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孟弦,世子爺大約不讨厭你
晏君卿一愣,身子有些僵硬,随後反抱住夜绛洛,心疼的在她的額心落下一吻,又在她的耳邊輕喃:“若是你不願雙手染皿,我便替你。”
“……”可回答晏君卿的是綿長的呼吸聲,夜绛洛已經因為困倦而睡着,晏君卿無奈的笑了一下,又理了理夜绛洛的發,躺在她的邊上,安然睡去。
――喂喂喂!女帝陛下!究竟是誰不行啊!
……
春去秋來……喔不!是夜去晝來,這夏日裡總是天亮的很早,而有個比天亮更早就起來的人,那就是辛苦的顔念右相,他換了一身便裝,準備去民間尋美人。
他知道淩子良和孟弦在哪兒逍遙,所以也不着急,慢慢的換好黑色的便裝,随後讓一名影衛保護他,這才朝着他的目的地而去,他并沒有準備馬車,馬車一上他的身份就會徹底暴露,他之所以打扮的如此低調,就是不希望被那些暗中的幾批勢力給發現。
身為南晉的右相,他深刻的知道玲珑公主有眼線安插在皇宮裡,手裡又握着夜绛洛剛讓他建出的情報所,自然也知道淩折蕭來了南晉。
這個時候,他是危險的,他作為南晉的右相,也算是朝中的忠臣,若是落入了這兩撥勢力任何一撥的手中,他都不會好過,南晉也不會好。
“孟先生……”顔念還記得初見孟弦之時的驚豔,這世間竟有如此絕美的男子,讓人分不清他的性别,耳上的墜子紅的讓人過目不忘,以及他微微一笑,那眼角綻開的桃花。
可他并無法掌控孟弦,也無法讓孟弦為他做任何事,那個人滿心都是淩子良那個二貨!真不知道是怎麼看上淩子良的!
――許是和相爺大人看上女帝陛下一樣的節奏!眼光獨到!
孟弦倒是沒有打噴嚏,淩子良是翻了個身,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将它揉的一陣泛紅,孟弦睡在另一張床榻之上,兩人卻在一屋内。
“孟弦,孟弦……”淩子良打了一個噴嚏之後便睡不着了,眼睛還閉着就開始叫喚起來。
孟弦本就睡得不熟,許是常年練武的緣故竟是一瞬就醒了,他的眸子微睜,身體靈巧的一翻便下了地,他并未披上那件绯色衣衫,隻是穿好鞋襪便隻身走到淩子良身邊。
淩子良依舊閉着自己的眼睛,他似乎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噢!他的處境也并不糟糕,反正孟弦一不會殺了他,二也不會吃了他。
孟弦看着淩子良帥氣的臉部,輪廓明明是一片英俊,這五官也是很霸氣,可他睡着的樣子卻像是個孩子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摸上兩把,自然,這種事情隻可能發生在夜绛洛的身上。
孟弦隻是靜靜的看着淩子良,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語出聲:“子良,怎麼了?”那聲音猶如泉水叮咚,敲擊在淩子良的心頭,可他的眼睛依舊閉着,整個人倒是動了一動,帶着一些不滿的開口:“孟弦,世子爺好困啊!”
孟弦這倒是被淩子良的話給弄得愣在了原地,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淩子良在和他撒嬌?
孟弦被自己腦海中突然湧出的這個念頭吓了一跳,他的嘴呈绯櫻之色,嫩的像是泛着别樣的光澤,往上翹起的唇角更是讓人覺得美的不可芳物。
孟弦幹脆的坐在了淩子良的床邊,他側着身子看了淩子良許久,最後将手給淩子良掖了掖被子,本是出于好意,可淩子良卻不滿了,他可沒覺得掖被子有多好,滿臉憤怒的将被子猛地掀開:“孟弦!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要熱死世子爺嗎?”
孟弦被淩子良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動作給一驚,他幾乎來不及避,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想過自己要避開,直接受到了淩子良的被子攻擊,那被掀開的錦緞綢被直接蓋在了孟弦的頭上,而孟弦整個人也幾乎是被被子給壓在了床榻之上。
“诶!孟弦你沒事吧!你不是武功很高嗎?怎麼這種三腳貓的招數你都躲不開?”淩子良早就沒有了睡眼惺忪的模樣,他見到孟弦被如此簡單的治服,心裡除了痛快還有些莫名的小興奮。
他紫色偏黑的眸子一轉,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拍被子,又把剛想直起身掀開頭上被子的孟弦給拍趴下,嘴裡還開心的冒出一句話:“哈哈哈!世子爺知道了!一定是世子爺一夜之間突然領悟了絕世神功,所以才把你打趴下了!”
“淩!子!良!”孟弦那如春暖花開般的氣息突然一變,現在的他哪裡還有點絕美之感,整個已經變成了盛怒的獅子一般,将被子直接毀成一節節破布和一團團絲。
“哇啊啊啊!孟弦發瘋啦!不要殺我啊!”淩子良驚呼起來,喊着就要逃下床榻,可這床榻豈是那麼好逃的?淩子良這個不會半點武功的廢柴眼看着自己的雙腳就要落地,孟弦就用床褥擋住了地面,直接把他有送回了床榻上。
淩子良就差雙手合十,大聲叫喚“大俠放過我吧”這句話了,他可憐巴巴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那頭烏黑的發本就還未束起,現在更是淩亂的散落在他的肩頭。
他那雙靈動的眸子也被額前的碎發遮去了一半,在動作之下那雙眸子忽隐忽現,就像是在故意撩撥着孟弦的心一般,孟弦的手停了下來,他原本穿在身上的裡衣也有了一絲淩亂,他整理的一下,不再看淩子良,轉身下地。
可淩子良被孟弦之前那麼一番反擊,他非常的不爽,眼看着孟弦就要下地,他飛身往前一撲,硬是抱住了孟弦那盈盈一握的腰枝,那柔軟的程度令人咂舌,也着實讓淩子良吓了一跳,他猛地将手松開,一個勁的對着孟弦碎碎念。
“啊啊啊啊啊!孟弦!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要把你的腰弄斷的!”淩子良顯然誤解了,隻不過他的這個誤解讓孟弦心裡有些幾分癢癢,他有多希望淩子良可以觸碰他的身體,可真真觸碰到确實這個情況之下。
孟弦這倒是被淩子良的話給弄得愣在了原地,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淩子良在和他撒嬌?
孟弦被自己腦海中突然湧出的這個念頭吓了一跳,他的嘴呈绯櫻之色,嫩的像是泛着别樣的光澤,往上翹起的唇角更是讓人覺得美的不可芳物。
孟弦幹脆的坐在了淩子良的床邊,他側着身子看了淩子良許久,最後将手給淩子良掖了掖被子,本是出于好意,可淩子良卻不滿了,他可沒覺得掖被子有多好,滿臉憤怒的将被子猛地掀開:“孟弦!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要熱死世子爺嗎?”
孟弦被淩子良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動作給一驚,他幾乎來不及避,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想過自己要避開,直接受到了淩子良的被子攻擊,那被掀開的錦緞綢被直接蓋在了孟弦的頭上,而孟弦整個人也幾乎是被被子給壓在了床榻之上。
“诶!孟弦你沒事吧!你不是武功很高嗎?怎麼這種三腳貓的招數你都躲不開?”淩子良早就沒有了睡眼惺忪的模樣,他見到孟弦被如此簡單的治服,心裡除了痛快還有些莫名的小興奮。
他紫色偏黑的眸子一轉,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拍被子,又把剛想直起身掀開頭上被子的孟弦給拍趴下,嘴裡還開心的冒出一句話:“哈哈哈!世子爺知道了!一定是世子爺一夜之間突然領悟了絕世神功,所以才把你打趴下了!”
“淩!子!良!”孟弦那如春暖花開般的氣息突然一變,現在的他哪裡還有點絕美之感,整個已經變成了盛怒的獅子一般,将被子直接毀成一節節破布和一團團絲。
“哇啊啊啊!孟弦發瘋啦!不要殺我啊!”淩子良驚呼起來,喊着就要逃下床榻,可這床榻豈是那麼好逃的?淩子良這個不會半點武功的廢柴眼看着自己的雙腳就要落地,孟弦就用床褥擋住了地面,直接把他有送回了床榻上。
淩子良就差雙手合十,大聲叫喚“大俠放過我吧”這句話了,他可憐巴巴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那頭烏黑的發本就還未束起,現在更是淩亂的散落在他的肩頭。
他那雙靈動的眸子也被額前的碎發遮去了一半,在動作之下那雙眸子忽隐忽現,就像是在故意撩撥着孟弦的心一般,孟弦的手停了下來,他原本穿在身上的裡衣也有了一絲淩亂,他整理的一下,不再看淩子良,轉身下地。
可淩子良被孟弦之前那麼一番反擊,他非常的不爽,眼看着孟弦就要下地,他飛身往前一撲,硬是抱住了孟弦那盈盈一握的腰枝,那柔軟的程度令人咂舌,也着實讓淩子良吓了一跳,他猛地将手松開,一個勁的對着孟弦碎碎念。
“啊啊啊啊啊!孟弦!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要把你的腰弄斷的!”淩子良顯然誤解了,隻不過他的這個誤解讓孟弦心裡有些幾分癢癢,他有多希望淩子良可以觸碰他的身體,可真真觸碰到确實這個情況之下。
先不說淩子良那個二貨壓根沒有帶着什麼其他情緒,就是孟弦都被吓了一跳,雖說腰間似乎還染着淩子良那手掌的溫度,但那也僅僅隻是一個瞬間的相觸。
“喂!孟弦?你死了?”淩子良見孟弦背對着他且一言不發,便真的有些着急起來,他原本心頭還一直湧現出剛剛那奇妙的手感,現在确實消失殆盡,一門心思都放在孟弦的存活率上。
――存活率是百分之一百,孟弦已經在淩子良的身邊被這般又那般的折磨,要是還無法抵抗這微乎其微的一點小攻擊,那麼真要叫人捉急了!
“我沒事。”孟弦為了不讓淩子良再胡亂猜測下去,終于回答了淩子良,可淩子良哪裡願意善罷甘休,他又毫無神經的伸手撫上孟弦的腰部,在感受到孟弦輕輕的一顫後,他覺得更加好奇起來。
“孟弦,你真的沒事嗎?我幫你檢查檢查。”淩子良說罷就想要将孟弦蔽體的裡衣給掀開,這次倒是真的讓孟弦糾結了起來。
孟弦心中有兩個念頭,一則是推開淩子良,二就是,順從淩子良,不推開他,畢竟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孟弦最終還是沒有抵抗住心中的情緒,以及,淩子良那貼在他腰間的手掌,他忍住不讓自己喚出聲來,可身體早就軟了下來,他甚至想要靠在淩子良的懷中,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奢望。
――的确,這一切不僅是奢望還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淩子良那個二貨壓根就沒有發現孟弦的異常,他伸手就将孟弦的裡衣給掀開了,手掌直接在孟弦的腰上按了幾下,孟弦的腰部白皙如玉,柔軟如柳條,淩子良按了幾下發現并無大礙後就大笑着拍拍孟弦的肩膀。
“沒事,沒事,不要擔心!雖然世子爺一夜之間練就了絕世神功,但也沒有一掌就把你給弄殘了!”淩子良笑完就一個咕噜下了床榻,穿好自己的鞋襪,并把挂在一邊的绯色長衣給孟弦拿到眼前。
孟弦的嘴角動了動,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未發一語,那耳下的紅色随着他的動作而輕輕晃動着,他剛伸手拿過淩子良遞給他的衣衫,就感到床榻一動,淩子良竟然抱着自己的火紅色衣衫撲倒在了床榻之上。
他一臉的哀怨,雙眸又閉了起來,饒是孟弦也不由的有些擔心,問出口:“子良,你怎麼了?”可他剛問出口,就想起自己明明會醫,卻還如此關心則亂,真是萬般不該。
淩子良繼續閉着眼睛,他的嘴巴都嘟了起來,不滿的腿踢了踢,像是想要把自己那腳上的鞋子給蹬掉一樣,隻是可惜,他蹬了許久也未将鞋子蹬掉,便愈發的哀怨了。
“孟弦,我好困啦,快幫世子爺把鞋脫掉,世子爺還要再睡個回籠覺。”淩子良說着就把腿架到了孟弦的膝蓋之上,可這腿在剛放上去,他就又感覺到了孟弦的柔軟,不由的開口憤憤起來:“孟弦,我說你這絕對是投錯胎了,不然怎麼會長得這麼像女子!”