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妃的心裡一驚,心忖道:“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現在可怎麼辦?”婉妃顯得有喜慌亂。
“啊?什麼?皇上召見?這不是搞笑嗎?我們馬上就要走了,現在乾隆這個家夥到底想做什麼?難道忽然精蟲上腦想要你陪侍?婉兒,你可要守住啊。”采萱一本正經地說道。
“哎啊!都這個時候了采萱你怎麼還有心情開玩笑?”婉妃說道。
一個雷獄突擊隊的隊員走過來,說道:“娘娘,我們要不要現在就行動……我們先出去……”
“不!不行!寒越還沒回來,這個時候怎麼能出去?”婉妃斷然拒絕了,突擊隊員的請求,一臉的堅毅的神情。
“本來哀家決定走就是為了寒越,如果這個時候寒越出了什麼事情走不了的話那我一個人走還有什麼意義?”婉妃心忖道。
婉妃轉身又看着采萱說道:“萱萱,這裡危險,你先走吧!”
“啊?我,我不走!寒越沒回來我不走!要是他沒有回來我一個人走有什麼意思……這度假要是沒了愛人……還算得上度假嗎?”采萱撇了撇嘴疏說道。
“恩。那你們就待在這裡,随機應變千萬要保證自己的性命,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随意行動……”婉妃命令道。
雨從空中灑向各個角落,雨滴很像一顆顆晶瑩透明的珍珠,好看極了。雨滴從屋檐、牆頭、樹葉上跌下,就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最後連在一起,形成水柱。就像千萬個傘兵,從空中跳下來,安全地降落在地面上。雨點連在一起像一張大網,挂在張寒越的眼前。
說完之後,婉妃便對着外邊老太監說道:“知道了,不知皇上有什麼事?”
“皇上似乎很生氣,具體的老奴就不知道了,皇上還在等着呢,皇上可是等不得的啊!”劉公公顯非常着急,屋檐之外的雨水濺到他的身上,額頭上的皺紋也粘上了水珠,兩鬓早就已經斑白的頭發現在也已經濕了,臉上帶着焦急的神情。
随着“枝桠……”一聲,婉妃的臉上還帶着淡妝,身上穿着一件寬大的薄紗,随風飄舞,就像一個仙女一般。
微風吹過,雨簾斜了,像一根根的細絲奔向草木、牆壁。雨水灑下來,各種花草的葉子上都凝結着一顆顆晶瑩的水珠。
心中下定了決心之後,婉妃便自顧自地走向了鹹福宮的宮門口,采萱聽完婉妃娘娘的話之後,似乎是想說什麼,一時緊急,腦子竟然卡殼了,隻是一下子的時間,婉妃娘娘就已經走遠了。
采萱的心裡湧起了一絲不安的感覺,但是又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關鍵是此時,張寒越不在自己的身邊,這讓采萱心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就像一盤很大的棋,而自己,隻是棋盤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劉公公站在門外,門外的大雨嘩啦啦地下了個沒完,就像是斷線的風筝,又像是小女孩的眼睛,苦了個沒完沒了,讓人煩亂;但這是婉妃反而卻是越來越鎮定,越到這個“生死關頭”的時候越是變得冷靜和淡定,越是臨場,就越是沒有那麼緊張,竟然顯得有些冷靜,有點視死如歸的味道。
“娘娘,您總算是來了!皇上正等着你呢,請随老奴來吧!”劉公公的臉上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表情,臉上的皺紋終于舒緩了一下,順手捋了捋頭上花白的頭發和臉上的雨水,伸出手指向前方說道。
而婉妃隻是用側眼瞄了瞄眼前的劉公公,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與劉公公直接對視,臉上的表情無比淡定,白皙的皮膚一走出來就濺到了一些雨水在臉上,身上的薄紗也有些濕了,幸虧穿了不止一層,要不然現在的婉妃可就要走光了,當然即使是走光婉妃娘娘也有自信自己身旁的這個老奴才不敢到處亂看,因為在清朝這個朝代的一個最重要的特色就是fengjian集quan達到頂峰,再加上那個時候是八股文這種xinao考試制度的一個鼎盛時期,也就是說在這個時候的華夏人早就已經被洗地洗成傻bi了,這些在我們的年代看來不可想象的一些思想例如說我天生就比你低等這樣的思想在現代人的心裡也早就成為了一個絕對不可改變的價值觀。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雖然這個劉公公自打進宮的時候婉妃就知道,而且也是這個劉公公指導她在宮裡生存啊什麼之類的基礎知識的,可以說婉妃和這個劉公公相處的時間要遠遠比她和自己的父母相處的時間要多,但是在婉妃娘娘的眼裡,劉公公也隻不過是一個和自己比較熟而且是比較值得相信的奴才而已,本質上還是一個奴才,這便是fengjian的等級制度對人的尊嚴的摧殘之處和不合理之處,當然像張寒越這種以一個極低的身份完全依靠自己的個人魅力和實力來逆轉自己的身份的并且還能做到農奴翻身把歌唱的人簡直就是逆天,這就屬于在你所限定的框架之内把你玩死的節奏。
婉妃雙眼平時前方,淡淡地說道:“恩,既然皇上有請,那咱們就走吧!”說罷,她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劉公公習慣性地把自己的手放在婉妃娘娘的手下,但是婉妃就像是沒看見一樣直接走了過去,完全無視這個老奴才,而劉公公則是一臉尴尬,半天才反應過來。
嘩啦啦的大雨還在不停地下着,婉妃就好像是絲毫沒有注意到天上的大雨一樣,直接走了出去。
隻是一下的時間之内,婉妃就被淋了一下,辛虧這時劉公公的傘伸了過來,才沒有讓悲劇進一步地往下發展。
劉公公見到婉妃娘娘的身體濕了,差點就要在雨中跪了下來,因為這在他的觀念之中,那就是罪該萬死的死罪了,而在意料之外,婉妃卻隻是停了一下,用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雨水,擺了擺手,不在意地說道:“小事而已,不礙事,哀家還沒有脆弱到這個程度,說罷,便繼續往前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