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上發生的事情是三天前,戰事一起蘭州的商人們則是全都最先乘坐火車離開了。
吐蕃二十萬兵士來犯,很多人都沒有安全感非常正常,打仗了誰不害怕,就連元善都想帶着家人一起回到長安。
眼見剛剛建立起來的蘭州商業,經過吐蕃人這麼一鬧,商人們最先不幹了,賺多少錢是夠啊,再說他們不根本就不用出面,隻要等這分紅就行了,幹嘛非要待在蘭州。
元善想走可現在的情況讓他無法離開,要是連他走都了,可能商業會一蹶不振。
經發部抽調骨幹全都來過來幫忙。
虞景明,高履行還有他的小兄弟們全都在這兒。
“工坊市場化運營座談會。”幾個大字在中心街的大酒店樓前挂着,沒有的商人全都受到邀請。
在宴會大廳,元善走上台前,對着台下的上百名商人道:“大家的心情我非常能夠理解,起初我都想要離開這裡回到長安去,可後來我發現我想多了,西海道總管李靖将軍就在河州,段志玄将軍的兵馬就在鄯州城,侯君集侯尚書帶着人守着洮州,蘭州都督李君羨李将軍就在蘭州,有什麼好怕的。”
元善這樣說,座位上的商人們還是感覺心裡不踏實,人之常情,現在吐蕃人算是兵臨城下,能不害怕嗎。
“對了,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惡,鄯州城來報,段志玄将軍與洮州侯尚書帶兵迎擊吐蕃兵,大獲全勝,現在已經讓吐蕃的兵馬趕到了吐谷渾一帶,隻要他們趕進犯我大唐領土,大唐将士們是不會任由他們肆意妄為的。”元善繼續說道。
有了捷報,商人們的心情稍微都平複了一些。
元善見大家情緒都緩和了,便開始進入正題,接着道:“蘭州的商業發展,諸位商人居功至偉,今天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水泥廠的水泥從今天開始按照目前市價的九成供貨,商家可以接受訂單,隻要能夠賣的出去,所獲得提成一分錢都不會少給,賣的越多提成越多。”
商人眼睛都亮了,這就是相當于開放了水泥供貨,馬車行的掌櫃立刻就興奮起來,車隊運輸除了跑長安線,往其他線路運輸還點靠他們車馬行的,這下以後在這裡接活恐怕都忙不完了。
大商家們基本都有參與水廠投資,現在這裡的水泥廠産量不是建材商會的水泥廠能比的,更關鍵的是這裡雇工價格比長安周圍還要便宜,就是說成本會更低。
而據可靠消息說,建材商會所銷售的水泥大部分都是從工部運出來的,他們隻是一個比價大的中間商,賺個差價就盆滿缽滿了。
公輸南代表建材商會在這裡也是有股份的,算來算去建材商會在蘭州的收益是非常可觀的。
還沒完,元善繼續說道:“水泥市價之後,蘭州城區将開啟水泥路工程項目,歡迎水泥廠家投标,價格可能會比成本高不多,但是勝在數量大,有興趣可以參與一下。”
想要成本價買水泥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可項目還是要繼續,就隻能采取招标的方式,這也是經發部經常使用的手段,價格會相對較低一些,不過水泥廠還願意接活的原因就是旱澇保收,錢還是一樣賺,數量龐大也不在乎價格高低了。
競争無非就三家,蘭州水泥廠,建材商戶與工部。
鄭奇,薛凱等人都躍躍欲試呢,但是元善給工部尚書閻立德的信件可能已經到了他的手中,蘭州的發展需要工部提供水泥,價格很低,可工部也不得不出手供貨。
元善繼續說道:“牧場飼養規模比較大,經過一年半的時間牲畜産量增加了三分之一,經過經發部的則商議決定出售一批牛馬。”
商人們眼睛又是一亮,他們找就惦記做牛馬生意呢,用貨車運送至長安,從長安牛馬行銷價格會更高。
薛凱一臉精明的模樣,鄭奇在一旁問道:“叔,你是不是想要買一些回去。”
“難道你不想麼,一倒手就能換來的錢幹嘛不做,再說我們薛家的田地真需要牛。”
“牦牛耕地似乎不太好用啊。”鄭奇随口道。
“誰說的,那是你們不懂。”薛凱說了一句便不再說了,商人的精明在這老頭身上體現的是十足十。
鄭奇很好奇,他知道這薛老頭一定有辦法。
這邊還沒有說完,幾個車馬行的老闆就準備要預定一些了,他們都是大客戶,對于馬匹的需求很大。
經發部的人早就有所準備,準備要購置牛馬的直接填一份表格,稍後會根據牧場的情況來進行分配,牛馬銷售是需要買家親自去看的,所以急不來。
元善做的事情就隻有一個目的,回籠資金,不然猴年滿月才能夠不用這繼續投入了,尤其是對鍋爐廠的采買,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
中心街的各個租賃出去的大樓全都是安裝了暖氣片,都是采取模塊式的區域給暖。
如此消費資源,多少都不夠用的,最後一項内容就是元家的皮革廠準備拿出一成的股份分給所有員工,并且安排他們長居再次,提供宿舍,各種福利一應俱全。
算是将這批人穩定在了這裡,待遇絕對比他們去别的地方強太多。
幾天之後,吐蕃的人沒什麼動靜,商人們算是徹底送了一口氣,開始利用兩輛貨車往長安運送貨物。
此時的李靖早就做好了出兵的準備,戰術很簡單就跟打吐谷渾的時候一樣,再在吐蕃人的身上招呼一遍。
戰防炮一橫,十萬将士全部出擊,硬生生的将吐蕃兵馬給打散了,再次共打下了吐谷渾,重新占領多瑪,在想深入高原反應根本受不了。
吐蕃吃一塹長一智,打不過就跑,硬是跟李靖帶領的耗上了。
這邊一耗,後方的資源就開始源源不斷的往前運,張文毅這幾陣子就幹押運糧草的事情。
“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三五天就送糧草,我這把老身子骨啊。”張文毅有些無奈的道。
“哈哈,張刺史說笑了,看你的身體壯士的很。”元善說道。
“藍國公可是沒有感受過那種難受的反應,真是難受至極。”張文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