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 一言不合就……
他的腳步有些急,在大聲喝了一句後,卻并沒有看到莊傾城停下腳步,反而,像是刻意加快腳步,走出了儀閣。
墨玄钰的臉黑沉黑沉有些可怕,守院的侍衛們,一個個繃緊了皮肉,生怕不小心被王爺的火藥給炸了。
有多久沒有看到王爺這樣動怒生氣。
是有好多年了吧。
沒有莊傾城的墨玄钰,整個人像是掉進冰窖裡一樣,冷冰冰!
一整天看不到他臉上有一點表情。
有了莊傾城的墨玄钰,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說話神态生動,還帶着一股暖意。
是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們都以為,墨玄钰一直是這樣子。
如今看他臉色黑沉,随風青衣等人,都吓的不輕!
他甚至都懷疑,一會墨玄钰走出儀閣後,會不會殺幾個人來洩洩氣。
他追出了儀閣,原本以為那個女人已經走遠了,卻沒想到她站在了儀閣院門的不遠處。
她牽着鳳小炎,面無表情的看着從院子裡沖出來的男人。
也不知怎麼的,看到她站在自己眼前,他心裡頭的怒火洩去了一半。
大概是還在氣頭上,他見她沒有走,他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兩個人像是在等着對方“投降”。
她很有耐心,但他的耐心卻快要用完了。
可他覺得不能就這樣放過她,否則日後還不知道她會怎麼任性。
他低哼了一聲,低下頭,踢飛了腳邊的石頭。
這樣子倒是顯得他别扭,就似嬌嬌嗒嗒的小媳婦。
莊傾城都鬧不懂,他叫自己站住,是想幹嘛!
算了,鳥都不想鳥他。
她轉身,拉着鳳小炎往前走了兩步,背後便又立刻傳來男人冷嗖嗖的聲音:“莊傾城,你敢再不經過本王的同意往前走一步試試。”
莊傾城擰緊了眉頭,右腳再一次擡起,往前又走了一下。
背後突然襲來了一陣冷冽的風,莊傾城隻覺得天旋地轉,還未等她回過神來,便先聽到男人的聲音:“小炎,去一邊玩。”
“父王要打娘親的屁屁嗎?”鳳小炎奶聲奶氣的問。
莊傾城小臉一下子乍紅。
她的身子被墨玄钰扛在了肩膀上,而且還是當着孩子的面,鳳小炎那樣問墨玄钰的時候,她感覺超級沒有面子。
她沒好氣的抓撓他的後背,又用手狠狠的錘打了幾下,憤怒的不行。
墨玄钰點頭,拍了兩下:“對,你娘親不聽話,需要管教,你去找别人玩。”
說完後,墨玄钰便扛着莊傾城回房。
那一群将臣們在看到墨玄钰與莊傾城的時候,忍不住的搖頭。
女人就是禍水!
……
“砰!”回房後,墨玄钰動作粗魯的踢了一下門。
然後轉身,走入了卧房内,把莊傾城抛到了床上。
莊傾城立刻拿起了枕頭狠狠的砸向了墨玄钰:“滾!”
他站在床榻前,在枕頭飛來的那一瞬間,一拳打飛。
然後又手插着腰,眼眸死死的瞪看莊傾城。
莊傾城眉頭緊緊的擰着,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了,她挪了挪身子,準備離開床。
可是剛走到了床邊,男人就解開了身上的外衣,腰帶!
想都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麼。
她趕緊擡手推開他:“走開。”
他抓住了她胡亂揮舞的雙手,将她按在自己的身上,身子順勢壓上她,唇瓣落在了她的唇上,發狠的親吻着。
好幾天待在書房裡,其實不是在折磨她,而是在折磨自己,當看到她推開門走入書房的時候,墨玄钰的心再也不受控制的跟着她走。
他就要她,要她,把這幾天都補回來。
但是女人明顯不配合!
她雙手并用,使勁的拍打他的身子,偶爾還打在了他的臉上,啪啪的響。
“走開,走開。”莊傾城左右扭轉臉龐,就是不想再讓他親吻自己。
他強勢的扣着她的頭,與她的力量對抗。
當她的小臉轉到自己臉上的時候,墨玄钰再一次吻上她,這一次,不給她任何一絲反抗的餘地,扯下她身上的衣物。
莊傾城掙紮的力氣快用完了,加上這幾天他不見她,她也很想很想他,最後兩人都彼此妥協了。
她抱着他的脖子,熱情的迎合。
壓抑在彼此心中的那一團思念與炙火,傾刻間暴發。
一發不可收拾的親近彼此。
這一戰,兩人膩在房中整整一天沒出來。
他低頭看着沉睡的她,搭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的撫摸了幾下。
她的肌膚很滑!
他低下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她蹭了蹭他的胳膊,然後低了低頭,整張臉藏在了被子裡。
墨玄钰趕緊把被子拉下來,見她小臉紅粉紅粉,身子又熱了。
怎麼吃都不夠!
但她好像沒有要轉醒的迹象。
天都沒黑,睡什麼呢?
他惡劣的壓在她身上。
莊傾城隻覺得沉,唇瓣有一股淡淡的熟悉氣息,她雙手胡亂的摸着,剛好那雙手在他的兇膛處,摸着摸着火就徹底點着了。
他握住了她的小手,親了親她的手背。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盯着他看:“你幹嘛呢,累不累啊,怎麼還坐在我身上,你快下來。”
“你剛才一直摸本王。”
莊傾城吓了一跳:“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
“你自己看啊。”墨玄钰把抓着她的小手放回自己的兇膛。
她的目光順勢掃落在他身上,健壯的肌肉令他兇膛肌理分明。
莊傾城的臉又紅了,還熱熱的。
她趕緊縮回自己的雙手說:“我不記得了,而且我在睡覺,我睡覺的時候,你怎麼跑到我上面!”
“是你叫本王上來壓着你。”
“糊說。”莊傾城坐起了半個身子,推他:“我要帶小炎上街。”
“那本王陪你去。”
“哼,不用了,我還在生氣呢。”她好不容易将他推開,然後轉身要撿衣服,卻被男人從身後抱住:“卿塵。”
莊傾城“嗯”了一聲。
“你生什麼氣!”
“不知道。”莊傾城嘟了一下嘴巴,心裡委屈也有難過,特别是夜晚獨自一人躺在這張床上的時候。他就在隔壁,隻隔着一道牆,可他們……卻有五六天沒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