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的勢力遍及六部,外加他征伐有功,許多武官也與他有莫大的關系,朱元璋對待子孫自然是十分好的,但是對待别人,他是當之無愧的鐵皿皇帝,藍玉黨明年一被清洗,六部九卿中就會有許多位置空出來,那倒是一個扶植親信的機會。
而且朱允文相信朱元璋不會管他,畢竟這也是為以後打基礎。
其實就算不扶植親信朱允文的皇位也會坐的很穩,因為明皇權可是高度集中,根本不怕臣子鬧事,但是朱允文有志向,文臣中如果全是死闆的儒士,他以後的計劃會受到這些呆闆老頭的抵制。而且朱允文并不嗜殺,總不可能誰提了反意見就把誰殺了吧。
一路回到東宮,小磊子并沒有回來,看來還在忙着朱允文交代的事情。
門口的侍衛看到朱允文回來後馬上站直身子,表情嚴肅。他們都知道現在他們的這位主子這段時間心情不太好。
其實東宮裡的婢女侍從朱允文都沒換,朱标死了本來是要換一批的,但朱允文還是讓他們留下來了。
朱允文進入東宮後徑直向朱秀兒皇院那邊走去。
路上,一名婢女攔住了他,朱允文不解的看着那位婢女,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婢女也知道自己逾越了,忐忑的說:“殿下恕罪,奴婢這裡有一封信要交給殿下。”
朱允文皺了皺眉,拿着那封信,擺擺手散退了那個婢女,拆開信看了起來。
字體清秀,出自女子之手,但是信裡的内容,讓朱允文眼裡閃過一絲戾色,他将信揉成一團,深呼吸一口氣,将紙團放入衣中,繼續往朱秀兒的住處走去。
皇院裡沒有人,應該都在各自的房間中,其實自從朱允文生氣離開後,衆女就再也沒有聚在一起過了,都是呆在各自的房間。
朱允文走到朱秀兒的房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進去了。
夫妻沒有隔夜仇,朱秀兒也并沒有什麼錯。
屋裡的朱秀兒呆呆的坐在凳子上,背對着朱允文,不知在想什麼,以至于朱允文推門她都沒有反應。
“把飯菜放在地上就離開吧。”朱秀兒道,她應該是把朱允文當成下人了。
朱允文有點心疼,朱秀兒的聲音有點嘶啞,應該是哭過的。
朱允文走過去輕聲道:“我不在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
朱秀兒身子顫抖了一下,但她沒有轉身,她的聲音變得有點哽咽道:“你來做什麼?”
朱允文淡淡的說:“我聽過一句話,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合。”
朱秀兒的聲音更加哽咽,她強忍住情緒道:“與我有什麼關系?”
“你擔心我,我明白,但是清清我是不會放手的。”朱允文頓了頓說:“四皇叔的事我自己有分寸,你們不用管。”
“你到底想幹什麼?”朱秀兒傷心的說。
朱允文沒回答朱秀兒的問題,他語氣平靜的說:“你如果還想不通,那我就先走了,我下次再來。”
“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麼?”朱秀兒終于哭出聲來。
朱允文暗歎一口氣,聽到朱秀兒的哭聲後,他就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溫柔鄉,英雄冢果然不假。衆女中他最在乎,最愛的,就是朱秀兒。
朱允文走過去,将朱秀兒從凳子上抱起,然後自己坐了下去,讓朱秀兒坐在自己腿上。
他撫摸着朱秀兒的後背道:“好好的做我的女人,其他的别管,好嗎?”
朱秀兒搖搖頭,哭的更兇,傷心道:“為什麼,為什麼那麼久都不來找我?”
“我不喜歡你們那時對清清的态度,而且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朱允文緩緩道。
朱秀兒揪住朱允文的衣服說:“别在冷落我,我承受不住。”
“好。”朱允文應道,他又貼到朱秀兒耳邊輕聲道:“那這件事就這樣讓它過去吧,以後我們繼續快樂的生孩子。”
懷裡的朱秀兒身體一僵,随即羞澀的點點頭,朱秀兒似乎想到了什麼,小聲道:“允文,相公,夫君,那我們現在就去吧,秀兒想你了。”
朱允文一愣,随即狠狠的在朱秀兒的臉上親了一下,道:“既然秀兒都這樣要求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朱秀兒臉紅的如蘋果一般,近乎一個月未見朱允文,她現在确實很想讓朱允文疼愛她。
朱允文心思一動,抱起朱秀兒,然後将她壓在桌子上。
朱秀兒一驚道:“不要,不要,去床上,别在這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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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猜到是哪個女人給朱允文寫的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