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孫思邈看到他沒有見過的植物都要好好的研究一番,聽了元善說這種草的神奇之處他也是來了興趣,于是實驗室内就見到幾名大夫開始對其研究起來,元善覺得這群人現在還真是有些瘋狂,将南靈草放在這裡之後他就去了醫學院的教室。
雖然才十二月但是這已經連續下了兩場大雪了,天冷的要死,元善過了也是來檢查這邊的供暖問題的,經濟開發區的鍋爐房都是獨立分開的,百貨大樓就三個中型的鍋爐,醫館醫學院這邊就五個鍋爐,還有給CBD樓群供暖更是有一個超大的鍋爐房,每天消耗的煤都有小半車那麼多。
這也多虧元善的煤礦積攢了一年的儲備量不然可能還真不夠用的。
隻是煤炭生意也不是那麼好做的,長孫無忌的家就經營煤炭生意,上一年是元善是黑馬誰能想到會有火炕出現。
冬季來臨煤炭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有了上一年的火炕基礎消費人員也是極具增多,有的是做的地炕和火牆每天燒的煤可比普通的火炕要多很多,一個項目就帶動了整個産業的發展。
加上玻璃廠,蒸汽機的應用就元家作坊自己消耗的煤炭部分就非常的巨大。
元善在醫學院的内來回走動,暖氣片不算太熱,但是這個溫度足夠讓人感到溫暖,這還沒有到嚴寒時節所以暖氣燒的也是根據室外的溫度進行了比較。
“元侍郎,院長終于找到你了。”姚正跑過來說道。
“姚大夫你這是怎麼了,跑的這麼急。”元善詢問道。
“元侍郎,醫院的後勤物資需要補充了,剛才聽說你在這裡于是就直接跑上來找你,這樣就省的叫人去稍信了。”姚正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醫院後勤需要什麼将名單統計好之後給我吧,我叫人去采購。”元善說道。
“對了姚大夫你還是叫我元善吧,這裡是醫館叫侍郎還是有些不太習慣。”元善又道。
姚正現在負責醫館的後勤工作同時也是醫學院的客座講師,畢竟然人家好歹也是禦醫出來的人的名樹的影對醫館還是有些幫助的,隻不過實際上元善的醫館可不隻有他一個禦醫,最開始那些前朝禦醫們在這裡都找到了他們的人生目标,都在為醫學事業貢獻着。
姚正說完事情,元善看出來今天的姚正有點問題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要說可是又欲言又止的樣子覺得怪怪的,于是元善開口問道:“藥大夫你這是怎麼了看起來好像有什麼事情。”
“你沒有聽說麼,陛下最近減少了官員的補額,還有以前上藥局下放回家的禦醫們有些想來醫館任職,不知可否。”姚正說到。
說白了就是公務員錄用的少了,還有将一些要退休的全都讓其回家了,李世民這樣做無疑就是在縮減朝廷的經費,不然每年補額的官員都在七千多人,這些人的衣食俸祿可要花費不少銀兩。
也許其中還有其他什麼原因隻是元善沒有多想,一聽是禦醫想要找工作這是好事,于是立刻說道:“這很好啊,隻要通過醫館的前期培訓,考核通過者就可以留在醫館工作,酬勞按照考核的标準來制定。”
“話是這麼說但是那些禦醫的情況你可能也知道,除非是迫于生計否則各個的脾氣都不小,想要讓他們遵守醫館的考核制度這個有些困難,所以我想說是不是根據這些情況适當的調整一下考核的規則,先将這些禦醫們拉到醫館來然後在慢慢的進行的培訓,他們這些人接受醫館新式的制度是需要過程的。”姚正道。
元善一聽明白了元善姚正抹不開面子是想為那些禦醫們開後門的,不過這個事情他想錯了,在原則的問題上沒有人能夠讓元善讓步嘚
就聽元善說道:“這個事情我知道了,醫館的大門永遠為真正的大夫敞開的,醫館任用大夫都是有嚴格而且科學的考核指标來對大夫們的能力進行考核,每個人都需要進行考核,姚大夫老實說你是一個例外但是這個例外也僅僅在于你一人而且,醫館的制度必須要遵守,這你是知道的,這個事情不用再說了想要在醫館做一線大夫就必須接受培訓和考核,否則免談。”
元善說的很清楚,就連現在的姚正不也隻負責後勤工作麼原因就是這是李世民讓他留下的,做個管理醫務人員還是很不錯的,可做講師也可以但是要讓他去臨床治療患者,那對不起醫館的規定隻有通過考核的正式大夫才有這樣的資格。
姚正雖然是禦醫,醫學水平也很不錯但是在醫館他沒有參與培訓考核就不能治療病患,而且醫館規定在職大夫不允許接私活,急救除外。
“老夫明白了。”姚正表情有些失落,不過他決定要參加下一期的大夫培訓考核,一直以來他都是抹不開面子,怎麼說他也是禦醫,在大唐名聲鶴立但是在孫思邈神醫名頭的面前也就變得過于一般,之後沉迷于醫療器械剛剛聽了元善的話之後,他才意識到他可能犯了一個最傻的錯誤,就是想要在一個圈子裡混那就要懂得去融入。
他知道醫館内也是有不少前朝禦醫的,他們不也是拉下臉來被當成學生一樣參加培訓麼,然後還不是經過考核之後正式被任命的大夫,現在怎麼着人家醫術的水平在不停的提高,名聲也越來越大,再看他這個首席禦醫都做了些什麼,人家看他還不都認為他靠着禦醫的頭銜在醫館混飯吃,隻是這是收了陛下的旨意的,當面肯定沒有人會說什麼,但是也不代表背後不被人家說三到四的。
“姚大夫你不要有壓力,任用大夫都是有嚴格的制度的,如果從我這裡開了這個口子那以後醫院還怎麼管理,醫館要對患者負責,這也是為了醫館的發展,為了大夫這個職業的未來,希望你能夠理解。”元善安慰道。
禦醫的職場狀态元善還是了解一些,每天要面對皇宮中的貴人們,還有滿朝文武,一個不好就要掉腦袋所以他們在這種環境下就養成了一種很隐晦的交流習慣,避免大家都承擔責任,能活下來的并不是他們的醫術多麼的高明而更在于他們做人的圓滑,這樣的人元善其實并不喜歡任用,但是元善還是願意給這些人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