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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9章 998:兩個女人的戰争(15)

最後的特種兵 付勇軍 2511 2024-01-31 01:14

  998:兩個女人的戰争(15)

  “還等什麼?”

  “等你喝完酒再說!”

  刹那之間,我觀察了一下幾個雇傭兵,發現那些雇傭兵擁到木箱子那邊去搶紅酒瓶。

  我覺得機會來了!于是去掏槍。

  在這電光火石之中,我突然看見瑪麗在拼命的搖頭。她甚至在警告我:“别啊!”

  這是怎麼回事?

  在這一刻,我似乎發現了瑪麗的秘密。她或許是被迫的。

  接下來,我很快發現了這個秘密。

  七個雇傭兵拿起紅酒瓶,一飲而盡。這時候房間裡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中年男子的聲音。

  中年男子操着流利的法語向瑪麗喊話:“瑪麗小姐,還在等什麼?幹掉他!”

  此言一出,七個雇傭兵舉起了手中的自動步槍。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

  我把手槍再次塞回槍套裡。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敵衆我寡的形勢下,我讨不到任何便宜。

  我擡頭去看那道聲音發出的地方。原來是隻音箱發出的聲音。

  這個房間,布滿了機關,不僅僅有炸藥,還有監控攝像頭。可以這麼說,這裡的一舉一動,都被那個男人所監控。

  這個男人是誰?

  毫無疑問是黑德爾。

  “黑德爾,你跑不掉的!很快你會發現,你的陰謀會破産,你的犯罪帝國會坍塌,不信你瞧瞧,你的私人軍隊正在四處逃竄,而w國的政府軍正千方百計的追捕你!”我擡起頭,對着天花闆上的一個攝像頭說道。

  “哈哈哈!老鬼,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所說的陰謀,無非就是我想殺你!你很聰明,發覺了這個秘密。但不重要了!隻要你死了,我就能活!即使國防軍打進來又怎麼樣?我照樣能逢兇化吉,照樣能活命,照樣能操控馬庫石油。我随便一揮手,世界經濟會為之一震!你能這樣嗎?你不能。而我可以,我可以呼風喚雨,可以逍遙法外。你怎麼能跟我比呢?傻小子,你就是個送死的士兵,無關緊要!”

  “哈哈哈!”我仰頭大笑。

  “收起你那套吧?貴國的國防部部署了打擊你的計劃,不信你看看新聞,你已經被列為恐怖集團的頭目,為ogb集團提供非法資金的證據我們早拿到了,隻是不巧,你推動了這個計劃!現在,這個計劃正在合作中,由w國與中國聯合行動,将你和你的手下逮捕歸案!”

  “你想恐吓我?好小子,真夠膽大的!你也不看看,現在誰的手中,瑪麗,幹掉她!别怪我沒提醒你瑪麗!如果不幹掉他,别墅所有的人都将會為他陪葬!”

  在黑德爾的蠱惑下,瑪麗真的拿出了手槍,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我的兇膛。

  我睜大眼睛看着瑪麗。

  看着這個表情變色的女人。

  她,本來十分美麗。隻不過現在被魔鬼的謊言蒙蔽了眼睛。

  我望着她的臉喊:“瑪麗,你确定真要開槍嗎?”

  瑪麗不說話,嘴唇咬的緊緊的,都咬出皿絲了。

  那鮮紅的皿順着紅嘟嘟的嘴唇一滴一滴往下淌!

  啪!

  她真的開槍了!

  一顆子彈從她手中的槍中砰然而出。子彈筆直穿過我的肩膀。在子彈的沖擊下,我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往後仰。為了保證平衡,我後退幾步,捂住中彈的傷口,用失望的眼神看着瑪麗。

  不得不說,我感受不到槍擊的疼痛了。

  我的身體仿佛不是我的身體,而是别人的身體!

  槍聲一響。黑德爾在那邊得意的大笑。“哈哈哈哈哈!還想跟我鬥!老鬼你輸了!徹頭徹尾的輸了!實不相瞞,這隻是下下策,要不是你小子把我們在非洲的基地搞沒了,我也不會對你下手!是你逼我們的,我們沒有别的路可走!阮先生說的很對!要想保住馬庫石油,就必須幹掉你。隻有你死了,從此我就沒阻礙了!老鬼你阻礙了我的計劃,你知道嗎?你這是自尋死路!”

  我頓時語塞了。在這樣的環境,我不合适做其它的動作,也不能說出刺激敵人的話語。敵人已經開槍,刺激他們對營救周娴沒有好處,說不定連自己都搞沒了。

  所以我緊閉雙唇,拼命的控制自己不說話。

  倒是瑪麗,不客氣的回敬了黑德爾一句。“他沒有輸,并沒有輸,外面有他的同夥,我們的部隊很快就會損失殆盡!

  “什麼?你不是開玩笑吧?”黑德爾在那邊瘋狂的叫嚣着。這時候黑德爾那邊也傳來激烈的槍聲。

  黑德爾早沒有剛才的猖狂,而是在電話那邊瘋狂的吼着:“幹掉他,幹掉他…..”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突然傳來:“黑德爾,你被捕了!”

  我如釋重負,長籲一口氣。

  看來,事情該結束了,外面與黑德爾那邊都被w國的國防軍所攻陷。瑪麗現在是窮途末路。要不了多長的時間,黛麗爾所領導的特警部隊與國防軍部隊就會抵達這裡。

  聽外面轟隆隆的炮聲,還有武裝直升機的轟鳴聲,我就知道外面的戰鬥很激烈。

  我站在室内,一直勸着瑪麗,勸她投降。

  可她什麼也不說。而是緊緊咬住嘴唇不啃聲,似乎在等待一個時機。

  二十分鐘後,這個時機到了。

  七個雇傭兵突然臉色蒼白,捂住肚子發出慘烈的嚎叫聲,撲通撲通倒地。

  我詫異的望着瑪麗。她的臉色也跟雇傭兵一樣蒼白,隻不過的是,她并沒有倒,而那些倒地的雇傭兵已經昏迷了。

  望着雇傭兵嘴中淌出的吐沫,我就知道有人在下毒。或者說剛才喝的葡萄酒裡有毒。有人在葡萄酒裡下了手腳。

  我走過去踢了雇傭兵一腳,發現這些雇傭兵差不多完蛋才松了一口氣。

  瑪麗一直不說話,癡癡的望着我。

  我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瑪麗紅着眼吼:“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是你下的毒?”

  “不是我,還是你這個蠢貨嗎?”

  我倒吸一口涼氣,後退幾步。

  我在想一個問題,這是不是能說明瑪麗想棄暗投明?

  然而我想錯了,接下來事情充分說明,決不像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首先是妞與瑪麗纏鬥,她們倆用語言攻擊對方。

  妞在空中昏迷了很久,我什麼時候來的,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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