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臣妾不是!不是!”黃埔玉澤跪在地上道,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臣妾絕對沒有!黃埔家對陛下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哼,你不說還好,可你這一說出來,朕才想起來,原來黃埔家還私自豢養的暗衛啊!”歐陽璃凰輕哼一聲,冷冷的看着黃埔玉澤,“對朕忠心耿耿的人,和對朕忠心耿耿的家族,居然背着朕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且不說你敢直接把暗衛放在身邊,黃埔家現在,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的!”
“砰!”
歐陽璃凰狠狠的一張拍在桌子上,下面所有的人除了沐筱荨之外全部跪在地上,“陛下息怒!”
“息怒?”歐陽璃凰冷笑一聲,“黃埔若陽,你是不是也該和朕解釋解釋!”
一個中年女子從重臣中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跪在殿中央,小心翼翼的道,“陛下恕罪!臣不是私自豢養而是實屬無奈啊!望陛下明察啊!”
“哼!照你這樣說,私自豢養暗衛,倒還成了情有可原了!”歐陽璃凰看着黃埔若陽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怒之下将酒杯擲在了黃埔若陽的頭上。
“陛下冤枉啊!”黃埔若陽跪在地上求情道,“黃埔家對陛下,對女貞忠心耿耿,并沒有豢養暗衛着一說法啊!那侍女,不過是怕皇夫娘娘在宮中若是受到小人的傷害,而為他防身的!絕對不是暗衛!”
說到小人,黃埔若陽看了淩君墨一眼,這個男子自從進宮之後,就勾走了陛下的心,為此澤兒在宮中受到了多少的委屈,更何況,這個男人,居然長得和西陵家的那個小賤種有幾分想象,臉上明明有傷見不得人,居然還明目張膽的在臉上用刺青遮掩,狐媚的東西!
淩君墨察覺到黃埔若陽在盯着自己,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小小的後退了一步,正好腳後跟碰到了歐陽璃凰的腳尖,頓時像是掩蓋心中的慌亂一般的走了兩步,不敢看歐陽璃凰的眼睛。
歐陽璃凰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更加肯定了黃埔若陽的計劃,“皇夫身在宮中,為一國之皇夫,在朕的帝宮中,居然還有黃埔大人不放心的地方,黃埔大人這是在質疑朕的能力嗎?”
“臣不敢!”
“你不敢!朕看你敢得很!”歐陽璃凰眼中帶着怒意,她已經忍了黃埔家很長時間了!從她登基開始,黃埔家就還是不停的在鳳京中興風作浪,現在居然還敢颠倒黑白,連豢養暗衛都能說成這樣,這個黃埔若陽,是沒有把她放在眼中嗎?
“本座是不是該回避一下呢?”沐筱荨衣服處事不驚的樣子,“陛下不用在意本座,本座出去走走,等陛下解決的家室,本座在回來,請陛下不用擔心。”
“聖女殿下!”歐陽璃凰一看沐筱荨要起來出去,頓時心中燃起了不知名的火焰,“是朕的失誤,讓聖女殿下見笑話了,還希望聖女殿下不要介意。”
“陛下不必多言。”沐筱荨壓根就沒有生氣,“本座來這裡為的是解決要解決的事情,其他的都與本座沒有關系,本座隻想完成要做的事情,不在乎這點時間,所以陛下,本座說了,不逼擔心,本座也相信陛下很快就能解決這件事了。”
說罷,沐筱荨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帶着舞玫從鳳陽殿出去,順路來到女貞的禦花園走走。
“哎呀哎呀,累死人了,聖潔的皮囊真的是悶死人了!”走到無人之處,沐筱荨使勁的伸了個懶腰,“不過歐陽璃凰好在還送了我一場免費的戲,看下這戲演的不錯的份上,懶得跟她計較了!”
沐筱荨嘴角扯開一絲竊笑,本來還想在解毒的時候刁難她一下,叫她在她男裝的時候竟然敢調戲她!還想把自己收入後宮!
心兇狹窄才是她!
舞玫默默的跟在沐筱荨背後,心中不由的道,人家女帝究竟是哪裡得罪你了,要這樣說人家!突然覺得,若是這件事沒有這樣發生,是不是王妃還要再搞些别的事情出來!
“王,殿下,還是收斂一些吧,别再有人......”舞玫追上沐筱荨,“這裡畢竟是女貞,不是在府中。”
“好了,放心吧,周圍早就沒有人了,被绯紅給全部清理掉了,沒有人會發現的。”沐筱荨笑道,绯紅七個這次可是一次性清理了不少人,她看啊,自從知道她要來女貞了,女貞大大小小從歐陽璃凰到一些官員,全部都派人過來監視她,不過全部都是有來無回罷了!
不知道女貞的亂葬崗還好嗎?幾天之内多了一堆男男女女的屍體,而且都是一刀斃命,遠看着,就像是一道皿痕一樣。
“殿下,女帝真的會處理了黃埔家嗎?”舞玫看着沐筱荨走遠了,忙追上去,湊在沐筱荨耳邊道,“畢竟淩君墨的身份背景并不能讓他坐上皇夫的位置。”
“沒關系,他做不上去,歐陽璃凰也不會讓其他人上去的,隻要歐陽璃凰心中開始屬意淩君墨,那他遲早會上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沐筱荨回頭對舞玫一笑,眼中閃過算計的光芒,“在與藍聖結束戰争之前,龍躍與女貞,絕對不會出任何的差錯。”
“殿下是想要女貞幫着咱們對付藍聖嗎?可是帝君應該不會同意二國結盟,畢竟......之前殿下你做的.......那事。”舞玫羞澀的沒好意思開口,她這位豪放的主子,直接把女貞的皇子扔到了帝君的床上,哪裡有女子會這樣做的啊!
“這樣正好,先是兩國聯手,打壓藍聖,但是隻要梗存在,女貞與龍躍就絕對不可能一直交好着。”沐筱荨笑着折斷了一隻花,放在眼前觀賞了起來,“不過你一不說,我都要忘了,歐陽夢蘿到底被搞到哪裡去了!”
那個被她扔到宇文展烨床上的某女貞皇子,自從回去之後,連個影子都找不到,簡直能郁悶死她!
“這個不知道,和沐瑤瑤一樣,什麼蹤迹都找不到。”舞玫搖了搖頭,“或許可能被女帝給暗中處死了也說不定。”
“先不說這個了,慢慢找,就是死人,也一定能夠找得到屍體找得到棺材。”沐筱荨擺擺手,“要加緊藍聖那邊的行業發展,讓不殇試着逐漸掌握一下藍聖的錢脈,這次隻要成功了,藍聖就是龍躍與女貞瓜分的對象,藍聖這次就是不滅亡,也至少要被狠狠的咬上一大口,到那時,三國鼎立的局面就會被破開!”沐筱荨晃着手中的花,“到那時,這塊大陸上的強國,就隻剩下的龍躍與女貞,同盟應該會持續一段時間,那個時候抓緊不殇内部的事情。”
“殿下要用不殇握住錢脈?”舞玫眨眨眼,“可是,那個時候女貞也一定會開始抓緊内部的事情了。”
“能做到什麼樣子,就做到什麼樣子。”沐筱荨繼續向前走道,“不過那個時候,或許也要考慮一下,怎麼把帝君吞了東方的東西給吐一吐了!”
解決這件事之後,一定要把政權搶過來一部分,再逐步瓦解帝君的力量!
“王爺要是知道殿下這樣為他算天下,心中一定是甜的!”舞玫對沐筱荨說的這樣也隻能說得上一知半解,不過舞玫知道,沐筱荨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王爺,搶政權,算天下!
“我說到做到,既然決定和他站在一起,我就已經打算好了。”沐筱荨擡頭看着天上的雲彩,眼中閃爍着堅定。
可是,她在這裡算,東方,你在邊境有怎樣了呢?
“回去吧,應該有結果了。”沐筱荨收回了飄遠了的念頭,帶着舞玫又原路朝着鳳陽殿走去。
......
“臣真的沒有!”黃埔若陽跪在地上,眼睛腫不停地算着後面要怎麼走,“臣隻是怕會發生意外,臣以及黃埔家以及娘娘,對陛下忠心耿耿,絕對不會是賣國賊!”
“陛下,臣妾絕對不是幕後主使!那侍女的所做所謂,絕對不是臣妾指使的,她一定是被掉包了!”黃埔玉澤在殿上喊道,“陛下,臣妾冤枉啊!”
“陛下,黃埔大人為了皇夫娘娘弄了一個會武功的侍女進來并不是什麼大事,誰不知道皇夫娘娘在出嫁之前,是黃埔大人手中的掌上明珠呢?”淩君墨看着歐陽璃凰快要怒到極點,急忙道,“臣妾也相信皇夫娘娘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陛下不如等月姬姑娘驗出一個結果來,再做決定也不遲。”
“是啊,陛下,那侍女是臣親自調教出來的,若不是被掉包了,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黃埔若陽一聽,看了淩君墨一眼,算你還識大體!順着淩君墨的話道,“望陛下明查!”
歐陽璃凰冷樣看着黃埔若陽與黃埔玉澤,眼中閃過一絲陰冷,隻不過被她藏的很深罷了!“月姬去了這麼長時間了,也該有個結果了,來人!”
一個侍女對歐陽璃凰行了一禮,匆匆從鳳陽殿離開,不一會兒帶着月姬回到了鳳陽殿中。
“陛下,經過奴婢的查驗,皇夫娘娘身邊的瑩兒,應該是本人無疑,奴婢并沒有在瑩兒臉上發現易容的痕迹。”月姬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道。
“不可能,你胡說!”黃埔玉澤激動的用手指着月姬,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尖叫道,“瑩兒一定是被人掉包了!”
“陛下!這絕對不可能!瑩兒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那人一定是假的!”黃埔若陽相對來說心境更穩定一些,可是,瑩兒是她親手調教出來的,隻聽她和澤兒的話,怎麼可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一定是弄錯了!
“陛下,陛下!”黃埔玉澤跪着來到歐陽璃凰面前,“臣妾絕對沒有做那種忤逆的事情,陛下明查啊!”
“皇夫要親自去驗嗎?”
許久,歐陽璃凰涼涼的開口,眼中早已不是當初的情緒,真當她什麼都不知道嗎?
西陵家的嫡脈是被她全數斬了,但是西陵君墨還有西陵家的旁支是被她流放到邊疆的,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全部死掉!
這其中的原因,怎麼可能與黃埔家沒有任何的關系!
“陛下……”黃埔玉澤跪坐在地上,淚花挂在臉上,心中顫抖的“咯噔!”了一聲,整個人仿佛被墜入了冰窖一般,渾身不由的顫抖了起來。
“陛下!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弄錯了!就算真的是瑩兒,可是,瑩兒有什麼裡理由做忤逆的事情,藍聖的人能答應的,女貞也一樣可以給她啊!”黃埔若陽比黃埔玉澤鎮定多了,跪在黃埔玉澤身邊,“皇夫娘娘把陛下看的比自己都重要,怎麼可能會是兇手!一定是有人嫉恨皇夫娘娘,所以才出此下策!”
說到最後,黃埔若陽狠狠地瞪了淩君墨一眼,不論如何,都必須要保住黃埔家在女貞的地位,黃埔玉澤絕對不可以被拉下皇夫之位!
至于淩君墨,不過是個小官的兒子,不光是名字,連長相都與那小賤人相似,竟然還敢妄想代替澤兒!休想!
淩君墨對上黃埔若陽的眼神,好像被吓到的樣子向後一推,正好被歐陽璃凰之前扔的東西給絆了一下,身體朝後傾倒,淩君墨不由的緊閉了雙眼。
不過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該有的一聲,淩君墨睜開了雙眼,卻發現自己被接在歐陽璃凰的懷中。
“陛下!”淩君墨從歐陽璃凰懷中起來,跪在地上,“陛下恕罪!”
“無妨。”歐陽璃凰擺擺手,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黃埔大人可是在找一個合适的替身?來保住你黃埔家的地位呢!”
“臣不敢!”黃埔若陽朝着歐陽璃凰狠狠地磕了一個響頭,“臣所言句句屬實啊!還有,還有,聖女殿下若是沒有殺了瑩兒,就一定能夠查出來一個究竟!”
黃埔若陽為自己開脫道,那個聖女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殺人,若不是這樣,她黃埔家怎麼會變成這樣!
“那倒是本座的不對喽?”
平靜的如同湖面一樣的聲音從殿外傳來,反問的話語卻沒有任何的感情,讓人聽起來不由的豎起汗毛瑟瑟發抖!
“陛下,臣并沒有诋毀聖女殿下的意思!”黃埔若陽看着歐陽璃凰的眼神又冷冽了一絲,慌忙解釋道,“臣隻是覺得,若是瑩兒還活着,或許能夠查出一個究竟!黃埔家事冤枉的!”
“你是在質疑朕的能力嗎?那屍體就是瑩兒本人,若她真的不會背叛你背叛女貞,她為什麼會有藍聖皇室的東西,為什麼會做出殺人的舉動!你給朕解釋啊!”
“臣......臣不知道,可是.....”
“可是什麼?”歐陽璃凰看着這個一貫為自己刨白的黃埔若陽,心中的怒火終于爆發,“你黃埔家做的一切,你以為朕都不知道是嗎?先是派人殺了西陵家流放的旁支,再是任由你黃埔家的人在鳳京中興風作浪,朕都看在黃埔家的功勞上裝作看不見,沒想到反而是讓你嚣張的更厲害了!黃埔若陽!”
轟__黃埔若陽心中“咯噔!”了一聲,瞪大立刻雙眼,她......都知道了!“陛下!臣......”
剛想要張口說些什麼,卻突然發現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根本說不出來一句,恐懼是什麼滋味,黃埔若陽現在是體到了!
“你怎麼不說了,朕方才看你想诋毀蓮貴妃的時候不是還很厲害的嗎?”歐陽璃凰冷笑道,若是為了皇位,她放棄了西陵君墨而娶了黃埔玉澤,可是,來來回回現在又變成了這幅情形,她又怎麼能,再讓一個她喜歡的人離開她!
“黃埔若陽,身為女貞的一品官員,卻言行敗害,出言不遜,即日收回官印,貶為庶民,黃埔家嫡系一脈,全部入獄。旁支流放三千裡!”歐陽璃凰這次是鐵了心的要除了黃埔家,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黃埔玉澤,身為皇夫,卻叛國通敵,隻是手下的人行刺!罪不可赦!”
“不要!陛下!臣妾沒有!”黃埔玉澤長了長嘴,眼中的寫着不敢相信,那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想是打在他的心上!“臣妾沒有,沒有......”
“來人,拉下去,打入冷宮!”
話一出,就代表着歐陽璃凰是一定要廢後了!
給讀者的話:
話說......今天是我生日的咩......祝賀自己又老了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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