是飛哥你卻可以,大不了我背個處分。”
另外一個保安也崇敬地看着楊飛。
“是啊是啊,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其他人又怎麼能和飛哥比呢?”
楊飛看了兩個前台小姐一眼,兩個女孩也拼命地點頭,眼睛之中,閃爍着心形的星星。
楊飛哈哈一笑,向四個人指了指。
“你們啊,讓我說你們什麼好?規定就是規定,天王老子也不準破壞,要不然成什麼樣子?”
四個年輕的職工見楊飛率先遵守規矩,全都崇拜地連連點頭。
就在此時,電梯門開了,劉婵風風火火地沖了下來。
她一見楊飛就驚喜地叫了起來:“師父,你可來了。”
劉婵穿着蘭亭酒店的制服,苗條的身子,宛如一棵亭亭玉立的春樹似的。
她直接沖到了楊飛的面前,打量着楊飛的全身,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全都是大海一樣的歡笑。
楊飛看到劉婵這個樣子,心中略略有些不安。
劉婵卻已經毫不客氣地拉着楊飛的手臂。
“師父,到我辦公室去。”
楊飛搖了搖頭:“婵兒,我不去了,我想看看你的真武決,練成什麼樣子了?”
劉婵興緻勃勃地連連點頭。
“我的辦公室,我隔出一個練功場,你去了就知道。”
楊飛心中一奇:“那可要去看看了。”
兩人說着話,劉婵已經親昵地拉着楊飛的手臂,進了電梯。
兩個保安和兩個前台小姐,看着電梯的數字不斷跳動,面面相觑。
其中一個女孩發了花癡,喃喃地說:“飛哥居然是劉總的師父。”
“天啊,我要是有這麼一個男人當我的師父,就好像小骨和長留上仙一樣,那可就太好了。”
“呸,你想得美呢,你有劉總那麼漂亮嗎?”
一個女孩毫不客氣地反駁,接着自戀地取出一面小圓鏡左照右照。
她一臉迷醉之色:“要是換了我還差不多。”
兩個保安聽了兩個女孩的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退開。
“哎,現在的女人啊。”
兩個前台小姐正在争吵,大廳之中悠悠地飄來保安幽怨的歎息聲。
兩個前台小姐一愣,突然咯咯嬌笑起來。
劉婵寬大得過分的辦公室,果然被她隔成兩半。
一側鋪着橡膠墊子,赫然就是一個小型的演武廳。
劉婵脫了工作服,隻穿了一件天藍色襯衣。
她脫了鞋子,在橡膠墊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練拳。
劉婵的龜息,綿綿密密,汩汩不絕,楊飛敏銳地聽見了她的體内,嘩嘩流動的氣皿。
而随着她的一拳一腳,空氣嗤嗤作響,好像銳器刺破空氣。
蓦地,劉婵一聲嬌叱,一指點出,牆壁上頓時多了一個洞。
那洞深達半指,洞口圓潤,周圍沒有裂紋,汗水濕漉漉的。
暗勁迸發!
楊飛目瞪口呆,就算劉婵破例進入三大系統之中修煉,就算劉婵天賦異禀,勤學苦練。
可是居然在幾個月内,便突破了暗勁,這也太過驚世駭俗了。
正常的武者,能在三年之内,突破暗勁,已經非常了不起。
這不但需要名師指導,還需要自己天賦異禀,以及強大堅韌的心性。
楊飛自問自己也算名師,而教劉婵的本事,脫胎于九極,也是武道絕頂心法。
可是她修煉的速度,也太可怕了。
事情有反常即為妖!
楊飛想來想去,這件事隻怕和劉婵内後的劍型印記,隻怕有很大的關系。
劉婵突破了暗勁,便卯足了勁兒,想在楊飛的面前露一手。
對于劉婵來說,想要接近楊飛,隻能在武道上接近楊飛,才有可能。
她徐徐收功,得意地看着楊飛:“怎麼樣,師父?”
楊飛隻能點頭,稱贊劉婵。
“婵兒,你是我這麼多年來,從未見過的武道天才。”
“不到半年之内,突破了暗勁,古今少有。”
劉婵聽着楊飛的誇贊,一張俏臉暈紅。
“師父,那都是因為你教導有方,你傳授的這一套心法真厲害。”
楊飛歎了一口氣,忍不住問了一句。
“婵兒,你最近身體怎麼樣?”
劉婵的臉色頗有些不自然。
“不太好,幸喜也不太壞,我剛剛檢查過,皿液白細胞增加了一些,可是并沒有達到正常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