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卡的身後,桑國女人江穗皺着眉頭,看着被大火燃燒的将軍府。
她也隐隐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後脊梁骨涼飕飕的。
莫思卡呆了半晌,看着宏偉齊整的将軍府,被燒成了瓦礫堆。
他的心中不是滋味。
将軍府已經算是亞薩科最奢侈的建築物了,可是卻被自己親手炸成了廢墟,。
這一切,全都因為那一幫可惡的入侵者。
讓莫思卡慶幸的是,将軍府地窖之中的金子,不會被大火燒毀。
那一批數量超過十噸的金子,才是莫思卡心中的寶貝。
大火漸漸熄滅,煙霧沉沉,莫思卡揮手讓士兵進去搜索。
不多時,士兵回報,将軍府已經燒成了廢墟。
廢墟之中,發現被燒得焦黑的屍骸。
因為烈火焚燒,屍體嚴重變形,看不清原狀了。
莫思卡心中一松,哈哈狂笑。
“總算幹掉了這一批混蛋,舒坦啊。”
他大踏步走向前,向江穗招了招手。
“咱們的釣魚計劃成功了,我要請你喝酒。”
“然後,咱們再談一談妖皇大人和你之間的交易。”
江穗看了一眼将軍府,忍住心中強烈的不安,面無表情地和莫思卡離開。
圍住将軍府的士兵,開始疏散。
剛才被楊飛連拍了十幾記馬屁的小隊長,轉過身來,卻已經不見了楊飛的蹤影。
他不免有些遺憾。
那家夥挺有趣,如果還能再相見的話,小隊長決定提拔他,成為自己的護衛。
莫思卡的臨時大本營,在亞薩科城北區,一間低矮的瓦房之中。
雖然環境惡劣,然而莫思卡心中卻十分暢快。
那一夥天殺的入侵者,仿佛一個恐怖的詛咒似的。
如今詛咒一旦消除,莫思卡全身都變得很輕松。
桑國女人江穗的臉色,卻十分冷漠。
她的眼眸中,偶爾露出淩冽的寒意,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莫思卡志得意滿,并不在乎江穗的想法。
如今強大的敵人已經被消除,整個亞薩科城,已經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要不是想繼續尋找妖皇大人為靠山,莫思卡甚至想嘗嘗江穗的味道。
這個神秘的女人,當酒吧小姐的時候,沒有什麼魅力。
可是她的身份一旦便成了桑國特工,立即就讓莫思卡有了征服的欲~望。
征服強大的女人,也大概也是許多自以為成功的男人的劣根性。
莫思卡看着江穗高高隆起的****,高筒皮鞋以上的修長****,心中有些癢癢的。
或許,妖皇大人并不會太在意這些事情?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總部。
莫思卡的手,悄悄伸了過去,摟住了江穗柔軟的腰。
他邪惡地笑了:“江穗小姐,其實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江穗緩緩轉過身來,手中一柄精巧的女士手槍,對準了莫斯卡的兇口。
她的眼眸中似笑非笑:“收回你的髒手,不然的話……”
江穗黑洞洞的槍口,套上了消聲器,讓人恐懼。
莫思卡呆住了,心中蠢蠢欲動的小火苗,好像被一盆冰水澆滅。
他尴尬地笑了笑,剛想說什麼,就聽得江穗淡淡地歎了一口氣。
“我要謝謝你,我原本一直很猶豫着。”
“我該不該殺了你,然後帶着基因圖譜和你的财富,投奔神的懷抱,是你幫我下了決心。”
她說着,毫不猶豫地開了槍。
噗!
消聲器特有的聲音,極為輕微。
子彈射進了莫思卡的心髒位置。
莫思卡痛苦地捂住了兇口,張大了嘴巴就要叫喊。
咻!
江穗左腿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她的鞋尖,一柄弧形刀鋒,精确無誤地割斷了莫思卡的聲帶和喉嚨。
莫思卡一隻手捂住了喉嚨,嗓子格格作響。
他不甘心地瞪着江穗,身子踉跄後退。
在江穗擡腿飛踢的那一瞬間。
莫思卡終于看到了她黑色長裙下,那紅色的小褲褲。
那裡的一線天很美,美得讓莫思卡喪了命。
莫思卡好像一根木頭似的,栽在了地上。
江穗厚厚的性敢嘴唇,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這樣的話,就沒有人知道将軍府金窖的秘密了。”
就在此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進了江穗的耳朵中。
“很不巧,我剛好知道。”
江穗猛地回頭,就看見一個一臉壞笑的男人,透過木頭窗棂看着她。
男人穿着普通士兵的軍裝,,眼睛亮得好像天上的星辰。
江穗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你……你們不是已經……”
她下意識地就把槍口對準了窗口的男人,準備扣動扳機。
那男人嘿嘿一聲笑了。
“我要是你的話,被兩個槍手同時鎖住,肯定不會随便開槍的。”
男人剛剛說完,房間之中,江穗的右邊和後邊,同時站起了兩個男人。
兩人的手中,都持着步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江穗。
江穗臉色變得十分恐懼,身子緩緩後退。
“你們想幹什麼?”
持着步槍的烏鴉淡淡地說。
“不想幹什麼,想要你的命而已。”
另外一個持着步槍的男人,卻是三劍。
房門開了,楊飛笑眯眯地看着江穗。
“交出你身上的基因圖譜,不然的話,我可要搜了。”
江穗恐懼地看着他,試探着問了一句。
“你是華夏隐龍九部的人?”
楊飛不回答她,奪過了她的手槍。
然後,他認真而細緻地搜了江穗的全身,就連最私密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可是,楊飛卻一無所獲。
三劍用槍管,頂住了江穗的後腦。
“少廢話,交出基因圖譜。”
楊飛直起腰來,淡淡地笑了。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交出基因圖譜,還有你和妖皇交易的錢,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全屍。”
江穗咬緊了牙齒:“如果我不交呢?”
楊飛笑了,亮出一柄匕首,在手中掂了掂,笑得很邪惡。
“那麼,我就得考慮在你的身上,做一點小手術了。”
他緩緩地走進了江穗,淡淡地看着江穗的臉。
“我知道,你沒有把自己當成女人,所以,如果我劃了你的臉,你也不會害怕,是吧?”
他說着,匕首的劍鋒,逼近了江穗的臉。
鋒利的匕首,讓江穗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沒有一個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顔。
有些女人被花了臉,變成了醜八怪,就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然而,江穗雖然看上去十分恐懼,眼眸之中卻依然十分沉穩,沒有半點慌亂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