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包括張寒越,吳采萱,吳彩蝶,劉秀雅,管家坐在偏廳裡面,直到這時,衆人才開始對千穗美希這個狀況百出的嬌滴滴的妖媚大名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大殿裡面的布局和養心殿有些類似,但又有不一樣的地方,除了美希坐在一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之外,分兩排擺出了一個兩排桌子,衆人分坐在兩邊。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もしあなた達、私は今はもうとっくに死んたアングル峽穀中、私の死體がとっくに空中旋回したハゲワシ食べてしまいましたが、改めて感謝。(感謝各位,如果不是你們,可能我現在早就已經死在了迷蹤峽谷裡面了,可能我的屍體早就已經被天空中盤旋的秃鹫給吃掉了,再次感謝各位)。”千穗美希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在這裡的衆位都聽不懂中文,但是最基本的善意還是聽得懂的。
“ここにはいくつかの料理があります、きっと皆に満足させて、助けて助けて、救命の恩に感謝します(這裡有一些小菜,一定讓各位滿意,感謝救命之恩)。”說罷,千穗美希一揮手,一對婢女手上端着紅色的木頭盤子,盤子上有一個木碗,萬裡盛放着的是淡黃色的雞蛋花,在淡黃色的雞蛋花上面還漂浮着一點點淡淡的黑胡椒,煞是可愛。
搖晃之間,濃郁的高湯香味無法抑制地飄灑出來。
“これは卵を卵作ったふかふか卵花、伝説中の若い娘が桜餅、後に、各國から伝わる菓子の中で、卵が一番貴重な。(這個是用雞蛋制作而成的松軟蛋花,傳說中年輕姑娘愛吃櫻餅,後來,從各國中傳進來的點心之中,一雞蛋最為珍貴)”千穗美希的臉上帶着笑容,哪裡還有之前的那種兇神惡煞的感覺。
一碗松軟蛋花,端到張寒越的面前,張寒越暗自運用真氣,這次的真氣與以往的不同,張寒越的真氣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淡綠色,一束真氣漸漸比注入到蛋花之中,蛋花沒有任何變化,張寒越點了點頭,開始品嘗起來。此時的真氣,竟然有了探測是否有毒的功能。
摩薩藩這麼大的一個番自然是不可能隻有一樣菜色的,很快,第二道菜就上來了。
“私たち最も貴重なオイスター鍋、朝の帆船は引き潮の浜に來て、この才能は最も新鮮な牡蛎と小魚を採取することができて、またコンソメコンソメを入れて一緒に蒸煮(這時我們最珍貴的牡蛎鍋,清晨的帆船來到已經退潮的海灘上,這才能采下最新鮮的牡蛎和小魚,再加入清湯一起蒸煮)”
說着說着,一個婢女雙手端着牡蛎鍋,端到千穗美希的面前,這個婢女眉目清秀,猶如出水芙蓉一般,也許是新手的原因,這個婢女雙手一抖,一鍋牡蛎湯竟然直接灑在了千穗美希的和服上,能看得出來,這個和服不是用一般的面料制成的,随風搖晃之間就能看得出來它的珍貴。
“この……この……この……大名助命する……大名助命する……(這……這……這……大名饒命……大名饒命……)”婢女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慌忙放下手中的盤子,跪在地上磕頭道。
千穗美希冷笑一聲,就在衆人以為她會饒過這個婢女的時候,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隻見千穗美希大手一揮,喊道:“人はね、このルールを守らない女下女実行「杖腹」と明記した。(來人啊,将這個不守規矩的女婢實行“杖腹”的刑罰)”衆人都還沒有反映過來,隻見幾個長得肥頭大耳的士兵走了出來,托住這個女婢不管死活便直接脫了出去。
張寒越心中一驚,心忖道:“杖腹!”不由得渾身一冷。
門外傳來一陣慘叫聲,又恢複平靜,此時,衆人看千穗美希的神情,早已經變成了看惡魔的神情,而千穗美希竟然毫無反應,仿佛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張寒越心中一驚,心忖道:“杖腹!”傳說中倭國古代的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因為自己曾經無意中在網絡上看見過一個帖子是專門說倭國古代摧殘女性的帖子的,當時就讓張寒越感到各種不适應。
“這女人真是不簡單。”張寒越雖然不至于對千穗美希産生畏懼之心,但是卻多了一絲防範之心,畢竟這樣的一個女人還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出來。
畢竟張寒越也算是一個經曆過風雨的人。
這場宴會就這樣平平淡淡地結束了,結束之後,衆女都情不自禁地走了過來,有的直接抱住張寒越,有的拉住張寒越的手,還有的拉住張寒越的衣角,雖然說動作各不相同,但是情緒确實相同的。
稍微脆弱一點的秀雅,此時竟然直接哭了起來。
隻見秀雅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小心翼翼地拽着張寒越的衣角的,但似乎還覺得不過瘾,轉而便直接抱着張寒越,哭聲帶着抽泣,惹人憐愛,此時的張寒越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化掉了,秀雅整個人像是八爪魚一樣黏在張寒越的身上,死活都不願意下來。
張寒越不得不輕輕反過來抱住劉秀雅的肩膀,柔弱的肩膀,還帶着淡淡的香氣和體溫,張寒越安慰道:“有我在,還有什麼事情是值得害怕的!對嗎?”張寒越的聲音帶着溫暖,卻沒有一絲娘氣。
秀雅果然不在哭泣,隻是擡起頭靜靜地看着張寒越,那種眼神就像是妹妹在看着哥哥一樣。
張寒越見秀雅不再哭泣,有轉而說道:“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想着我,我就能夠感應到你的存在,就像以往那樣……對嗎?”張寒越看着秀雅說道。
秀雅看着張寒越,點了點頭,說道:“恩。”手上的動作也漸漸送了一些,張寒越終于松了一口氣。
本來衆女也是非常害怕的,但是被秀雅這樣一攪和,衆人卻轉而看是安慰起秀雅,張寒越終于得以脫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