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一直在院子之中,殷勤地招呼着左鄰右舍,好像小院的女管家似的。
她偶爾一瞥楊飛,目光立即迅速地轉移開去。
然而臉頰上,羞紅而滿足的笑靥,卻顯示出這個女孩甜蜜的心情。
肖璇雅在一旁看着楊飛得意洋洋地吹噓。
說他自己如何揍了千機流的武道高手,如何以德服人,終于讓千機流武道館主井田雄一,頂禮膜拜的故事。
她忍不住好笑。
這家夥拳頭大倒是真的,什麼以德服人,也隻是騙騙這些淳樸善良的小鎮居民罷了。
衆人聽得如癡如醉,看着楊飛的眼神,已經從尊敬,變成了膜拜。
無數少女的眼神,都水汪汪的,充滿了脈脈柔情。
楊飛吹噓了半天,最後在肖璇雅和水柔的幫助下,方才送走了大批的粉絲。
熱鬧的小院,立即變得冷寂下來,聰明的水柔,也借口準備晚飯,離開了小院。
水柔剛剛離開,肖璇雅的眼神盈盈如水,又是嗔怪,又是好笑的瞪了楊飛一眼。
“給點陽光就燦爛,你這吹牛大王,簡直快把全鎮小姑娘的芳心都俘虜了。”
楊飛哈哈一笑,聳了聳肩膀。
“混口飯吃而已,不過說起來,這一次我的确找到了對付武道金劍大會的方法。”
他說完,把井田雄一的計劃告訴了肖璇雅,得意洋洋,神氣活現。
“你說,把我這樣的超級攪屎棍丢進武道金劍大會,會産生什麼樣的化學反應呢?”
肖璇雅聽他自稱超級攪屎棍,頓時格格嬌笑。
楊飛的眼眸中,閃現出獰惡之意。
“這一次,不弄得三國小鬼子翻天覆地,雞毛鴨皿,咱們不算完。”
肖璇雅沉思了半晌,臉色嚴肅起來。
“你這主意倒也可行,披上一張狼皮,混入小鬼子群中。”
“就算闖了天大的禍,,這黑鍋也得千機流空手道來被,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呢。”
楊飛放聲大笑:“你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現在咱們來研究一下,女人怎麼愛男人好不好?”
看着這個家夥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肖璇雅心中一慌,拽拽地轉身就走。
“去你的,你去和水柔玩呗,這遊戲我可玩不來。”
楊飛看好像真正的老狼似的,撲了上去,摟住她的腰。
“要說這個,你可是祖宗,咱們到你房間去。”
肖璇雅被楊飛摟住腰,略微掙紮了一下就不動了。
她眼波盈盈如水,臉上浮起恰到好處的紅暈,,欲拒還迎的樣子,簡直迷~死人。
楊飛看着肖璇雅柔美的樣子,心髒突然不争氣的砰砰跳了起來。
他咬着牙齒,哭喪着臉,悻悻地放開了肖璇雅。
“妖精,你能不能不要用天香國色媚~術,我可不希望被你榨成人~肉幹。”
每當這個時候,楊飛就恨得牙癢癢。
肖璇雅這個妖精不但要自己的身,還想獨一無二地霸占自己的心,真特麼太貪心了。
楊飛深深地知道,天香國色媚~術的厲害。
一旦自己中了肖璇雅的陰招,她便侵入了自己的武道意志。
從此自己大便對她死心塌地,忠心不二,這一輩子,可就隻聽肖璇雅一個人的話了。
這種以女孩清白為引的媚~術,事實上是極為高明的心理學。
形成心理障礙之後,除非楊飛性情大變,或者以後突破了靈武境界,以極大的毅力,才能擺脫出來。
楊飛明知肖璇雅故意蠱~惑自己,卻沒法苛責她,畢竟肖璇雅也隻是因為愛自己,才使用這種秘術。
肖璇雅期待地看着楊飛,眼眸中始終水汪汪的。
然而,她發現這家夥,迷離的眼神變得清明起來,臉上恢複了泰然自若的神情,頓時跺了跺腳。
“楊飛,總有一天,你會拜倒在我的裙子下面,永遠都不想掙脫。”
楊飛笑眯眯地看着肖璇雅。
“我現在就不想掙脫,要不你收了天香國色,咱們回房間,好好探讨一下純真的友誼,好嗎?”
肖璇雅氣哼哼地瞪着楊飛,半晌才從水潤的唇中,迸出一個字來。
“滾!”
楊飛歎了一口氣,轉身慢慢的向外走去,嘴中哼起了小調。
“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肖璇雅看着他悻悻然的樣子,忍不住想笑,死死咬住了嘴唇,眼圈卻紅了。
第二天,楊飛告别了肖璇雅和水柔,拿着井田雄一的推薦信,直接來到了桑國空手道聯盟總部。
武道金劍大會在離島平湖市體育館舉行,所以桑國空手道聯盟總部也搬到了平湖市體育館辦公大樓。
桑國空手道經過十幾年的繁衍演變,已經形成了大大小小的一百多個武道支脈。
這一點和華夏很是類似,武林門派雖然同出一脈,卻門派衆多。
太極八卦,武當少林,各家各派源遠流長十分複雜。
有資格參加武道金劍大會的空手道流派,足足有20多家。
這20多家空手道流派,把體育館前的黃龍大街全都占滿了。
無論是商鋪還是辦公會所,都被空手道流派的武者強行征占。
這樣一來,整整一條黃龍大街都是空手道聯盟各家各派的武館。
各個武館相互挨着,十分擁擠,幾乎所有桑國空手道的絕頂高手,都到了這裡。
與此同時,全世界最為著名的武道家和格鬥大師也都到了。
此刻的黃龍大街,變得十分危險。
走在大街上的,都不是普通人,随便拉出來一個,都有可能是突破丹勁通神的武道大宗師。,
楊飛所屬于的千機流,也是空手道流派中一個重要的門派。
千機流總部設置在黃龍大街38号。
楊飛拿着井田雄一的推薦信,按照推薦信上的地址,,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千機流的總部。
看來,千機流運氣不算壞,在如此擁擠的地方,他們居然找到了一戶獨門獨戶的小院,就在黃龍街的背後。
看着這普通的小院,楊飛笑了笑,上前敲門。
敲了兩下,卻沒有人出來開門,楊飛幹脆推開了大門,走了進去。
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迎了出來,一眼看見了小白臉似的楊飛,不由得愣了一愣。
随即,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你是誰,進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