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哎呀,秀雅我錯了好嗎!原諒我啦!我倒要看看我的安格姑爺到底長什麼樣?”曉彤若有所思的說道。
也難怪,曉彤自小就被抛棄了,流落街頭,好不容易被劉秀雅收留,兩人生活在一起,也就是說她根本就沒有機會接受教育再加上經過張寒越的教育秀雅也漸漸明白了封建教育對于女性的不公平,所以也就沒有讓她讀像《女誡》啊……《三字經》啊那些書,所以在曉彤的心裡就沒有那麼濃重的三從四德的思想,也不知道這是福還是禍,但是事情總歸發生了。
秀雅回到自己的房間坐下來,隻見她扶着自己的額頭,又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心裡強烈的不安之感終于漸漸平靜了一些,她扶着自己的兇口,不由自主的走到窗前,望着天上漂浮的白雲,自言自語的說道:“寒越,你快回來啊!你要是再不回來,你忠貞的妻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那些心懷鬼胎的男人給玷污了,快回來啊,狠狠地告訴我,隻有你才能愛我,把我的心狠狠地抓在手裡。想到這裡,一行清淚從她的眼睛裡流下來,秀雅30度仰起自己的頭,盡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但是淚水還是不争氣的一滴一滴掉下來。
劉秀雅的心裡現在非常清楚,他對于張桐隻是感謝之情,還有一絲絲的好感,但是保不齊以後接觸久了之後就會愛上他,而且自己也不是傻瓜,他是對于自己的一見鐘情最沒有抵抗力的,最好的體現就是當初決定要做張寒越的妻子的時候其實隻是一時的頭腦發熱的想法而已,她真正愛上張寒越其實是在後來他對她那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有那種溫柔,不論在哪裡,不論前來有多兇險,都奮不顧身的來救自己,所以這份情,她沒有理由不愛上他。她愛上他也是在這個時候的事情,所以秀雅雖然成長不少,但是對于自己的沖動還是沒有抵抗力。
……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有時候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奇妙。兩個相互思念的人看上去似乎是近在咫尺,但是就是沒有相見。
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鹹福宮外,宮裡的“刺客”事件勾起了他對張寒越的思念,但是她終究還是沒有出去。在她看來,世界上那裡有這麼巧的事情?油燈緩慢的燃燒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熄滅,婉妃就無聊的望着一閃一閃的油燈發呆,百無聊賴,而乾隆也好久都沒有再來她這裡的,她也都習慣了,早就不在乎了。窗外的黑影一閃而過,不巧遮住了油燈的光亮,屋子裡的光線一下子就有了一絲的變化。婉妃本能的大叫道:“誰在外面?”黑影沒有回答,也沒有說什麼,刹那間婉妃隻看見一個紙條從窗戶裡傳進來。
婉妃一臉狐疑的撿起地上的紙條緩緩打開,隻見上面寫道:“君已歸,于紫禁之上。”
“難道……是寒越回來了?他被官兵圍住了?我要去見他!”這一刻,思念由于潮水般湧了出來至于這張紙條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件事情她早就丢到一邊去了,思念早就沖垮了一切。
婉妃就要奪門而出,就在這時,門竟然開了!吓了婉妃一大跳,她擡起頭一看。隻見到自己的大伯赫然站在門前,還穿着一身奇怪的夜行服。她不禁呆住了,就連說話也不利索了,隻見她說道:“阿……阿瑪。你怎麼來了?”
“哼!你要去哪裡啊?我就問問你要去哪裡?你的眼裡還有我這個阿瑪嗎?”婉妃的大伯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一臉氣呼呼的樣子,婉妃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把自己出去的目的告訴他,婉妃幾乎了可以肯定。要是自己說了,他絕對會“打死”自己。
“我問問你!這些日子你都在幹些什麼?别以為我不知道,我叫你去取得乾隆的信任,伺機下手,但是你都在幹些什麼?前面還可以,但是自從你被打入冷宮開始,你就變得吊兒郎當的,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父母是怎麼死的了?啊……你怎麼會被打入冷宮呢?不該啊,我不是訓練過你宮廷禮儀了嗎?”
婉妃一愣,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一茬,說實話,要是今天大伯不來恐怕這個事情他早就忘記了,畢竟像刺殺乾隆這個任務幾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
“再加上我又有了我所愛的人和愛我的人,我想和他在一起,我想好好的活着……但是,我父母的仇……”婉妃的心裡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她心裡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争,但是這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阿……阿瑪,我怎麼會忘記呢?這殺父之仇可是大仇啊……我一直都沒有忘記啊!”婉妃看着自己的大伯,緩緩說道。
“你還知道啊!知道你為什麼還沒有下手?這都多久了?黃花菜都快涼了!哼……”婉妃的阿瑪還穿着這件黑色的夜行服,看上去有些滑稽。
“難道你忘了嗎?當年咱們家好歹也是個名門望族,咱麼可是冒死向他求救啊,可是這個乾隆卻見死不救,活生生的被這個太子弘晖(愛新覺羅?弘晖,雍正長子,端親王)給害死了啊!要不是咱麼老爺當初看這個弘曆有前途幫他一把,咱媽家也不會老的歌如此慘淡的境界!這個乾隆要是當初出手相救,怎麼也不至于如此境地啊!可恨哪!這個乾隆現在卻作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明君的姿态,實在是讓人咬牙切齒,可恨之極!啪啦……”說罷,隻見婉妃的大伯似乎是感覺還不解恨,于是便順手抓起旁邊的一個官窯昨兒個才燒好的名貴瓷器給打了個粉碎,隻見到他的臉上竟然變得有些通紅,兇前由于劇烈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整個人氣的渾身顫抖!
婉妃看着自己的那個大伯,忽然想起一些了什麼,她不禁問道:“對了!阿瑪,您是怎麼進來的?這皇宮可是守衛森嚴啊!”說着說着,婉妃看了看窗子外,他的心早就飛到了外面,飛到了張寒越的身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