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鐵路,國庫開支有限……”李世民對錢還是很敏感的,見到元善張口就是要錢,還沒等元善再說什麼就找了個話題給搪塞過去了。
元善很郁悶的出了禦書房,一看天都黑天了。
“藍國公,媚娘叫人給你掌燈。”武媚娘在門口說道。
小太監過來掌燈引路,元善一路離開皇宮。
回到國公府上,衆女早就在前院迎接,見到元善全都跑了過來圍在他身邊,莺莺燕燕根本聽不出她們在說什麼。
不過小别勝新歡,元善讓一衆人先發随意發揮了一下,還沒等說話,善嘉沖上來當着衆人的面給了他一吻,綿軟柔長,羨煞旁人。
宇文婉柔見狀一臉嬌羞,把頭别了過去,有種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甚是惹人。
善嘉臉不紅心不跳,像是很平常一樣,輕聲說道:“妾身就是要這樣,夫君你是不是很喜歡這樣光明正大的做這種事情。”
元善老臉一紅,是這樣的但是在心中默許就好了,幹嘛要說出來呢。
“善嘉啊,你的漢語還是要好好學習一下,光明正大不是這樣用的,不過意思差不多吧,沒錯我倒是很喜歡,不僅僅是你,還有你們……”說這元善就示意蒲撲向了衆女。
瞬間嬌笑聲連連,大家紛紛都躲開,讓元善撲了個空。
滿園春色元善忙活半天一個人沒抓到,起床噓噓的裝作虛弱差點就摔倒了,杜千羽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可是下個瞬間就被元善給抱住了,被當着衆人的面,親了一下,頓時嬌羞不已。
“夫君,你真是太荒唐了,不理你了。”杜千羽嬌叱一聲沖回了後院。
衆女見元善還沒有放棄追逐,全都往後院跑去。
元善興趣被勾了起來哪裡肯放過她們,緊接着追進了後院。
嬉嬉鬧鬧的一晚上,活色生香。
“夫君,你怎麼還不起來,要是讓姐妹們看到該被笑話了。”宇文婉柔輕聲說道。
“有什麼好笑話的。”一旁的宇文玲珑立即說道。
“是啊,你們唐人還真是矯情。”善嘉突然說道。
元善昨天很瘋狂喝了點小酒有點短篇,這怎麼好幾個人在說話呢。
“老爺,您壓到我的手了。”突然聽到一陣嬌嗔,仔細聽聲音是琴思。
元善當即裝睡,昨天都做什麼了,怎麼都在自己身邊。
“嘿嘿,老爺我的腿都麻了。”绮夢道。
元善狂汗,怎麼回事,大被同眠?
“天色不早了,趕緊起床,你們這樣還會害羞嗎?”元善道。
衆女臉紅,起來收拾一番,獨孤若蘭從房間外面走了進來道:“夫君,感覺怎麼樣,累不累。”
元善差點吐皿,隻是什麼對話,感覺醋味這麼濃郁呢。
“不累,不累啊。”元善道。
“起來喝湯吧,十條大補湯。”獨孤若蘭笑嘻嘻的說道。
“啥,哦。”元善起床後心不在焉,想着怎麼才能躲開呢,那湯實在是口味有點重。
元善收拾妥當,對身邊的彩衣道:“你去告訴夫人就說我有事出去了。”
“老爺你去哪啊,夫人吩咐過要讓您吃完早飯再出去的。”彩衣輕聲道。
“彩衣,這種時候就看你的心向着誰了,我這就出去了。”元善道。
“彩衣的心自然是向着老爺的,可是……”彩衣猶豫的時候,元善都已經走沒影了。
除了國公府,直接去經發部的下設商鋪,昨天的酒水不知道銷售的怎麼樣。
溜達一圈走都店鋪門口,豬肉檔被挪到了一旁,買肉的人還真不少,同時還看到好多人都抱着酒壇子。
“泸州好酒,九貫錢一壺,優惠三天,三天後恢複運價十貫一壺,多買多送,買十斤送一斤,三天内九折優惠……”幾個小厮在門口高聲叫賣。
周圍圍着一群人,張大千就站在商鋪的門口看着銷售情況,很快就見到元善混迹在人群中。
“你們都是來買酒的?”元善在人群中問道。
“是啊,泸州的酒味道很好,可以買回去一些用來招待客人時候喝。”百姓說道。
“酒水不貴嗎?”元善道。
“是挺貴的,但是沒關系,我家兩個兒子都在建材商會的工程隊工作,買點好久沒問題的,又不是天天喝。”百姓道。
“要是能夠便宜那自然是好的,不過現在能夠買到存放一段時間會升值的。”另一人說道。
“哦,這酒水怎麼會升值呢?”元善好奇道。
“你想啊,泸州距離長安這麼遠,釀酒需要好長時間吧加上運輸這一來一回至少有個把月才行,而起運輸的數量有限,照目前這種銷售趨勢,很快泸州的酒就全都賣光了,到那個時候手上有酒的人高家賣出還是能夠小賺一筆的。”另一人繼續道。
“這位兄台,你是做生意的吧,這腦子太好使了。”元善道。
“我這次可是賭上了身家才來買酒的,到時候拿到回在新豐縣去賣,不用屯貨就有的賺。”那人說道。
“恩。”元善沒說什麼,市場經濟,誰有錢誰都可以買。
“那就預祝你成功了,泸州好酒價格不菲,千百貫的投入,收益不會太多的。”元善提醒了。
“小本生意,能賺點就行。”那人道。
當衆人都在排隊看熱鬧的時候,長安城幾家大酒樓的掌櫃們全都到了,第一樓的掌櫃一開口就是一成貨物,金額達到十萬貫錢。
剛才那名小哥一聽都傻了,一百壇酒價值十萬貫錢,他全部家當才不到三百貫,就能買三壇酒的。
而這次運回來的貨一共就一千壇酒,因為酒廠還沒有建設完成,用的都是小工坊,不過這已經算是生産極限了。
幾家酒樓全都吃下一成的貨物,一壇酒賣一千貫錢,這已經是目前大唐最貴的酒水了,仙人醉也就三百貫錢,足足差了三倍多點。
裝車的時候一些百姓開始議論起來,有人道:“哈哈,還好昨天的時候我聞離着車隊最近,聞到了酒香,一千貫一壇的酒值了。”
元善一臉愕然,一壇子酒一千貫錢就這樣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