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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咬一口,嗷嗚怕

穿越之偷個男神當老公 菜菜 7082 2024-01-31 01:14

  全天下他都可以辜負,唯有她,不行,不能,不願,不負。

  誓言猶在耳側,她千裡尋他而來,他又怎麼忍心再讓她失望。

  夜绛洛抱着他的腰,頭靠在他肩膀,一雙漆黑的眼睛閉起來,眉眼彎彎輕笑:“幸好……幸好死去的那個人不是你,幸好我來了,幸好你沒有放棄,幸好……君卿,我壓上了一生中所有幸運,隻求上天讓我能遇見你,真的很好,很好……”

  她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但他知道,她在感恩。

  天地不懼的夜绛洛,在走入困境――找不到他,用盡一切力量都找不到他的時候,隻能選擇相信鬼神。

  将所有希望,所有幸運都交付上天,沿着關内關外,北國南晉,一寸一寸找,哪怕希望是渺茫的,那麼微乎其微,她都不言放棄。

  這次第一次,夜绛洛認輸,不是對天對地,而是對他……

  她認輸了。

  “你呢,君卿,你想再遇見我,想再看見我嗎?”她擡起頭,小鹿般的眼睛看着他。

  晏君卿彎起了一線薄唇,笑得溫柔輕緩,“我不知道,在失去記憶的這段日子,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明明身體時我的,行動卻不得支配,像睡着了一樣,夢中沒有你,隻有軒轅鏡。”

  “……”夜绛洛咬着下唇,“你從來沒有想過我?”

  “從來沒有。”他這樣回答,然後,微笑,再微笑,“帶着你一起沉睡,哪裡還要想,你從來沒有離開過,不需要想。”

  夜绛洛傻兮兮的笑開。

  晏君卿揉揉她的小腦袋,“離開南晉的那一天我就沒有想過會活着回去,答應要你等我,隻是想讓你給我一個承諾,我了解你,如果我死在大沉,你必會窮兵黩武,因為我一個人,不值得。”

  “怎麼會不值得。”夜绛洛很認真地看他,“君卿,你是大沉皇子,我是南晉女帝,在你心裡我們始終是對立的,你怕有一天我拆穿你的身份,将我們置于黃泉彼岸……可是君卿,我告訴過你,就算你是我的敵人,我也會相信你。你的身份從來都不是秘密,我很清楚,你是什麼人,你的過去是怎麼樣,我不說,不是因為我逃避,而是因為我相信你。”

  晏君卿看着她,眼神深邃,卻一言不發。

  “我相信你,相信你會回來,相信你不會讓我空等,可是君卿,你卻欺騙了我,用死亡結束這一切,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站在洛裡,看着他們帶回你的屍體,那一瞬間我覺得我會死,我會陪你一起死……我真的會死,君卿……君卿……”夜绛洛慢慢咬着唇,眼眶裡薄霧凝珠,幾乎要落下淚來。

  “我用了超過生命的重量來愛你,你卻給我了你的命……你以為這是對你我的解脫,可其實,你背叛了我。”她眼睛裡的淚水聚集起來,固執地不肯滑落,就那麼定定看着眼前的他,“我不許你死,我要你活着,可你呢,你沒有做到我你承諾的,白衣明相天下皆知,你連毫無相關的人都不肯欺騙,憑什麼要欺騙這麼愛你的我。”

  “對不起……”這三個字很無力,但他此刻隻能這麼說。

  夜绛洛慘笑,眼淚含在睫毛下,隻要稍稍一動就會滴下,“碧雲背叛了我,那聖旨卻騙不過你,君卿,你有傾算天下的睿智,根本不會中計,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在那裡自殺?”

  晏君卿閉上眼,輕吻着她的臉頰,“折蕭是我唯一的親人,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想保護你,也想遠離他,在遊魂關的那些日子,每一天都看着南晉将士的刀刺進大沉将士身體裡,看着他們拼殺,看着皿流成河,我可以勸阻折蕭,也可以約束你,可是,你們卻不會放過對方,隻要我還活着一天……”

  “我――”

  “回答我。”他一根手指抵在她唇下,輕輕問道:“如果我活着,你是不是會為我報仇,殺掉折蕭。”

  會――她一定會,淩折蕭曾經傷害過君卿,給了君卿平生最大的痛苦,那個男人是君卿痛苦的根源,她一定會在有生之年殺掉淩折蕭。

  “會,對不對?”晏君卿一歎:“折蕭也是一樣,他就算這次退兵,也還會有下一次,遲早一天,生靈塗炭,皿腥不止……我必須死,在那道聖旨出現後,我就知道,遲早你們會有一戰。”

  夜绛洛沉默片刻,慢慢接口:“你錯了。君卿,你猜錯了一點。”

  她眼眸彎彎着笑意,冷冷冰冰,“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明君,我是昏君,我是可以為了男人傾覆江山的昏君。你以為你死了可以結束這一切,但是你看,我非但攻打大沉,甚至還逼近關口,要誅滅軒轅,君卿,我說過,沒有你,我會堕入地獄。”

  當年的她是從皿坑死屍中爬出來的,沒有身份地位,沒有神乎其神的身手,她不是殺手,不是特工,不是任何值得撰寫的神秘身份,她隻是富豪們賭博的工具。

  把那些瘦弱孤兒帶回一起,挖一個坑,給一把刀,讓他們去殺掉彼此,赢得活下去的希望――僅此而已。

  她活了下來,在一次次的拼殺中活了下來,沒有親情,沒有信任,沒有希望,她就是在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活着。

  直到遇見了他。

  她開始相信,開始去愛,開始為了他而改變。

  然後,他也走了,用這樣一個方式,離開了她。

  沒有他,她堕回那個地獄,殺掉所有的敵人,用皿來洗刷仇恨,與淩折蕭,與軒轅鏡,不死不休。

  這就是夜绛洛的人生――

  晏君卿定定凝視了她片刻,忽然松了一口氣,“對不起。”

  又是這三個字,含義卻大大不同。

  他低頭,一遍一遍吻着她的額心眉眼,将她不肯傾落的眼淚含進嘴裡,“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辜負了你的信任。

  對不起,傷害了你的深情。

  對不起,讓你為我流淚。

  千言萬語彙成一句,“我不會再離開你,絕不會。”

  “永遠不會?”她看着他,問着。

  “永遠不會。”他承諾,絕不反悔。

  然後,她緊繃的身體軟成流水,綿綿地倚靠在他懷裡,把玩着綢緞般的銀發,她慢慢湊上去咬了一口,“你知道我最生氣的是什麼嗎?”

  “是我騙了你?”他寵溺着輕吻她的耳尖,心想就算天崩地裂也絕不會再放開她的手,她太脆弱了,沒有他,她會瘋掉。

  “不。”她擡頭,手指沿着他臉上美麗的輪廓輕輕勾畫,“我不怪你騙我,更不怪你傷我……君卿,在遊魂關的那段日子你一定很苦,很難,很絕望……我怪的是你沒有能平安,君卿,到底是誰給了你權利,讓你傷害我愛到骨子裡的你?”

  剩下的話,她沒有機會再說,晏君卿抓着她的手指抵在唇上,輕輕咬了一口,“臣有罪。”

  “何止有罪,你罪過大了!”夜绛洛任他吻着自己的指尖,叽裡呱啦開始痛訴某人罪行:“答應我會回來,結果拿了張單程車票、說好要我等你,等了半天,你放我鴿子、又偷走出關,企圖和淩折蕭私會,哼,淩折蕭和那個忽然失蹤的淩子良就是狼狽為奸的狗男男、抛棄妻子,你想始亂終棄,你想不要我和小包子去和軒轅鏡相親相愛!”

  “這是意外。”晏君卿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一下某人跑偏的思維:“我不愛她。”

  “不愛她你要娶她!”夜绛洛瞪大眼睛,一雙剛剛要哭未哭的兔子眼紅通通的,“還給我請柬,嗚嗚,你好過分,始亂終棄就算了,還要我來祝賀你們,我祝賀你妹!”

  “請柬不是我給的。”他從她懷裡拿出一塊絹帕,擦拭她眼睫上的淚珠,不緊不慢回答。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夜绛洛瞪眼睛,“上面還有你的名字!”

  “那不是我的名字,來,閉上眼睛。”他讓她把眼睛閉好,吻了吻睫毛上淚光,然後擦掉她眼角的清淚,“好了,乖,不要亂動。”

  “我偏要動,怎樣!”小狐狸仗着自己先表白、再抒情、用了足足三章的廢話才終于讓晏君卿感到慚愧這麼一點點優勢,興風作浪起來。

  之前那所謂“以後都不抽風”的誓言,就讓它随着一口呼吸,慢慢消失吧……

  “不怎樣。”晏君卿摸摸她的小腹,疼愛地輕歎:“懷孕很辛苦吧?是臣的錯,以後臣會照顧找陛下。”

  “不要不要!”小狐狸挺着小包子,瞪眼,“就不讓你照顧,怎樣!”

  “不怎樣。”相爺大人脾氣極好,完全不受影響,一邊摸着小包子,一邊摸着小狐狸,“陛下要乖,就算氣臣,也要把孩子生下來。”

  “就不就不!”小狐狸得理不饒人,“就不生,怎樣!”

  “……”這下子相爺大人不再說話,隻一雙斜長鳳眼看着她,看得小狐狸開始覺得要不要趁機咬一口,畢竟這等美・色……呸!現在是她興師問罪的時候,什麼美人都得放一邊!

  這機會千載難逢,抓住了就要确定地位,于是,小狐狸一把攬住晏君卿,往下一拉,咬了一口他的唇,嚴肅道:“你不答應和我成親,這孩子我打死都不生!”

  “恩?”他挑眉,看着氣鼓鼓,且……非常有底氣的小東西。

  原則上,他是虧欠她,竭盡全力也要彌補,可這麼放任……似乎,太讓她得意了些呢。

  晏君卿眼眸一細,慢慢笑出來,挑着她的下颔擡起那張小臉,一雙鳳眼泛着幽紫水色,唇畔笑意輕薄,偏偏眉眼帶笑,容色極美。

  美、美人!

  小狐狸看呆了,這麼近距離看着晏君卿笑,沖擊力至少五個加号。

  剛剛她在想什麼來着?

  ……對,要占上風,要逼婚……要……要……要美人……要美人!

  無意識舔着細唇,夜绛洛傻乎乎看着晏君卿,被他極緻的容色蠱惑。

  “要不要生這個孩子,恩?”他低聲詢問,輕輕一笑,“绛洛,我們的孩子,要生嗎?”

  “……要。”她呆滞,點頭。

  “好乖。”相爺大人貌美如花,笑顔傾城,美麗的唇落在她臉頰上,給了獎勵,更是讓小狐狸昏頭轉向,幾乎要被美色沖昏頭腦。

  “……恩,我乖。”她舔舔下唇,“還要親……”

  像索求糖果的小孩子一樣,她把視線都落在晏君卿櫻色薄唇上,心想他怎麼能這麼美。

  連唇形都美的驚人,淡淡的粉色比春季裡最嫩的櫻花還淺一些,涼涼的,冰冰的,卻又軟軟的……輕輕一碰,那股酥麻感就可以傳遍整個身體。

  晏君卿彎唇一笑,像逗弄貓兒一樣揉着她的下颔,果然就見她舒舒服服眯起眼睛,“顔念呢,喜歡顔念嗎?”

  “……喜歡。”夜绛洛軟綿綿的回答,在晏君卿變臉前,加了一句,“喜歡君卿……”

  ――這還差不多。

  晏君卿慢慢笑出來,又吻了下小嫩唇,順勢抱着她躺在床上,讓她跨在自己腰間,“不許喜歡顔念,知道嗎?”

  夜绛洛嘟着唇,對于他隻親一下就不親的行為表示抗議,具體措施為――趴下去,自己去啃。

  結果,因為六個月大的小包子限制了行動,還沒啃上晏君卿的唇,她差點直接滾下床。

  晏君卿撈住她,臉色一正:“不許亂動了,孩子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必須要聽話,不能再胡鬧了。”

  夜绛洛本來就委屈,一聽他說孩子,更委屈了,“你就知道孩子,你都不愛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隻是想要孩子,你不要我!”

  “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你有!”

  “我沒……”

  “你有你有你有你有你就是有!”說完,以手支着晏君卿肩膀,整個人低下頭,一口咬住他的薄唇。

  身孕隻能限制她的行動,限制不了耍流・氓的決心!

  美人啊美人,快給我咬一口。

  嗷嗚!

  晏君卿唇上一疼,心知八成被咬破了,扶着夜绛洛,低低道:“别急,小心傷到孩子……”

  “嗷嗚嗷嗚。他越說孩子,她越要咬他,咬他咬他,咬死這個隻認識孩子不認識娘的魂淡!

  夜绛洛把晏君卿的嘴唇當做點心,啃了又啃,吃了又吃,算準晏君卿不會推開她,于是無恥到沒有下限地猛吃豆腐。

  至于下面那塊正在被吃的美麗嫩豆腐,除了要抱着她以防會滾落下去,還得張開嘴,方面她啃來啃去。

  唇齒在細密交纏,仿佛要勾起以往所有甜蜜回憶。

  晏君卿半眯着眼睛,在一痕長睫朦胧之間,那清秀的女子正深情款款看着自己。

  縱然是肆無忌憚的輕薄,她的眼神卻從來沒有改變過。

  陰鸷算計是對除他以外的所有人,天下間唯有他能讓夜绛洛如此單純地喜歡着。

  現在想來……他們真的走過很多日子。

  從第一次靈堂上驚鴻一瞥,到夜半桃林的相互試探,從扳倒四大家族的風雲詭路,到征戰大沉的皿腥殘殺……那麼多那麼的日日夜夜,她都在說着同一句話――她愛他,愛到比愛她自己更愛。

  晏君卿伸手抱着她,終于在她啃夠了之後,拿回話語權。

  彼時,他們兩個的唇色都已绯紅,潤澤的水色煽情****,她眼波輕盈淌漾,眉宇間動情春蒙。

  他看着這樣的她,忽然問道:“陛下愛這個孩子嗎?”

  “恩?”夜绛洛反應慢了一點,遲疑了片刻,才明白他在說什麼,低頭看看自己高聳的小腹,搖了搖頭,發絲像流水一般清澈滑過,她說:“不愛……”

  “……”晏君卿沒有說話,一聲輕歎。

  夜绛洛咬着下唇,小心翼翼道:“君卿,我是不是很無情,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愛。”

  怎麼愛呢?

  她連自己都不愛,孩子又算什麼。

  當初會留下這個孩子,隻是因為孩子是君卿的,她不需要這個孩子,也不愛這個孩子,因為是君卿,因為君卿會愛,所以,她為君卿留下。

  天下間她最愛的,唯有晏君卿,除此之外,她不會為任何人牽腸挂肚,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這樣的夜绛洛,該是無論如何都配不上晏君卿的吧。

  晏君卿看着她茫然的表情,心裡忽然一疼,沒有再說什麼,直起身體,吻上她的菱唇,在唇齒向纏的時候喃喃道:“沒關系……臣教會陛下如何愛……就算教不會,陛下隻愛臣也好……沒關系,真的沒關系。”

  她不懂愛,這不是她的錯。

  她狠戾、無情、暴虐、甚至殘忍……這也不是她的錯。

  他隻知道,天地雖大,他所愛的女人隻有一個,哪怕這個女人是如此薄情。

  但她卻把他放到了比生命更重的位置上。

  誠如她所說――她不愛自己,不愛任何人,甚至不愛孩子,她把她全部的愛都給了他……所以,他必須給她更多更多回報,讓她知道,她不曾錯付深情。

  ****的細吻自唇齒延伸,他的手撫着她的小腹,感覺那裡有她與他的骨肉。

  一點一點,在緩慢跳動,那是她為他留下的孩子。

  雖然不愛,縱使不愛,因為是他的,所以她會努力讓孩子活下來――這是她愛他的方式之一。

  手指一動,解開她腰上束帶,薄紗飛一般掙開,她驚喘一聲,水光潋滟的眼睛呆呆看着他。

  “陛下千裡尋臣,臣此刻就報答陛下了。”他低笑,長指沿着她的衣帶,一點一點拉扯上面繩結。

  夜绛洛有些緊張,下意識去抓他的衣襟,卻因為觸及到冷硬的東西而好奇。

  低頭一看,是縫在衣襟上的寶石。

  紫绡錦服以玲珑紗織就,上面縱橫交錯的是複雜花紋,衣襟袖口以金線壓襯,繡着一圈又一圈的鳳尾紋,在紋路上更是縫着寶石鑽扣,整件衣服華麗而典雅。

  但――這才不是君卿的衣服!

  夜绛洛咬着牙,雙手扒在衣襟上,奮力一撕!

  衣襟豁然大開,寶石叮叮咚咚落了一地。

  晏君卿身前衣服被扯開,他低頭看看一臉怒氣的小東西,低笑一聲:“陛下是對臣哪裡不滿,恩?”

  “朕對你哪裡都不滿!你還知道自己是南晉朝臣,看看你穿的什麼,你以為你是土豪啊,炫富可恥!先帝夜素賜你白衣紫帶,象征清廉高貴,你丫白衣明相是叫假的啊,你現在穿成這樣,對得起先帝嗎?對得起我嗎?對得生你養你的柳親媽和疼你愛你的無數寶兒嗎!我們是才是官配,官配!軒轅鏡這種品味根本不會有人氣,你你你――你馬上給我脫了!”

  小狐狸叫嚷着,手指點在他兇口上,戳戳戳,戳的他忍不住笑了起開。

  “好好好,臣知錯,臣脫了就是。”晏君卿笑着把衣服解開,扔下去,才抱起氣鼓鼓的小東西,“現在陛下可以消氣了嗎?”

  “哼!”她一扭臉,哼哼。

  晏君卿寵溺地搖搖頭,俯身上前,細細吻着她的脖頸,當牙齒咬上耳垂時,低聲蠱惑:“陛下消消氣,臣知錯了。”

  “哼哼!”她接着扭臉,哼唧。

  他再接再厲,埋頭啃着她秀麗的鎖骨,舌尖沿着優美弧線輕輕滑動,聲音溫柔動人,“臣知錯了,陛下原諒臣可好?”

  “……哼……唔――”她揚起頭,任他在自己脖頸上親吻不休,眯起了眼睛像被主人愛撫着的小狐狸一樣。

  酥麻又酸軟的觸感蔓延到全身,她無力哼哼,偏偏還要與他作對,就不原諒你,你丫有本事咬我!

  然後,晏君卿就真的咬了!

  當他在她鎖骨下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後,夜绛洛從意亂情迷裡驚呼起來,“好痛!”

  晏君卿抱着她,趕在她要再呼痛之前,溫柔憐惜,舔吻糾纏。

  于是,那痛處立刻變得奇異,夜绛洛渾身一顫,沮喪地抽抽鼻子,嗚嗚,君卿學壞了……

  晏君卿含笑,一雙美麗的眼睛看着她,“陛下是怎麼樣都不肯原諒臣了?”

  “……不!”她這次很有底氣,和以前無數次洩氣一樣,在洩氣前都這麼有底氣,并且,她覺得這次可以抵禦美男計,絕對不會輕易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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