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與路和胡裡改的交接很是順利,完顔亮讓出兩城,一路東退。蒙古大軍則是負責斷後,防止趙朔出爾反爾。但趙朔豈是那樣的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打算。
克烈部境内被圍困的西遼大軍,在蕭天炎到達之後,三方進行了談判。
趙朔已經将自己的意思告知了折可求和李元昊,所以談判起來,也很是順利。
為了活命的耶律大石,這個時候别說割二百裡土地了,就是割兩千裡,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東邊的金國解決了,西遼的遼國也解決了。大理在攻打蒲甘,這跟趙朔有點關系,但暫時并沒有啥威脅。
但對于大理分兵功伐暹羅的事情,趙朔卻很是關心。他給段正嚴寫了信,讓武松給李俊寫了信。
他告訴段正嚴,李俊是他的人,大理可以攻打其餘的地方,但對于暹羅,決不能動手,否則,他會再次從李朝出兵,攻打大理。
而武松給李俊寫的信就很有意思了,武松簡單的提了一句,大理跟趙朔簽訂了通商合約,别的,都是在詢問李俊近況如何,身子怎麼樣,趙朔讓他在臉上潑重建房屋,召集剩下的梁山好漢前往養老。
這樣一來,雖說周邊各國依舊虎視眈眈,尤其是蒙古有了出海口,跟大宋的聯系勢必會更加緊密。
大理攻下蒲甘之後,同樣獲得了出海口,而起,比之蒙古的出海口,還要更有優勢。
但蒙古和大理成長起來,是需要時間的,而趙朔,做的所有一切,就是為了争取這段短暫的和平。
“王爺,王爺……”
和平到來,趙朔正在思考如何利用這段時間,大力發展,門外傳來的呼叫聲,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是巫雅士的聲音,他已經來過很多次了,每一次來就是跟趙朔抱怨,制作法律如何如難,趙朔設定的學校構想,那些儒家大佬如何如何反對。
“軍師,你可是我的軍師唉,按理說,整個國家,除了我,你應該是最聰明的吧。”趙朔看着進門之後氣呼呼的巫雅士,給予了一定的褒揚,隻是在褒揚巫雅士的時候,順便把自己也擡高了一把。
“王爺,這都一年了,小生覺得,那些老頑固應該可以理解了,但他們就是理解不了,處處跟小生作對,小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巫雅士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王爺,要不你把小生調出去幫你打仗吧,雖說小生的武功稀松平常,但出謀劃策,還是可以的,這樣,小生也能給王爺出點力,免得總做無用功啊。”
此時,已經到了1132年,趙朔是1131年将重置法律和建立新式學校的任務交給巫雅士的。所以,巫雅士才會有‘這都一年了’的說法。
“想跑啊。”趙朔看着巫雅士。“你跑了,這事我找誰去做?”
“王爺,要不你找個武将去做吧,武将有威懾力,也許那些老古董會害怕,一害怕,他們也許就認可了。”巫雅士哭喪着臉。“小生,小生實在是沒辦法了。”
“軍師,現在是好不容易得來的安甯,這段時間,我要大力發展商業,實現工業化。”趙朔沖着巫雅士呵呵一笑。“戰争的事,以後肯定會有,但今年,是沒有的。所以啊,你還是踏踏實實的,在這給我幹下去,啊~!”
“王爺,沒有戰争,小生去當個地方官也行啊。”巫雅士是鐵了心的要換個活幹,見趙朔說沒有戰争,立刻想出了别的理由。“王爺要鼓勵商業,小生當地方之後,一定大力扶植商業。”
“王爺,門外有人自稱暹羅使者,說有要事求見您,小的不敢大意,特來禀報。”護衛進門,單膝跪地,恭敬行禮。
趙朔聽後,長出了一口氣,終于有理由不用跟巫雅士在墨迹了。“軍師,你看,我也是忙的不行,你在堅持幾天,等忙完這幾天,我就處理你那的問題,這總行了吧。”
巫雅士看了看趙朔,又看了看那個報信的護衛,捋了捋不長的胡須,一臉的不相信。
趙朔這幾天,為了打發他離開,是想出了各式各樣的理由,有時候,有一次連壞肚子蹲坑,然後從廁所消失這樣的招式都用上了。
巫雅士很懷疑,這一次,還是趙朔跟護衛演給他看的一出戲。
“門外真的有暹羅使者?”巫雅士盯着護衛,略帶疑惑的問道。
“是的。”護衛一臉剛毅。“這種事情,小的怎麼敢亂說。”
“王爺,小生還沒見過暹羅人,這一次,可不可以讓小生也開開眼。”巫雅士還是不放心,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他認為,如果這是趙朔跟護衛演的戲,他這麼一說,這個圈套也就不攻自破了。
“看軍師說得,暹羅使者到來,必有大事,軍師若是不想離開,留下參謀一下,自然是可以的。”趙朔這次很大度的同意了。
趙朔轉頭看向護衛。“去,讓暹羅使者進來吧。”
“是!”護衛行禮退去。
什麼情況?難道連假使者都準備好了?還是說,真的有暹羅使者?巫雅士看了看趙朔,腦海中閃過很多想法,一時對剛才的想法,竟然不堅定了。
“暹羅水軍大都督童威拜見王爺。”暹羅使者進門之後,先是自報家門,然後便要跪地行禮。
趙朔幾步來到童威身前,一把将他扶住。“你是出洞蛟童威?”
趙朔喜形于色,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使者,那還有一點王爺的模樣。
童威從武松的信中,知道趙朔推崇梁山好漢,但卻沒想到,趙朔竟然到了如此癡迷的程度。
還有,在武松的心中,将趙朔描述成了一個沉穩老練,有勇有謀的王爺,在童威的心中,這樣的王爺,少說也得三十以上了,但是在看趙朔,明顯也就十七八歲,連二十都不到。
“王爺,某正是出洞蛟童威。”童威給予了給定的答案。
這個時候,一直在觀察趙朔和童威的巫雅士,已經知道面前這一出,不是演戲了,因為,太逼真了。
“童威将軍,不知你這次,所謂何事啊。”巫雅士可不迷梁山好漢。
“是這樣的。”童威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我們都是閑雲野鶴,懶散慣了,所以想将暹羅國交給王爺大理。”
童威說着,雙手推着密信,跪倒在了趙朔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