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楊小隐的色心
“你覺得呢?”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便進了後院收拾東西。
楊小隐不由抹了把額前的汗珠,心中給陸之沐說了句對不起後,便連忙去做飯。
事實證明,周均不吃醋的時候還是很好說話,晚飯都是他做的,連碗筷都沒讓楊小隐刷。
晚上,楊小隐也不知道被觸到了哪根神經,突然色心一起,想要摸摸周均的腹肌。
當然,她并不敢太明目張膽,而是等周均睡着以後,悄悄把手伸進了周均的衣服裡,用食指戳了戳那硬邦邦的腹部肌塊。
“你在做什麼!”周均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面上有些奇怪。
楊小隐眨眨眼,好在夜色很黑,相信周均看不清她面上的羞紅,所以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一本正經的道:“我上次看你背上有疤,想看看你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有傷疤?”
咳,楊小隐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猥瑣。
本想着明日要上堂,打算今日放過她,誰知楊小隐那小手仿佛帶着火,走那點哪,周均是忍不住才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乍一聽她這麼說,還是把她的手給按了回去。
“我身上有沒有其他傷疤,下次你便知道了。”周均聲音暗啞低沉的摟住她的纖腰,“現在,睡覺。”
楊小隐臉一紅,她不過就是想摸摸那傳說中的八塊腹肌是什麼感覺,怎麼到了周均嘴裡就變了味?
算了,她還是不惹這個臭流氓了,免得惹火上身。
許是快入秋的緣故,夜晚倒并不是很熱,楊小隐很快便陷入了夢鄉。
次日太陽初升,外面店鋪便開了門,由于上堂是下午,所以上午她們還是開門做起了生意。
周均做的折疊闆凳賣的很好,她們店的生意也開始有所好轉,期間楊小隐還專門找到了馬老闆,希望他能夠出堂做個證人。
一開始馬老闆還有些不願意,因為怕得罪胡漢那幫流氓頭子,可楊小隐在送了他一把紅木圓桌後,那馬老闆又答應了下來。
楊小隐并不覺得有什麼,大家非親非故,沒有好處誰又會無緣無故去幫别人?
到上堂時,她和周均便關了店門,帶着馬老闆去了縣衙門口。
這次那胡漢等人也在門口候着,待看到楊小隐等人來了後,還氣焰嚣張的看了眼周均,“棺材佬,今日這牢房你是進定了!”
楊小隐皺皺眉,不明白胡漢今日為何如何嚣張,好像有什麼儀仗一般,而且,他是如何得知周均以前是做棺材的?
“诶,話可不能說的太早,你說是不是,小娘子?”那個李遠睜着一雙死魚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楊小隐。
後者隻是冷笑一聲,并沒有理會他。
今日來觀看的百姓不少,大多都在低聲議論胡漢過往的卑劣行徑,看來他的确是惡名昭彰。
很快,昨日那縣太爺便又重新上了堂,堂内又是一陣“威武”聲響起。
“傳原告被告上堂!”
楊小隐看了眼周均,便與他一起走上堂前,可能是由于心裡原因,楊小隐并沒有下跪,同樣周均也沒有。
那胡漢正準備下跪,卻見兩人不動,不禁指着兩人喊道:“你們兩好大膽子,看到大人竟然不下跪!”
“呵呵,在說别人的時候先看看自己。”楊小隐諷刺的看了她眼。
胡漢氣的臉色鐵青,可刻進骨子裡階級制度讓他還是跪了下來,不過那李遠并沒有下跪,依舊拿着一把折扇故作風雅的搖來搖去,可落在楊小隐眼中卻格外惡心。
狀師與百姓不同,的确可以不跪,楊小隐不想跪,她不跪天不跪地,隻跪父母!
“大膽!”
縣太爺頓時驚堂木一拍,皺着一張老臉怒目射向兩人,“周均,楊氏,你們看到本官不下跪,這是何意!”
“大人,這兩人桀骜不馴,根本沒有把您放在眼中,不如讓人先打她們幾十闆子挫挫她們的傲氣!”那李遠雙手作揖在前,一邊還用死魚眼陰冷的去看楊小隐。
話落,那縣太爺聞言似乎覺得有理,便立馬道:“來人,把這兩個刁民給本官痛打二十大闆!”
見此,那胡漢和李遠眼中都有過一絲得意,看楊小隐兩人的眼神也透着股嘲諷,似乎在嘲笑兩人的不自量力。
果然,看着和昨日态度大不相同的縣太爺,楊小隐就知道事情到了最壞的一步,這縣太爺定是被人的給收買了!
既然如此,她也隻能使出最後一招了!
“等一下!”楊小隐擡手攔住欲上前的衙役,轉而上前便縣太爺走去。
下一刻衙役就攔在她身前,不讓她接近縣太爺。
楊小隐盈盈一笑,“大人,民女不過有樣東西想給您看看而已。”
看着楊小隐那張俏麗的臉蛋,縣太爺老眼一眯,咽了下喉嚨,随即擺擺手讓人讓開。
等人讓開,楊小隐便走上案台前,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那縣太爺。
本來這縣太爺的目光是放在那雙纖纖玉手上,可在掃過那塊令牌時,瞬間騰地的一下起身,一臉驚詫之色。
這一下把所有都給看愣了,李遠皺皺眉,折扇一收,不語氣中有些不解,“大人?”
這句呼喚終于把縣太爺的魂給喊了回來,隻見他咳嗽一聲,又使勁盯着那塊令牌去看,最後還欲伸手去拿過來。
楊小隐手一收,把東西握在手心,面上卻一淡笑,“大人,眼下是否可以開堂了?”
“啊?”縣太爺對上楊小隐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時,立馬精神一震,慌亂的拿起驚堂木一拍,“開堂!”
“威武威武!”兩旁的衙役又敲起地面來。
看到這一幕,李遠和胡漢都蒙了,前者很是不解的問道:“大人,這兩人對您如此不敬,難道您不懲治她們了嗎?”
“是啊大人!”胡漢也跟着附和起來。
清清嗓子,此時縣太爺已經恢複了狀态,隻見他眉頭一皺,頗具威嚴的看向兩人,“本官不喜那些花架子,若因為一些小事就懲治百姓,這跟昏官有何區别?”
瞧他說的那副義正言辭的模樣,楊小隐差點都要信了,不過她也隻是在心裡笑笑,跟着便來到周均身邊。
而外面的百姓也跟見鬼似的議論起來,大多都覺得這汪大人是不是撞邪了?
可李遠和胡漢也是一臉憋屈之色,不過他們也知道這一切定和剛剛楊小隐拿上去的東西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