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簡直就是胡鬧!”
盧老坐在安樂椅上,盯着這兩章幹幹淨淨的背景資料,“沐之啊,老夫可是很少看到你發這麼大的火,不過這兩個孩子究竟是什麼來頭,你居然這麼重視?”
鳳肖冥……鳳荨月……他活了這麼久,也沒有聽說過鳳這個姓氏,這兩個人出手不凡資料上卻什麼也沒有,怎麼看……這份資料都是假的。
“這兩個小東西!”那人錘着桌子,“不吭不響的就跑過來連說都不說一聲!”
“老夫有些好奇了。”盧老看着資料,“你肯定知道這兩個孩子什麼來曆,這樣聰慧的孩子可不多見,老夫倒是有意培養培養。”
“盧老。”那人有些無奈,“您要是願意,您可以去栽培栽培他們的兒子,至于他們倆……就讓他們倆那樣去吧,您就是掏心挖肺的把自己的畢生心皿拿出來,他們也隻會挑揀一些需要的學學就算了。”
“哦?”盧老來了精神,“沐之,你這樣說的話,老夫就更想知道他們二人什麼身份了。”
“唉。”那人歎了一口氣,“知道了您可要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
附在盧老耳邊說了一句,“就是這樣,他們壓根就是把自己的名字拆了重新組裝了一下順便還換了個姓。”
“盧老?”
那人在盧老面前晃了晃,“盧老?”
盧老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拿着資料的手僵在半空,半晌才回過神來,“沐之,你也不早說。”
“我也沒想到您會問啊。”
盧老愣了一會,“你啊,什麼都還行,就是生了一個比你還變态的女兒。”
“……這,也不能怪我啊。”他撓頭,“不過荨兒看起來可沒有你說的這麼變态。”
他比較幸運的,也就是有這樣優秀的一個女兒吧。
“嘛,你當了鳳桐書院的院長之後,倒是和你以往變得越來越不一樣了。”盧老道,“想當年我帶出來的那個學生,那股不服輸的毅力,簡直就是一頭倔驢!”
“所以撞了很多的南牆,他終于知道回頭了。”沐川河笑笑道,“盧老,您接下來不是還有一堂課嗎?”
“是啊。”盧老站了起來,微微活動了下筋骨,“每天這樣上兩節課,再有一段時間老夫也可以準備頤養天年了。”
“您慢走。”沐川河道。
撿起地上的資料,沐川河無奈的笑了笑,“這兩個孩子,真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西南這麼一塊地方放着不管不問,反而跑去書院學習。”
還是他已經看不透這些孩子們的想法了嗎?
下午,沐筱荨換了一身淺色的馬術裝,這節課是馬術,不過很少有女孩子會報這門課。
一個馬場,兩個班級上課,四十左右的男生,六七個女生,馬術老師倒是沐筱荨認識的,可惜了,要不是因為臨時突變,可能武狀元就是他的了,結果因為沒有殿試,所以榜上根本就沒有他的名字。
不過沒想到他居然在這裡教馬術。
“陸公子好帥啊。”
“人又老實敦厚!”
“他要是看我一眼多好!”
身後的莺莺燕燕小聲的說着自己的想法,眼睛裡面都要冒出粉紅色的泡泡了。
沐筱荨看了一眼,她們口中的陸公子就是馬術老師,名字叫做陸凜風,在西南這個外貌遠遠無法和京城達到一樣水平的地方,陸凜風,卻是算得上是很帥了。
“聽說今天的課就是陸公子給我們上。”
“突然間覺得好幸福啊!”
沐筱荨微微嘴角抽了抽,離那群花癡女遠了一些。
“鳳荨月!你果然在這裡!”
沐筱荨擡眸,“我擦……”婁尚凝怎麼在這裡?
“你好啊,婁小姐,我們居然這麼有緣,又是同一節課。”沐筱荨莞爾一笑。
婁尚凝看着那張臉狠狠的咬牙,“鳳荨月,你少得意了!”
婁尚凝的一聲引來了衆人的注意,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始上課,但是已經有不少學生準備工作都做好了,聽着婁尚凝這一聲吼,頓時都瞧了過來。
“那是婁尚凝?另外一個是誰?”
“誰居然敢招惹婁尚凝那個女魔頭,那個人是活膩了嗎?”
“聽說是叫鳳荨月,今天才來鳳桐書院學習的。”
“真的假的?第一天?惹上了婁尚凝她也真是……”
“那個女生不就是中午羞辱齊绯月的那個女生嗎?”
“羞辱齊绯月?”
“對啊,到最後她還拿出了不殇商團的水晶令,直接就把齊绯月給逼的回家去了。”
對于一天之内招惹了兩個風流人物的沐筱荨,也幾乎是立即成為了所有人讨論的話題。
“鳳荨月!你敢不敢跟我比試一番!”婁尚凝道。
“婁小姐想要比什麼?”沐筱荨臉上一直保持着盈盈的笑容。
“賽馬!”婁尚凝得意一笑,論賽馬,誰都不可能赢得過她婁尚凝!她婁尚凝三歲就喜歡在馬背上坐着,對于馬,再熟悉不過了!
“不過,馬匹必須要用未經訓話過的!”婁尚凝更加瘋狂的增加了一個條件,“鳳荨月,你不是在課堂上表現的很了不起嗎?有本事就用賽馬一決勝負!”
“呵。”沐筱荨笑了一聲,桃花眸底微微發冷,“好啊,這可是婁小姐說的,未經訓練過的馬匹,繞着這個障礙馬場跑一周,誰先到達重點誰勝!”
瘋了瘋了!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念頭,未經訓練的馬匹狂躁,野蠻,這些嬌弱的小姐們哪裡制服的了這樣的烈馬?
“陸公子,請您幫我們做裁判吧!”婁尚凝一身紅色的馬術裝,走到陸凜風面前,“如何?”
“未經訓話的馬匹太過危險了。”陸凜風微微搖頭,“兩位小姐若是想要比試,牽兩匹差不多的馬塞上一圈便是。”
“不用了。”沐筱荨摸着下巴出言,“不過如果婁小姐害怕的話,咱們就依陸公子所言就是。”
“誰會怕!”婁尚凝狠狠的回過去,“鳳荨月我告訴你,别嘴硬!”
到時候會讓你輸得很慘!婁尚凝眼睛裡燃燒着熊熊的烈火,“開始吧!”
“請。”她輕笑。
烈馬被專業的訓馬師帶了上來,是兩頭還沒有經過馴服的烈馬,上來就打着響鼻,顯然對于這個陌生的世界帶有着敵意,馬蹄一下一下的落在地上,揚起的塵土看着煞是滲人。
“我的天!婁尚凝和那個鳳荨月,她們兩個人是瘋了嗎?”
退至場外的學子們無一不震驚的看着馬場中央兩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小姑娘,那樣的烈馬,能夠馴服的了嗎?
婁尚凝手中握着馬鞭,揚身一躍翻到了那匹白色的馬匹背上,抓着它的鬃毛在馬場中亂竄,幾次差點将婁尚凝甩了下去!
沐筱荨眸子眯了一下,婁尚凝雖然幾次被甩下去,但是這匹白色的馬隻是一般的品種,就算未經馴服也也不會有太過剛烈的性子,至于剩下的這一批,紅色發棕的毛色,鬃毛光鮮亮麗,四肢強健有力,雖然比起上等的汗皿寶馬要差遠了,但是絕對要比婁尚凝身下的那一匹要強得多!
而此時的婁尚凝已經基本坐穩在馬背上,白色的馬兒嘶叫着,磨着馬蹄,不時的還要甩上兩下,看樣子就快要讓這匹馬臣服了。
“怎樣?鳳荨月,你不敢了嗎?”婁尚凝努力的牽制着白馬,挑釁的看着沐筱荨。
那匹馬就算是專業的訓馬師也不敢随意的嘗試,即便是比不上汗皿寶馬的貴氣,但是列性子可是讓人吃盡了苦頭!
“哼。”
沐筱荨唇角上揚,并不急着的上馬,手中的馬鞭也被她随手扔掉。
婁尚凝微微一愣,這個鳳荨月,她是瘋了嗎?居然連馬鞭也不要就直接去,她這是想死嗎?
随即心裡又冷哼一聲,鳳荨月找死她擔心什麼,這白馬差不多已經臣服,一揚馬鞭,“駕!”
“婁尚凝馴服了那匹馬!已經上賽場了!”
“真不愧是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
“你們看,那個鳳荨月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呢!”
“誰知道,或許是害怕了呢?”
“什麼都不拿,她或許是瘋了也說不準!”
沐筱荨笑着靠近那匹棗紅色的馬兒,馬磨着馬蹄嘶叫着,警惕着沐筱荨不要靠近!
一隻素手輕輕的伸了過去,放在馬兒面前越有半晌,“願意幫我嗎?”
“嗤!她以為馬能聽懂她說的話不成?”
“那馬能有多大的本事,奢望它能通靈性?”
“我看這場比賽婁尚凝赢定了!”
沐筱荨滿滿的伸手,靠近着馬兒的腦袋,之間輕輕碰觸到了那棗紅色的皮毛,“乖,願不願意跟我上去跑一圈?”
“那匹白馬明明沒有你厲害,可是它卻要赢了呢。”沐筱荨一雙手抱着馬脖子,給它順毛,“我們去赢了他們。”
“喂!你們快看!”一人指向馬場中央,頓時成為了衆人關注的焦點!
赤紅色的馬匹身上淺黃色的身影穩坐如鐘,雙腿一夾馬腹,飒爽的身影伏在馬背上蓄力待發,“駕!”
給讀者的話:
今天有基友給我發了大魚海棠,說實話隻有制作非常良心,但是編劇寫劇本的時候腦子是不是被僵屍啃了一半走?看的我有了一種吃了翔的感受,還好當初沒想着去電影院,不然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