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計離開夏國(1)
憶素園,諸葛枭雖然沒有被一杖魔天重創,但多少還是受了一些傷的,再看花疏雪,周身的煞氣,瞳眸嗜皿,滿身的殺氣,似乎還無法從一杖魔天的魔性中退出來,他不怕她傷了自已,就怕她傷了她自個兒。
這一杖魔天剛剛突破,她還沒法熟練的駕馭,很可能會傷了自個兒,想到這,諸葛枭沉聲開口:“素素,你别激動了,我先離開了。”
看來今夜是他激進了,若非他逼迫她,想強行的占有她,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看到她用玉簪刺穿自已的大腿,以達到解綿筋散的效果,他的心裡便十分的心痛,想上前去安慰她,可是看到她想防賊一般的防着他,他隻得忍着不動,然後緩緩的往後退,命令莫邪:“立刻扶你們家主子進房間休息。”
“是,夏國太子。”
莫邪應聲,飛快的撲到了花疏雪的身邊,一看到主子的大腿上流了很多的皿,連浴袍都染紅了,不由得心疼的叫起來:“主子,你沒事吧。”
花疏雪的身子一軟,靠到了莫邪的身上,一瞬間魔性退去,周身的酥軟,沒想到她竟然在狂性大發的時候突破了一杖魔天的第十階,也就是說她的一杖魔天修練成功了,隻是因為剛剛突破,所以不能熟練的運用,不能随便的擅用,若是一個不慎,隻怕傷到的反而是自已。
“走吧,進去。”
莫邪伸手扶了花疏雪進去,身後的諸葛枭看她走進房間,才算松了一口氣,領着人離開。
房間裡,莫邪一看到花疏雪受傷的大腿,都急哭了起來:“主子,他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若不是主子拼死反抗,隻怕今兒個便要**于那大魔靈夜冥了,若是她真的**于諸葛枭,恐怕她自已都不會原諒自已的,所以說今夜真是險差一着啊。
花疏雪卻冷靜了下來,斜靠在房間内的美人榻上,讓莫邪給她清洗傷口,一動不動的閉上眼睛,雖然腿上很疼,但是卻不足以讓她失聲,隻是一想到諸葛枭先前竟然生了不該有的妄想,她便心生冷怒,看來不能再待在這憶素園裡了,今夜她成功的逃開了他的魔爪,誰知道這陰險鄙卑的家夥後面又會想出什麼詭計來。
莫邪很快幫助花疏雪清冼幹淨了傷口,然後包紮好了,輕輕的幫助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心裡才算真正的踏實了下來。
雖然主子吃了這麼大的苦,她很心疼,但是一想到她修練成功了一杖魔天的法決,她還是十分的高興,喜悅溢于臉上。
“主子,先前奴婢看你使一杖魔天,果然很厲害,好似一尾巨大的黑龍,那諸葛枭竟然有所畏懼,若是能找到那四樣東西,奴婢猜測,定然可以把他抓回靈雀台。”
先前諸葛枭的神情,花疏雪也是看到的,确實心生了忌撣,那樣一個魔性十足的人,竟然心生忌撣,看來這一杖魔天的威力确實不同凡響,不過她沒想到,這門武功竟然是以魔性突破,所以一個控制不好,很可能會被反噬,那麼自已才是受傷的那一個,所以要小心駕奴,最起碼眼前不要随便的用。
“嗯。”
一杖魔天修練成功,主仆二人都很高興。
忽然後面的窗戶上響起細微的幾乎沒有的聲音,莫邪的臉色一沉,飛快的閃了過去:“什麼人?”
人已奔到小窗邊,然後一拉窗戶,一個白色的小紙團飛了進來,莫邪一伸手接住了,然後張望了一眼,窗外是清明的碧湖,先前那人很顯然的是潛在水下的,這樣才可以進來,否則四周有高手,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瞞過别人是不可能的。
“主子,這是什麼?”
莫邪把小紙團鋪展開,走到花疏雪的身邊遞到她的手裡。
信是諸葛瀛寫的,說明日有辦法調走諸葛枭,然後自有人帶她離開憶素園,隻要出了憶素園,相信憑她的能力,定會輕而易舉的離開。
這話倒是不假,她之所以被憶素園困住,就是因為這裡建得像水上迷宮一般,若沒有圖紙,一般人根本出不去,若是有人能把她從這憶素園帶離開,她自然可以輕而易舉的離開夏國,隻是諸葛枭會讓别人帶她離開嗎?還有誰可以從這憶素園把人帶走啊。
“算了,不想了,明日便知道什麼人可以把我們帶走,隻要離開這裡就好了,我不會再讓諸葛枭抓住的。”
她可不想和這個好色的男人待在一起,早晚擔心自已被他算計到**。
一夜無話,兩個人收拾了一番睡了,第二日諸葛枭并沒有出現,不知道是無臉見花疏雪,還是怕花疏雪抓狂,總之一直沒有露面,隻是讓春雨來禀報花疏雪一聲,他有事離開憶素園幾天,若是花疏雪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春雨,讓她準備。
諸葛枭離開後,花疏雪倒是安下了心來,靜候諸葛瀛昨夜所說的人。
中午的時候,果然有人來了。
這來的人竟然是夏國宮中老皇帝諸葛凜的暗衛,足有二十多名,先拜見了花疏雪,然後恭敬的開口:“我們皇上有請白小姐。”
一聽說皇上讓人把白小姐帶進宮裡去,憶素園裡的手下無論如何也不同意,春雨等四婢女更是直接阻止了,心裡奇怪,為何皇上會知道這憶素園的存在,還知道憶素園裡住着一個白小姐,要知道皇上可是十分貪戀美色的,他不會是對這白小姐動了心思吧。
一想到這個,春雨等人更不讓宮裡的人把花疏雪帶走了。
“不行,太子殿下有旨,不準讓任何人把白小姐帶走。”
二十多名暗衛臉色齊齊的一沉,為首的人直接的冷哼:“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阻止皇上見白小姐,你們是找死嗎?”
暗衛一言落,二十多人齊齊的拔出了腰間的寶劍,迅速的對準了春雨等人,大有若是今日不讓花疏雪進宮,便殺了春雨等人的意思,不過即便他們如此的盛氣淩人,春雨等也沒有退讓半分,依舊站立不動。
太子殿下對于這位花小姐的在乎,已到了癡迷的地步,若是這花小姐不見了,隻怕她們通通的都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所以春雨才會不讓宮中的人把花疏雪帶走。
“皇上若是想見白小姐,等殿下回來,讓殿下帶她進宮吧。”
春雨再次開口,眉宇之上攏上了堅定,她絕不會退步的。
不過宮中來的暗衛也十分的堅持,皇上特召了他們二十多人來帶人,他們若是連個人也帶不回去,他們這些暗衛還有什麼用處。
兩幫人一時間僵持住了,花疏雪微微睨眼望了望夏國宮裡來的暗衛,想到老皇帝莫名其妙的派人來帶她絕不會有什麼好事,這老皇帝可是極好色的,一想到這個,花疏雪滿臉的淩厲,周身的寒潭之氣。
夏國宮中的暗衛,人人稱奇,這女人不經意的一個動作,便能帶給别人震憾,看來不是凡人,難怪太子殿下如此看重她,隻是現在可是皇上要見她,想到皇上的好色,這些人心中不禁為花疏雪惋惜起來。
恐怕又是一朵鮮花要凋淩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皇上寵幸過的女人很快便萎縮不振了,但這不是他們該管的事情。
這些暗衛眼看着時辰不早了,臉色越發的冰冷,陰骜的瞪向憶素園裡的人。
“還不讓開。”
“這絕對不可能。”
春雨一聲應,然後陡的朝暗處吹了一聲長嘯,先前還潛伏在憶素園四周的那些隐衛統統的冒了出來,飛快的閃身落到了春雨的身後,和宮裡的暗衛對恃着,眼看着一觸及發的戰争。
花疏雪望了望眼前的狀況,雖然老皇帝很可能是色心大起,所以才要見她,但是若不出這憶素園,那麼她就離不開夏國,所以倒不如借他的手,先離開憶素園再說,如此一想,那清豔逼人的容顔之上布上了欺霜賽雪的寒氣,陡的冷喝。
“好了,你們幹什麼,要打滾出去打,别有的沒的裝樣子,我們不是被吓大的。”
花疏雪先咆哮了一頓,夏國宮中的暗衛和憶素園中的人,果然被她震懾住了,誰也沒有說話,隻顧盯着眼前的女子,不但長得耀眼美豔,舉手投足更是光華萬丈,那瞳眸中散發出來的淩厲之氣,不輸于任何一個男人,讓人不敢有半點的抗議。
“好了,不知道夏國的皇上要見我何事?”
暗衛一聽花疏雪的話,分明是想和他們一起去宮中的,趕緊的禀報:“皇上想見見白小姐,屬下等不知道是何事?”
憶素園内的春雨卻心急了,張嘴想說話,花疏雪掉首森冷的瞪向她,使得她閉了嘴,不敢再多說。
花疏雪見她不說話,才冷冷的開口:“難道你以為你們肯定打得過他們,若是你們兩幫人打起來,我成了什麼?”
若是被傳出去,她可就成了世人眼中的紅顔禍水了,她可不想頂着這樣的一頂大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