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本王的丫頭是鳳凰
“鳳陽才是賤/人。”陌子寒陰冷的望一眼窗外:“她對本王的娘子動了殺機,還辱罵娘子,本王豈會讓公主府逍遙?”
風影打了個冷顫,主子望的方向好像是邵陽府。公主府這是被主子盯上了,自求多福吧!
“德妃哪是那麼巧撞進長春宮的?”
陌子寒想起暖心的丫頭,陰冷的氣息蕩然無存。他嘴角的弧度舒展開,笑得深沉:“這丫頭,總是讓人出乎意料,這法子還真是一勞永逸。也用不着本王将青王府和蕪州知府黃孝仁的書信呈出來引起皇上猜疑。一箭三雕,鳳陽、青王府、公主府全被她诓了進去。”
“主子不也是被她诓了進去嗎?”對于自家主子一臉陶醉的樣子,風影很無語,翻個白眼說:“她讓薔薇轉告主子,将瑞王府的财産和蕭家一半的财富給她先保管着,主子傾盡财力相賜,豈不是被她诓了?”
“你懂什麼。”陌子寒笑得溫暖:“能被丫頭诓,是本王的福份,本王甘之如饴。”
風影聽到這話,簡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還以為自家王爺永遠是一副冷山臉,沒想到還有這麼肉麻的一面。
哎喂!他和薔薇隻能甘拜下風了!
“主子,後來皇上去了朝鳳殿,不知道和皇後說過些什麼。”
風影如實禀報道:“皇上離開朝鳳殿時,下了一道旨意,将皇後身邊那個喬嬷嬷,賜給青王做姨娘,那個丸公公去長春宮頒旨時,還轉告太皇太後,沾沾喜氣,病好得快。”
“這丫頭!行事越來越有為夫之風。”陌子寒啞然失笑:“這一招用得漂亮,沒有鳳府的支持,憑着青王府和公主府的勢力,太皇太後就成了一座獨木橋。”
想着鳳染傾将太皇太後氣得夠嗆,陌子寒心情愉悅,可以想像一個沒病的人都能被他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氣出病來。這天下的人,那個老妖怪能被她的丫頭氣一氣,那是她的福份!幸虧陌子寒沒将這話說出來,不然風影聽了要受内傷,将隔夜晚都會吐出來的。
“王爺,她還托薔薇轉告一聲,黃雀背後還有雄鷹,她這隻雀鳥一定能借着雄鷹的勢力飛出囚籠,王爺什麼也不用做,等她飛出來便是。”
“她不是雀鳥,不需要借助鷹雄的勢力!”陌子寒知道她嘴裡的雄鷹指夏傲天,對于丫頭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他這個做夫君的很不爽。為什麼要借助鷹雄的勢力,他這個夫君做什麼用的?
風影不解:“啊,不是雀鳥,那是什麼?”
“鳳凰。”陌子寒一本正經道:“本王的丫頭是鳳凰,不需要借助雄鷹的風勢。”
風影對于自家主子無時無刻在他面前秀恩愛的行為,雷得吐出一口皿,那小青姑娘也不知道給自家王爺灌的什麼迷魂湯?能将他家高冷的王爺迷得像個傻小子。
風影惡寒的抖了一下,再呆在書房内髒嚴重受損,事情禀報完,趕快溜之大吉。風影前腳剛走,陌子寒身後的書櫃自動彈開,夏香雪從暗門裡走出來,氣勢淩厲道:“本宮看你是鬼迷心竅了!”
“母妃!”陌子寒臉上的笑隐去,淡淡一擡眸,冰冷的問:“母妃找本王何事?”
“逆子,本宮無事不能來找你嗎?”陌子寒的态度,讓夏香雪氣急:“你被鳳府的那個小賤/人迷得七魂失了六魂,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當初威震天下的攝政王在哪裡?”
陌子寒對于她的指責,淡然處之:“母妃,有事說事。”
“你,你……”夏香雪凜烈的氣勢被陌子寒的疏離和冷漠凍結了,她在書房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裝模作樣自顧自倒了一杯茶,端着抿一口。總算一口氣順下來,妥協道:“好了,你和那丫頭本宮先顧不上了。”
夏香雪道明來意:“那條琉璃墜,你交出來?”
“哦,琉璃墜?”陌子寒隔着衣衫,還能感受到那墜子在發熱,這條墜子是神醫谷那處冰棺開啟的鎖匙,自然是稀世珍玩。
他神色淡然:“母晚來晚了,那條墜子也不是什麼稀罕物,本王丢失了!”
“丢了?怎麼會丢?”夏香雪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在陌子寒書房裡來回亂蹿:“那是母妃交到你手上的,你怎麼會丢呢?你仔細想想,到底放哪裡了?三月之期快到了,這可如何是好?”
“那墜子你到底給了誰?是不是給了鳳家那個丫頭?”
夏香雪抓住陌子寒的肩一陣亂搖:“快說,那條墜子可是至關重大,我已經和北漠皇帝達成協議,以琉璃墜換取北漠的支持,子寒,很快,很快母妃會讓你坐上南唐的帝位,到時候一舉攻下北漠,一統天下指日可待。”
“本王對帝位毫無興緻。”夏香雪激情澎湃,陌子寒清冷如水:“母妃還是别傷神了,那墜子上次像是丢在落鳳鎮驿館了,天高地遠的,怕是找不回來。”
“落鳳鎮?怎麼會是落鳳鎮?莫非他下手了。”
夏香雪聽說琉璃墜丢了,一陣發懵,現如今楚汐汐沒有翠微樓的支持,已經完全成了一顆廢子。而現在陌子寒被奪去攝政王的勢力,實力大不如前,她手上唯有蘇之澈的勢力。
如果再得不到北漠皇侄的支持,不要說一統天下,南唐帝位也奪不回來,這麼些年,豈不是白忙活了?所以,琉璃墜不能丢。
“子寒,你聽母妃一言。”
夏香雪心急如焚道:“南唐皇帝陌離軒的親政大典,北漠帝夏傲天會來京都,到時候你一定記得母妃所言,萬不能說丢了琉璃墜,隻有與他聯手,你我才能争取一線生機,阻止南唐皇帝親政。”
“母妃,本王再說一次,本王對帝位沒了興緻。”陌子寒語氣一貫的清冷:“夜深了,母妃還是回蘇府做蘇之澈的姨娘去吧,本王不留母妃了!”
夏香雪聞言一怔,臉上的表情徹底崩塌了!“子寒,你聽母妃說,母妃那是無奈之舉。”夏香雪急得團團轉:“你一定要相信母妃和蘇之澈是清白的,母妃不過是利用他,助你奪得帝位,母妃真的和他是清白的。”
陌子寒讨厭除了丫頭以外的任何女人碰他,對于這個失心瘋的女人,他亦心生反感,不着痕迹躲着她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