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錢數到手抽筋,這兩天元善可是賺大發了,和平坊商鋪四層上面全都是錢,一衆人等數錢數的都非常的疲憊。
這還是讓人将籠統的貳拾萬兩送給太子之後還剩下四十萬兩呢,一方面統計着銀錢,另一方面元善正在計劃如何花掉這麼多錢。
“會員消費卡,這個必須要盡快執行,不就就趁着現在退出來得了。”元善嘀咕着,毛筆的墨水都蹭到他的嘴裡了都渾然不知,這就能看出來元善是多麼的專注的進行工作。
“少爺,李靖将軍想要見少爺現在正在三層等着呢,要不是我說這四層住着女眷恐怕就要沖上來了。”彩衣急促的說道。
“李靖将軍,他來幹什麼,現在這裡也沒個會客的地方,彩衣你先去三層招待一下,咱們那不是有個飲品店麼,讓人清場。”元善道,飲料區哪裡有雅座,有點類似于咖啡店那種,但是就一塊小地方擺放着兩張小桌子,在商城目前也隻有哪裡能夠接待客人了。
彩衣立刻下了樓去,元善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李靖找他幹什麼,但是每遇到事情的時候都要冷靜這是他處事的一種方法,不急不躁這緩了一下才準備下去。
“夫君等等,看着墨汁都沾到嘴上了,還不擦拭幹淨。”獨孤若蘭突然提醒道。
“哈哈,還是若蘭在意我,那個彩衣她都沒有說這個,真是個粗心的姑娘。”元善輕聲道。
“哪裡是彩衣粗心,隻不過你在她眼中無論怎樣都是完美的,就是你曾經跟我說過的叫迷妹,你無論什麼樣那個個彩衣小迷妹都是喜歡的。”獨孤若蘭道。
“額,若蘭玩笑可不能這麼開,彩衣是個好姑娘,你知道我……”元善解釋道,可是并沒有把話說完就被獨孤若蘭給阻止了。
“夫君,這話就不要再說了,要是讓彩衣知道她會傷心的,你是一家之主可不要做請不要任性。”獨孤若蘭道。
“額……”元善無語。
沒想到獨孤若蘭思想覺悟還挺高,隻是怎麼聽起來都很封建呢,可是她說完這些之後怎麼感覺好像還真是這樣的,這讓元善感覺到這家庭矛盾貌似在這個時代很危險呢。
好一會兒元善才下樓來,見到李靖元善開門見山道:“讓李将軍久等了,不知道今天這是所為何事啊。”
“我這都回來兩日了,都不見我那兩個兒子回家,讓管家去元家工坊找人說是最近工期很忙,沒有你的話他們都不肯回家,今天老夫就為此事來找你,想知道你到底給我那兩個兒子灌了什麼迷魂湯,聽說這麼長時間他們一次家都沒有回過,管家去直接找人都被回絕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靖話語之間帶着一些小情緒,元善要是聽不出來那才怪呢。
今天這是人家老子找上門來了,可是元善還真不知道那倆貨這麼軸,這親爹回來都不回家探望這是找事啊,元善在心裡開始琢磨起來,臉上依然保持平靜,道:“李将軍你何出此言,德謇和德獎兩人在我家工坊學習技藝但是也沒有不讓他們回家啊,這兩個小子就是太醉心于搞工程,說實在的我這個做老師的也脫不了關系,德智體美勞要全面發展,現在看來讓他們專注于技術顯然是欠妥了,必須要在德行上面讓他們好好的學習,李将軍不要着急,現在我叫人立刻備車親自去找他們。”
李靖見元善說的十分的誠懇一時之間也是有些不知所以,接下來這個節奏就完全由元善來帶了,備了馬車帶着李靖就去了回了莊園,這一路上元善也沒有閑着,在馬車裡道:“李靖将軍看我元家這四輪馬車如何。”
“寬敞,很穩,造價一定很貴吧。”李靖說道。
“還行吧,将軍說的這幾點沒錯,但是最關鍵的要屬這馬車的軸承,不知道李将軍聽沒聽說過我元家的馬車全都是采用滾動式軸承,配備了這樣的軸承可以讓馬車的速度更快,而且還不用怕車輪的磨損,因為是軸承結構可以随時更換木輪,并且載重也有所提高。”元善說道。
“元侍郎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元家馬車在軍中也是非常出名的,隻是造價昂貴在大唐隻有陛下的玄甲軍才配備了這種馬車。”李靖道。
元善一聽心裡還是挺得勁的,沒想到元家的軸承馬車還是挺出名的,至少李靖知道這個,快速經過瞬間思考元善道:“這種軸承技術還在組建成熟中,未來的價格上可能就會有一些降低,如果李将軍想要定制一批軸承倒是可以考慮便宜一些。”
李靖有些納悶據程知節等人的說話這個元善可是個死要錢,這會讓能夠主動說出要給他提供便宜一些的軸承,這事情不是有些反常麼。
元善看到了李靖神色有些變換,接着說道:“放心,元家工坊出品必屬精品不會偷工減料的,而且批量訂購的話價格會優惠很多。”
李靖思考了起來,但還是道:“怪不得程知節說你對錢最有興趣,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你也要想我推銷你元家的軸承,可是你大錯算盤了,朝廷的錢都是有數的你說的軸承我們可買不起。”
元善心說這個李靖拒絕人就不能婉轉一些麼,非要說的那麼直接再說了定制軍備不都是主官說的算麼,用窮這個借口還真是太低級了,隻是元善不想承認這樣确實很有效。
“哈哈哈,李将軍莫怪,這都是職業病。”元善笑道。
“職業病,是什麼。”李靖好奇的問道。
“職業病就是從事相關工作而受到的影響,比如教書先生學生犯錯誤了就會用戒尺打人手闆,都是一群有暴力傾向的人,這不就是職業帶來的影響麼。”元善胡扯到,其實他想要說教書先生吸粉塵的事情,可是一想這個時代還沒有這樣。
除了在國子監他自己弄的幾塊黑色的水泥牆面和粉筆頭,但是那畢竟沒有用過兩天,現在誰在用還不知道呢。
就在元善嘀咕那面被做成黑闆的水泥牆的時候,遠在國子監的王孝通突然間就打了一個噴嚏,将那些快要睡着的的學生直接弄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