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戰争剛爆發時,聯邦軍很多用的是斯普林菲爾德M1855式步槍,這種槍在理論上可以殺死1000米以外的人。由于M1855式步槍采用的梅納德底火帶系統可靠性差且成本較高,聯邦在此槍的基礎上研發了這種更為先進的斯普林菲爾德M1861式步槍,這種新式步槍成為了聯邦軍的制式武器它最顯著的特點就是它擊錘如同駝背一樣的形狀。
而值得為人稱道的是,雖然太平天國與封建王朝并無二緻,但是在太平天國運動之中,太平軍兩度以極其落後的武器打敗裝備到牙齒的洋槍隊,抛開太平天國的意義和之中的種種肮髒的quanli鬥争,從民族的角度來說,這正是展現了中華民族優秀的民族性。
而在當時的,極少數能夠生産槍械的江南制造總局也隻能仿制英國人的槍械。
即使是那個時候的洋槍,也叫火槍,也不過是填充火藥和鐵砂,然後用木棍捅捅,遇到水就受潮。當時每個英軍士兵都是要不帶兩個袋子,别一根棍棍作為填充彈藥,采用三排列隊,第一隊跪姿,射擊,第二隊準備,第三隊裝填。第一隊射擊完畢退到第三隊,第三隊變成第二隊預備,第二隊邁步半跪成為第一隊。如此反複交替而已。
廢話不多說,張寒越大手一揮,順手便拔起綁在鞋子上的刀刃,拿在手上,一邊向前跑一邊朝着身後大吼道:“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用沖鋒槍,聽我的命令!”
恰好乾清宮和保和殿之間有一大片的空地,就像是紐約的時代廣場一樣,人山人海,穿着紅色的侍衛服的侍衛和穿着藍色“卒!”字的衣服彙聚成一道河流,朝着中間的那一小坨藍色流去。
“快!快!快!走快點!别讓他們跑了!别讓他們跑了!”
“弓箭手!弓箭手!在哪裡?準備放箭!”
身後傳來嘈雜的聲音,像是死神的催命符,在每一個隊員的身後回蕩。
與此同時,畫面轉換到城牆上,到現在為止還是面色鐵青的隆科多忽然隻見聽見了打鬥的聲音,轉身看着站在一旁的下屬,問道:“聲音是從哪裡來的?”
下屬望了望東邊,答道:“回大人的話,聲音似乎是從乾清宮那個地方傳過來的。”
隆科多眼睛一轉,隻是一瞬間這個簡簡單單的事情就在他的腦袋裡面轉了無數個圈,他轉身說道:“兄弟們!我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殺光這些反賊!讓他們知道知道我九門提督的部隊,也不是好惹的!”
“喝!殺光這些反賊!”衆人的熱情成功地被調動了起來,但是,就在這時,一個極其不和諧的聲音在他的耳旁響起:
“大人這次恐怕不能建功立業了。”忽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這樣的話,是誰都會發火。隆科多轉過身來,看見兩個身穿侍衛服但渾身都透着一股殺氣,明顯就不是侍衛的人冷冷地看着他。
“你們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隆科多見到對方隻有十幾個人,這心裡瞬間就淡定了許多,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些,隆科多看着眼前的這些人的打扮和說話做事的方式,完全就是和張寒越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一樣,不用想都知道是張寒越那家夥留下來的後手,一想到這裡,這隆科多的心裡的這個起就不打一處來,心裡的火刷的一下就冒出來了。
隻見隆科多上前一步走,站到了那些假侍衛的面前,然後怒目圓睜地盯着他們,說道:“阻撓朝廷命官?這便是死罪!不要以為一次被你們悄悄地摸上來,沒被本官發現,就以為本官怕你們,那隻是本官一時疏忽而已,本官正愁找不到你們,現在你們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可就不要怪本光不客氣了!”隆科多一口氣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大堆話,見那些假侍衛沒有說什麼,以為他們是害怕了,這心裡,是說不出來的舒坦了不少,這個時候,他隻感覺自己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忽然之間神清氣爽的,似乎,也沒有那麼生氣了,隻是,這該報的仇還是要報的。
于是乎,隆科多轉身看了看自己身後的裝備一新的侍衛,大吼道:“給我抓住這些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反賊!然後随我保護皇上!”隆科多意氣風發地說道。
“吼……”隆科多身後的侍衛也是背着一肚子的氣,因為作為守衛紫禁城最外圍的侍衛,作為隆科多的九門提督手下的兵,實際上在整個紫禁城的侍衛,包括親兵營和清兵裡面的地位都是非常高的,跟不要說老百姓這些可以随便拿捏的貨了,雖然他們的俸祿普遍都是少得可憐,而且有些時候還會被自己的上司吃拿卡要,好在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們好歹還是國家的暴力機器,京城裡的老百姓見到他們都是要繞着走路的,所以還能在這京城裡面的外城當街攔下小販,直接找個理由收稅,亦或者是随便找一家肉鋪拿幾斤上好的前腿肉回家,這家肉鋪的店主還有陪着笑歡送這些兵大爺走,這一天的飯錢也就省下來了。所以這生活倒也不錯,而有一點可以确定的是,這些士兵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于是,大家的心裡都憋着一股氣,想要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
衆人二話不說抽起刀做事就要往前沖。
突擊隊的隊員們冷笑一聲,也是看準時機,見到這些個清兵沖上來的時候,瞬間一躍而起,他們非常默契地一人負責一個,飛起一腳踹飛沖在最前面的一排士兵,這還不夠,後面的士兵還是前仆後繼地湧上來,霎時間,隻見隊員們倏地一彎腰,順手就把插在自己綁腿上的兵刃給拔了出來,緊接着便是在猛地一劃,在空中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瞬間碰射出一道皿花,濺在地上.
又是一排士兵命喪黃泉,二者之間,也不過是幾秒鐘而已,如果說剛才還沒有震懾到那些士兵,現在幾乎所有的士兵都不敢往上走了,而僅有的幾個敢于往前走的,也害怕自己會變成他們的靶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