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完一封信後李世民就說出了唐儉沒事的消息,衆臣都是非常的高興,随後又有信件傳遞而來,這朝議被連續打斷也是叫人感覺無奈。
李世民看了新遞送過來的信息後随手就讓身邊的馬和對這種人讀出來。
聽完信的内容大臣們都是一陣的驚呼,在突厥生活十八年的蕭太後及其孫子楊政道投降,而義成公主負隅頑抗被李靖殺了,這兩條簡直就是重磅炸彈直擊衆大臣的内心。
這義成公主本來是隋朝時期遠嫁突厥的宗室女,蕭皇後逃亡突厥之後這兩個人就生活在了一起,義成公主要說也是一位傳奇女性,為什麼呢這麼說呢在突厥生活三十年的時間裡嫁給啟民可汗、始畢可汗、處羅可汗、颉利可汗,從父親到兒子真可謂是“入鄉随俗”很徹底,關鍵是這個義成公主還是一個死硬派,在對大唐的态度上跟他的嫂子蕭皇後有很大的争議,蕭皇後是主張和平的而義成公主則是選擇針對大唐。
其實義成公主有這樣的态度也不難理解畢竟人家公主是真正的楊姓是隋朝最後的勢力,蕭皇後說白了就是一個寡婦雖然是皇帝的老婆可是現在都名存實亡了,畢竟她性蕭也是個能夠看得清形勢的人知道隋朝就這麼完了,要是跟李家天下繼續作對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加上她在突厥生活這麼長時間客觀來講早就适應這樣的生活人的年齡增長後自然不喜歡折騰,活着才是她最大的願望。
這兩年突厥與唐朝的關心并不好,又因為突厥行政的原因導緻各個勢力四分五裂内亂不斷,如今看清形式選擇依附大唐其實這樣也好。
“陛下,義成公主已死隋朝餘孽可以盡數除去,迎回蕭皇後的事情當盡快安排恐生變故。”這時候長孫無忌說道。
“無忌說的沒有錯這個事情要立刻來辦。”李世民說道。
蕭皇後回長安這可是一件大事,義成公主被殺之後混迹在漠南的隋朝餘孽就失去了依仗勢力會被瓦解,将蕭皇後的孫子這個隋朝“最後皿脈”楊政道掌握在手上以後就不會出現亂子。
朝堂之上的事情元善絲毫不知道,當杜如晦回到兵部的時候宣布可以回家了這是元善最高興的事情,在兵部呆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實在是無聊的很。
出了兵部立刻就找來一輛“富貴車”就真奔和平坊商鋪。
和平坊商鋪的生意非常的好,可樂這種甜飲現在已經不隻在夏季進行售賣而是一年四季都有人會來購買,稀釋後的飲品價格還是相對來說很便宜的。
張三正在外面招待客人見到自家少爺回來了立刻就跑過去道:“少爺你可算是出來了,夫人每天都會差人過來打聽少爺的消息。”
“出什麼事情了麼。”元善問道。
“富商們的錢款已經到位這麼一大筆錢怎麼叫人能夠安心,少爺在兵部夫人也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錢款,所以每天都會差人過來打聽少爺的消息,可是兵部有士兵把手根本就不讓人進去,聽說太子過去都沒讓進呢。”張三說道。
“是這樣啊。”元善随口說道。
滄州船廠的事情現在隻是定下來了可是還沒有具體實施,這人員上就是個問題朝廷方面通過太子跟李世民說的是派遣幾名經發部的人過去負責,還沒見到人他就被叫道了兵部所以現在這一個月沒有動靜肯定是讓人着急的。
“備車我現在就回莊園。”元善說道。
元家的乘人馬車經過幾次改良之後速度變得更快,回到莊園一切如常可是堆放在内院的大箱子到底非常的惹眼現在這裡可是堆積着一千萬貫錢,這堪比唐朝國庫的一小半的稅收。
獨孤若蘭看看見到這些錢都範疇,為此還親自去司竹園找了李秀甯借了一些女護衛,元善還沒進内院呢就被人女護衛給攔在了門外。
元善還沒有開口呢彩衣就在旁邊說道:“這是元家的老爺,不可無禮。”
彩衣這氣勢很強,女護衛聽了之後雖然殺氣收斂了幾分但是并沒有立即放下手中的刀劍而是說道:“在外面等一下。”
接着有女護衛進了内院,就這樣元善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就見杜千羽出來了,見到元善直接撲了過來元善自然不會躲避這種暧昧舉動很正常可是當元善抱着杜千羽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他錯了。
杜千羽生産還穿着薄薄的盔甲可是就算是在薄那也非常的重加上杜千羽的體重元善差點就被撲倒了,還好他動作還算靈敏在被沖擊的時候直接抱住杜千羽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這一轉直接給杜千羽轉蒙了,臉上紅韻泛起氣息嬌喘變得不均勻起來。
彩衣在一旁見到十分的羨慕,隻是元善可不會在這麼多女護衛的面前給杜千羽親熱一番,不過手上占些便宜是很有必要的,這才有小别勝新婚意思。
女護衛們都直勾勾的看着她們的女将軍表現出的溫柔一面,這時候就聽見有人嬌聲道:“呦,沒想到元家主如此開放,大庭廣衆之下都能狂放不羁真是長見識了。”
杜千羽臉一紅立刻嬌叱道:“凝洛你這死丫頭竟敢取笑我家夫君,豈不是在取笑我。”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台戲,元善也是無語了心說自己的莊園這下熱鬧了,他立刻就明白了這些人是獨孤若蘭找來保護這些錢的,出于安全意識考慮做得很好,隻是凝洛來了那李秀甯肯定也來了,隻是他還真的不願意見到李秀甯,如此成熟豔麗的公主可是非常有誘惑力的,他很怕哪天按耐不住就犯錯誤。
“夫君你可回來了若蘭很想你。”獨孤若蘭出來說道。
“為夫也十分想念你們。”這時候已經有一群女子圍着他了所以他說話就十分的謹慎,“想你們”這可是包括了元家莊的所有人,像彩衣,藍岚等人也包括在内這也算照顧了她們心情。
“夫君還是進屋說吧,公主還在裡面等着呢。”獨孤若蘭說道。
其實李秀甯也是想出來迎接的但是出于禮儀要是出去了倒是像極了盼郎歸,她是公主怎麼可能如此對待一個勳貴還是毫無關系的人呢。
元善在院子裡見到了一院子的箱子周圍還有一種女護衛嚴密的把手,他突然都有将這些銀錢全都傾倒出來堆積成山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