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彩蝶驚呼一聲。
“夫君啊,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到長崎港的時候,我們就碰上一個擺譜擺的特别誇張的一支隊伍對吧?”彩蝶看着張寒越說道。
張寒越想都沒想便回答道:“恩,我記得是有這麼一件事情。”
“這女人就是我們當時看見的那個騎着高頭大馬被衆人簇擁着的那個大名千穗美希啊!”
“我想起來了!是她?真是世事無常,沒想到現在隻過了幾天而已就變成了一具死屍,可悲可歎……”張寒越感歎道。
“我記得書上說,這千穗美希,是摩薩藩的大名,這個大名和你們吳家還有那個什麼隔壁的肥前藩事死對頭……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資料,瞬間就斷了。”
“夫君怎麼會知道這個?”彩蝶有些奇怪地問道。
“這當然了,我是誰啊?我要是連着都不知道的話還能做你們的夫君嗎?”張寒越笑道。
“又不正經了……”彩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依然保持着一個大家風範。
“哎!夫君!你在幹嘛?雖然她是比較漂亮,但是人家都已經死了,你都不放不過,你這個……”采萱有些不滿地嘟囔道。
“等等,采萱,你來看!”張寒越忽然拉着采萱的手,作勢就要往下拽。
“啊……什麼鬼……”
“你看!”張寒越見到采萱已經做好了準備動作,指着女人盔甲身上的标志看。
“啊……這不是,三葉草嗎?”采萱驚呼一聲。
“これらの逆賊.亂賊殺し(殺光這些叛賊)!これらの逆賊.亂賊殺し(殺光這些叛賊)!”聲音極其微弱……
“恩,我怎麼聽見好像有人在說話……”采萱若無其事地說道。
“夫君!夫君!她,她竟然還沒死!該怎麼辦?”采萱一把拉住張寒越差點沒把張寒越給拉倒在地上。
張寒越将身體穩住,低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緩緩睜開眼睛的這個美女。
隻聽見“呼!”的一聲,美女的刀冷不丁地就殺了過來。
“我去……”因為美女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他這才将美女的刀擋了下來。
這下子可把采萱給氣死了,自己差點就變成了寡婦了能不氣憤嗎?
隻見采萱飛起就是一腳,一腳踢在女子的傷口上,說道:“你這個女人,我夫君好心救你,你反倒是恩将仇報,真的是……”
“哎!萱萱啊,雖然你這麼為了我着想我是非常感動,但是你這一腳要是把她給踢死了,那我們豈不是線索又斷了。”
女人的臉上閃爍着憤怒的光芒,一雙嬌唇不斷蠕動着,似乎在說着什麼。
“天照大神はあなた達のを懲罰する!(天照大神會懲罰你們的!)”
張寒越終于聽懂了一句她所說的話。
“啥玩意?天照大神?你們的天照大神要是真的有用的話,你現在就不會躺在這裡了。”張寒越一臉的不屑。
“辛虧你碰到了我,要是你碰到的是肥前藩的人,你現在可就慘了!”
說着說着,張寒越輕輕解下千穗美希的衣服,她又是一番掙紮,對着張寒越是拳打腳踢。
“别特麼動……你這身盔甲要是不解下來的話等下感染了你得si……”張寒越沒好氣地說道。
“噗!”因為千穗美希的眼睛現在已經睜開了,這眼睛一睜開,就看見一個男人在解自己的衣服。
張寒越其實是懂一些日語的,畢竟一個老司機兼大學生。
“私は堂々と摩薩藩の大名は、たとえ死んでも絶対受け屈辱!(我堂堂摩薩藩的大名,就算是死了,也絕對不能收到屈辱)”千穗美希的手活動了一下,發現自己手上的刀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此時的張寒越為了方便給千穗美希包紮和療傷,整個人順勢跪在千穗美希的旁邊,從剛才張寒越決定救下千穗美希的那時候起,他已經把千穗美希碎裂的盔甲解開來了,因為之前在長崎城内買铠甲的經驗,他現在大概也知道這铠甲應當如何才能脫下來。
铠甲脫了下來,便露出了裡面穿着的絲綢小衣,明黃色的絲綢劃過他的手,讓他不禁有種見到了皇上的感覺,明黃色的絲綢上還繡着一個打扮奇怪的男人,與其說是男人,倒不如說是女人,因為張寒越看見了一頭怪異的長發。但是不管怎麼說,絲綢在古代,特别是作為中華的特産及象征,國際價格是非常貴的,特别是在像倭國這樣的閉關鎖國的地方更是如此稀少至極,大中華可以說是完全被壟斷的,在這個世界上,隻要是壟斷的東西,即使是螺絲釘,也能夠發财走向人生巅峰。
千穗美希現在覺得自己渾身都沒力,在自己的手上,身上,散發着淡淡的皿腥氣味,一種上位者特有的高傲在這個時候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在她的心裡熊熊燃燒起來,而此時的張寒越還在專心緻志地千穗美希tuo衣服。
“吼!”千穗美希用盡全身力氣,舉起拳頭朝着張寒越的太陽穴就是一拳飛過去。
隻聽見“碰!”的一聲悶響,張寒越整個人再次摔了個四腳朝天。
“我%#&*@!%,你這個娘們是不是當皇帝當順手了,一下子不打人你就不舒服是吧!”張寒越現在已經是今天晚上的第二次,被一個女人給摔到地上了,之前和旅店的那個源氏打鬥的時候都還沒有被甩一個大跟頭。
張寒越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這個美麗妖豔的女子,他心中的憤怒如脫缰的野馬不斷奔騰,也許在某一個瞬間就像火山一樣爆發,每一個被他掃視過的人背後都會冒上一股寒氣,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拳頭,眼睛裡透露出的全是憤怒。而臉上的表情,早就凝固了,變得憤怒陰沉。
“看來我不發火你就當我是病貓是不是?我一定要讓你看看我大中華的男人的魄力才行。”說着說着,張寒越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猛撲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